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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哭无泪,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直接说我是要饭的……
之后,武锋回来了。两天没见,他看起来瘦了一些,满脸疲倦。虽然他的衣服很干净,但我却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这种味道并非一般的嗅觉能闻到,更多的是藏在身体气息中。看样子,虽然折磨了那两人很久,但对武锋来说,这也是一种折磨。
我没有去问结果,刘铁和卫国涛是生是死,与我无关。只要武锋乐意,他怎么做都行。
武锋的归来,让郑佳怡的心情有些复杂。可能在她心里,既不希望武锋出事,又不太想看到这个让母亲蒙羞的男人。一个强暴后的产物,用难听话来说,就是野种。谁愿意做野种?郑佳怡为此感到羞耻,作为“罪魁祸首”,又是救命恩人,郑佳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他。
回来后,武锋不说话,躺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睡了半天。看着他一脸倦容和隐藏在眼睛最深处的悲伤,我叹了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如此扯淡!
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武锋想把郑佳怡带在身边,因为那串项链,很可能引来一些麻烦。但郑佳怡不愿意,她这次回来,是请假,还要回学校继续学业。当然了,就算不上学,她也不太可能跟着武锋。
对此,有些固执的武锋,没有任何好办法。他不想把自己亲手送出去的项链要回来,也不想让郑佳怡因此出现危险。最后,我劝说了很久,告诉他生命才是最宝贵的。武锋这才同意用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把郑佳怡身上那串换过来。
毫无疑问,这是掩耳盗铃的行为,可对武锋这种感情石头来说,非常有必要!
换了项链,我们把郑佳怡护送回学校,同时,留下了两个号码。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和麻烦,她都可以随时拨打这两个号码。一个属于我,一个属于武锋,哪怕我们在拉肚子,也一定会提了裤子立刻来救她。
郑佳怡迟疑了一阵,最终收下了写着号码的纸张,她没有和我们告别,很利索的转身进入校园。目送她离去,武锋问:“你给她的蛊药,够吃吗?”
看着郑佳怡身上硕大的双肩包,我无奈的说:“吃一辈子都够了……”
这件事,至此也算告一段落,让我和武锋都没想到的是,原本一番好意送给郑佳怡的蛊药,反而为她带来了另一场麻烦。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回家的途中,周绍勇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最近过的好不好,日子还畅快不?总之,就是一通拉家常。
他语气轻快,尽量保持语调的平稳,但我还是听出了他的虚弱,不禁皱着眉头问:“蛊药吃完了?”
周绍勇说:“没有,还在吃,不过最近感觉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怕是快要和刘茹团聚了。”
我说:“屁话,好好的说这做什么,你等着,我回头去看你。”
周绍勇笑着说:“其实打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大师再见一面。这些年来,我酒肉朋友结交无数,但真正能说心里话的却没有几个。临死前,能想到的,却只是大师,真不知该说自己幸运,还是该说自己可悲。”
我心里有些发慌,说:“你别跟我废话,再说这样的屁话,信不信我抽你?”
周绍勇听出我是真的有点冒火,便住口不言。我忽然感觉到愧疚,认识周绍勇以来,似乎从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在他心里,我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人,所以时常与我保持联系。有事情需要帮忙,也从不推辞。
他与韩青完全不一样,韩青是出于利益角度,帮你一次,帮你两次,但绝不会不计酬劳的一直帮你。但周绍勇不同,只要我开口,哪怕要他散尽家财,他也绝不吐一句怨言。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许周绍勇是因为我帮了他很多忙,也许是因为快死了,对很多事看的淡才会这样。
第三百七十七章 谁看得起谁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手中握着的陶罐变得滚烫。低头一看,陶罐里像着了火一样。闪动着明亮的红光。
这让我大喜过望,想也不想,便把罐子挥起来,猛地上背后一甩。
当初从强子身上获得的变异蚊虫。连乌土蛊都不能算,只是半成品而已。如今,我把一只巫毒级别的蜈蚣蛊放在陶罐中,那股浓厚的火行蛊息,就像点燃的炮弹一样从陶罐中炸开。
只听后背上方传来一阵嘶吼,阴冷的气息随之远离。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顿时吓的牙都差点掉了。
一团火红色的光,裹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如高空坠落的陨石一般朝我冲来。
能把普通小鬼烧到连渣都不剩的火行蛊息。却无法对这只凶鬼产生太大伤害。虽然它身上的黑色显得黯淡一些,但并不足以致命。这凶鬼简直就是不讲理。硬是拼着被火力灼烧,也要杀死我。
我又气又恨,气的是养鬼人太不厚道,出尔反尔。恨的是自己没多生两条腿,跑的不够快。
好在火行蛊息虽然威力不如想象中那么大,但也确实对鬼物产生了伤害和限制,最起码,那只凶鬼的速度,不如之前那么快。
偌大的待拆迁区域,被我撒丫子跑了个遍,不知绕了多少个弯,才看到最初进来的那巷子口。
刚出巷子,就听见有人喊:”大师!”
抬头看,周绍勇的大侄子站在轿车旁冲我挥手。不过他手刚挥了两下就不动弹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精彩。一会青一会白,好似在玩变脸一样。
我冲他大喊:”快点开车!”
他这才反应过来,哦哦两声,飞快的打开车门钻进去。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让我如久旱的土地求到了甘露,只要进到车里,肯定就能摆脱凶鬼。那玩意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比四个轮子的汽车快。
然而,还不等我跑到地方,那辆小轿车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猛地向前一蹿,然后刷的一下以每小时七十码的速度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我愣了下神,然后才反应过来,当即跳脚大骂:”我他娘的是让你开车带我走,你他吗怎么自己跑了!”
骂归骂,人家自个儿逃了,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靠两条腿,继*u 向前狂奔。
凶鬼一路追着我,似乎必须杀了我它才能回去。
我不知道 跑了有多远,只知晓到最后,蜈蚣蛊化作的火行蛊息,都硬生生被拖没了。不过,那只凶鬼的模样也很凄惨。
它被蛊息笼罩的上半身,足有三分之一消失,此刻半个脑袋露出残缺的眼睛,冰冷的眸子看起来更加骇人。少了一条手臂,但它不以为意,鬼物,本就没有触感。
一路上,我疯狂的呼喊体内本命奇蛊,但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这实在太奇怪了,以往它就算再不听我的话,遇到极其危险的时刻,也会主动出来支援。因为如果我死了,它也活不了。
可这次,我喊的嗓子都哑了,它也没出来。一时间,我有种卖身青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被人各种欺凌的奇怪感受。
两只蜜蜂蛊也早被我召过来,它们趴在凶鬼身上拼命的蜇来蜇去,但似乎并无多大作用。几十分钟过去,凶鬼也不过动作略显僵硬一些。
我跑的实在喘不过气来,两条腿跟灌铅似的。从三楼跳下来的副作用,在接连不断的高强度奔跑中逐渐加重,以至于现在腿部每动一下,都像要彻底断掉。两个脚丫子,更是像时刻踩在刀子上,阵阵钻心的疼痛,让我汗流浃背。凉飕飕的三更半夜,硬是被我跑出三伏天大中午的味道来。
鬼物没有疲劳,它们可以永不停歇的去做同一件事情,和它们比耐力,简直是自讨苦吃。我知道 ,如果继*u 跑,迟早会被追上。
我很喜欢网络上的一句话:”是要做一分钟的英雄?还是要做一辈子的懦夫!”私布丸才。
这句话在如今这种时候,用起来非常恰当。我不想像一个懦夫背对着敌人,充满无助和绝望的死去。与其那样死,还不如和它面对面,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到这的时候,大家一定能想明白,那天晚上的决斗,如果我没有胜利,如今也没机会给你们讲故事了。
不过,当晚实际 上发生的事情,与诸位想象的有些不同,甚至就连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想明白。
在我站住,转身,冲那凶鬼大吼:”艹你姥姥的,来吧!来弄死我吧!”
一声吼,那只凶鬼猛地停了下来,然后唰的一下消失不见了。我的心脏,在当时都差点吓停了。心想你他吗真不地道,连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