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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丁百争不安的看着太师父,不敢想象他爹被我们制服的情景。
太师父说:“等下你不要看……回避下一下就行了。”
谁知道太师父刚说完,那具血尸忽然抬起了头,向我们看了一眼,似乎闻到了人的气味。嗓子里咕噜了一声,就向墓坑上面爬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句不好听的话,丁百争他爹就跟剥了皮的怪兽一样,特别像生化危机里的丧事!
丁百争一见,吓得“妈呀”一声大叫,转身就跑,他不像我们见惯不惊,他是第一次见到僵尸,见的还是僵尸中极为恐怖的血尸,这血尸不是别人,还是他爹,所以他一下骇的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血尸一晃就从墓坑里爬了出来,向丁百争追去,因为血尸也属于僵尸的一种,僵尸属于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见谁反应激烈就追谁。见丁百争一声大叫,就嗅了一下鼻子,立即跟着丁百争追了起来。
其他村民见丁百争他爹成了僵尸,顿时吓得一哄而散。
太师父一见,觉得情况不妙,血尸平时靠血液供养,现在断了它的供养,它必然要吸人的精血,太师父担心它吸丁百争的精血,于是连忙对几位师叔说:“快,拦住它!”
血尸算是比较厉害的僵尸,可是我这几位师叔也不是吃醋的,他们顾忌的是丁百争他爹临死的时候手上握的绝命符,所谓的绝命符也就是一股强横的煞气,煞气破掉了,几位师叔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了。
二师叔“鬼见愁”身形一闪,冲上去一脚将血尸踹倒,几位师叔上去一人一脚就将血尸牢牢的踩在地上,我本以为他们要大战几回合呢,结果没有一点悬念,这几位师叔也太厉害了,对付一个僵尸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太师父一见,立即画了一道神符,递给我说:“去把这道符贴到血尸脸上,免得让他儿子难堪!”
我急忙拿着太师父画的神符,几步赶到血尸跟前,见僵尸还在几位师叔脚下挣扎着呢,于是连忙将神符贴到了血尸的脸上。血尸一阵抽搐,立即不动了。
制服了血尸,我急忙跑到了太师父跟前,一看香炉里的香火已经快烧到根部了,正好是一炷香的时间!
太师父打开鸟笼,张开双臂,做放飞状态,嘴里不停的念着咒语,鸟笼里的那团混沌状态的血雾缓缓从鸟笼里飞了出去,这次它没有飞的太远,而是慢慢的飞向鹰嘴山,已经没有了来时的凶猛气势,有一种气息奄奄的感觉,飞到鹰嘴山之后,那团血雾和鹰嘴山合二为一,随即隐匿不见,融进了山脉中。
“好了,这只万年地精化形的血鹰已经被我去了煞气,并且用《缩地经》缩了它的胫骨,没有百年是恢复不了元气的。”太师父如释重负的说。
“《缩地经》这么厉害啊?”我好奇的说。
太师父说:“这算什么,《缩地经》是**术,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可以把万里江山缩为一寸!”
这时几位师叔过来,询问怎么处理那具僵尸?太师父说:“快去把主家找回来,让他赶紧找人抬棺材将他爹装起来!”
几位师叔立即将丁百争喊了回来,其实他并没有跑多远,因为几位师叔制服僵尸的速度很快,所以丁百争没跑多远又被喊了回来。
丁百争不敢去看他爹,绕着走过来说:“道长,现在……现在没事儿了?”
“没事儿了,你干净让人把棺材抬上来吧,把你爹装殓了,明天找个地方下葬就成了!”太师父说。
丁百争一听,连忙下山催促去了,村民们听说制服了僵尸,个个又兴奋又紧张,纷纷又聚拢过来看热闹。功夫不大,一群村民就抬着一口棺材来了。
“道长,寿木抬来了,只是时间仓促……没顾上给我爹准备寿衣。”丁百争说。
太师父说:“这个无妨,以后你给他多烧几件寒衣就行了。不知道你是想火葬还是土葬?”
“火葬……咱乡下都习惯土葬的”丁百争说。
太师父沉吟了一阵说:“你爹变成了僵尸,按说应该一把火烧了干净,考虑到你的孝心,想要土葬也是可以的……不过我还得做个法术,否则你爹的尸体腐化不了,还得变僵尸,对后人是不利的!”
第489章 诡异的呻吟
丁百争说:“还请道长成全,咱乡里不兴火葬,若是烧了我爹,恐怕会落个不孝的罪名,我心里也会不安的。”
太师父说:“好吧,土葬有两种方法,一是用桃木钉钉住棺材,这个虽然可以镇住你爹不会成为僵尸,但还是对后代不利,所以只能用第二种办法!”
“第二种办法……对我们后代没啥影响吧?”丁百争担心的问道。
太师父说:“第二种办法是喷符水,喷过符水之后,你爹的尸身就会和正常的尸身一样,自然融化,这样就不会对后代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丁百争说:“那就有劳道长了!”
太师父说:“你去拿一瓶酒来,这道符水要用酒化开才行!”
丁百争一听,连忙让人拿来了一瓶酒,太师父画了一道符,将它融化在酒碗中,然后端着酒碗来到了血尸跟前,念几句咒,喷一口符水,直到把那具血尸喷了个遍,然后才说:“好,百无禁忌,装殓吧!”
几位师叔一听,立即抬起血尸装进了棺材,将棺材盖子封死,才下山休息。
说是休息也没法休息,丁家在办丧事,一群人围着棺材唱《待尸歌》,《待尸歌》这东西都是一些很民俗的东西,听一两句还有点意思,但是听多了就没意思了,无非就是听着那些乡民们扯着放牛嗓子唱酸歌,毫无韵律可言。
但也有人会老歌新唱,调子还是那个调调儿,但是却把词儿改了,如果丧家比较吝啬,或者茶饭招待不周,唱《待尸歌》的人就会借机发泄,编一些刻薄的词进去挖苦丧家,如果丧家茶饭招待周到,为人贤良,还会编一些誉美之词进行赞扬。
丁百争家唱了一晚上《待尸歌》,吵得我们也没法睡觉,只好跟着熬了一晚上,好在太师父安排在第二午时过后就发丧,本打算上午把丁百争他爹找个地方埋了,但是考虑到一天埋两个人不吉利,只好将他爹的棺材停放在山坡边,以后择日下葬。
上午丁百争领着太师父在山上转了一圈儿,给他兄弟丁百勇找了一块墓地,然后就安排人“打井”,其实就是挖墓坑,通常挖墓坑不能叫挖墓坑,因为说挖坑不吉利,而是叫“打井”。
午时过后,吉时一到,太师父一声令下,棺材抬起来之后,丁百勇年幼的长子双膝跪地,将烧纸的瓦盆向地上一扔,摔的粉碎!这叫“摔丧子盆”,意思是摔破“丧子盆”之后,盆子里纸钱死者就可以带到阴间去用了。
接着出殡的队伍抬起棺材就走,走在出殡队伍最前面的有三五个人负责开路,沿路插放令旗,表示亡人上路,一切孤魂野鬼都要让路,同时抛撒引路纸钱,买通沿路鬼魂,不得拦路骚扰。
到了墓坑边之后,丁百勇的长子还得先爬进墓坑躺下,替他爹先“丈量”一下墓坑是不是合适,躺下之后,旁边的人齐声说“合适”他才能爬起来。
太师父用罗盘定了位置,时辰一到,太师父再次一声令下,众人七手八脚的用绳子将棺材沉入墓坑,由死者的长子和亲属先开始填土,然后乡邻才开始填土,整个丧事就算办完了。
第二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丁百争千恩万谢,给我们每人抱了个大红包,太师父出乎意外的让我们接了,道家虽然对穷人分文不取,但是富人给钱还是会收下的。
太师父又嘱咐村长,以后还要把鹰嘴山上的鹰嘴炸掉,以免那只血鹰百年后恢复元气,伤害周围的乡民。
昨天耽误了一天时间,今天我们只好加快速度赶路,由于贪着赶路,天快黑的时候我们还没找到住宿的地方,这主要怪太师父,他尽走的是一些偏僻的地方,以至于天快黑了,却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好在是六七月份的天气,天气并不冷,实在找不到地方住宿,只能在外面住一晚上了,对于修行的道人来说,在大自然里露宿根本算不了什么,很多道徒入门的时候都有在乱坟岗整夜打坐的经历。
当然,我比较例外,主要是师父比较疼我,虽然把我带到曹家大院练过胆,但是却没有整夜让我在乱坟岗打坐过,以至于我的胆子到现在都不是特别大。
我们行走在一片密林中,太师父看了看天色说:“看来今晚我们找不到投宿的地方了,只能在树林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