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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九还不解气,又要去踹,我连忙拉住他。方九似乎想说什么,而我也能大致猜出他要说什么,便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说。随后,我蹲在地上,对王狗子说:“狗子,我是方九的师父。但不是你师父。你不尊重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真心想收方九这个徒弟,他是我心里最完美的人选。别的不说,这蛊术,我肯定会尽心尽力去教他,如果哪天你们真找到了仇人,不需要方九多说半个字,我都会站在你们身前。我不希望咱们俩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闹出矛盾,让方九在中间为难。你要真看不上我,可以,但最好不要再做类似的事情。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被自己人暗算。如果再有那样的事情,不用方九动手,你也会死的很惨。”
王狗子吧嗒吧嗒掉眼泪,看着我点点头,说:“我保证不会了,以后一定把你当亲爹一样供桌子上只要你不让九哥赶我走”
我笑骂一句:“你想把我供桌子上我还不乐意呢,谁爱天天烟熏火燎的。行了,别在这跟个娘们似的哭个没完,赶紧把周小海捞出来,还有屋子里的一堆破烂,那些尸体,这都得想办法处理的。东方晴虽然走时没交代,可咱么也不能把她屋子当太平间来用。”
王狗子连连点头,迅速爬起来去捞尸体。我怕降头术的效果还没消失,万一再给他也弄上就麻烦了。所以提前把小葫芦里的解降药撒下去,周小海身上乌黑的油脂,顿时融化开来。我心里对方九今天的行为很是满意,如果能借此解决与狗子之间的矛盾,再好不过。毕竟狗子虽然是个傻缺,可总没事坑你的话,也会非常不爽。
屋子里,连上周小海,一共有四具尸体。除了周小海本人死于降头术,一名枪手死于蛊术外,其他两个都死在枪下。这如果被人看见,可不好解释。没办法,我只好临场配一些蛊毒撒他们尸体上,用蛊的力量将血肉皮骨化开,再顺着马桶冲走。
周小海的尸体,我留了一部分装在袋子里,打算找个地方烧成灰。以后万一东方晴回来问,也算有个交代。
说实话,这丫头今天确实让我大吃一惊。她那大哥看起来本事不大,可一出现,就吓的降头师达拉都往后退。我从他身上感受的那股奇特气息,至今仍不明白是什么,只觉得很暖,很热,像初升的烈阳。
我琢磨着,这家伙该不会是炼阳气,修阳神的聚玄宗吧
这种可能性虽然有,但并不大,如果台湾的某个家族是十正宗之一,姥爷肯定早就告诉我了。
说起这些道派,坐在沙发上看王狗子独自忙活的我,这才想起来手里还有两颗佛舍利。这可是宝贝啊,拿出来一颗,完全可以抵得上金山银山。如果让那些有钱有势的佛教徒知道了,还不疯狂抢购
不过,我可没拿这东西发家致富的想法,毕竟身上的咒鬼降还等着用它来解。
于是,我将佛舍利掏出来,放在手心打量。这东西看起来很普通,像五彩的玻璃球,但质地又不是那么纯净,更类似于稍显浑浊的玉石。只是,其内的五彩气息,不由自主散出来,让人崇敬的同时,又感到一丝敬畏。
早已恢复原型的本命蛊,非常不喜欢这种气息,甚至连我的身体都不愿意靠近,蹦蹦跳跳的跑开老远,嘴里“啾啾”叫着表示抗议。
这家伙今天也算立了个大功,但我也没什么好奖励它的,只能把佛舍利收起来然后去哄它。武锋见我收起舍利子,不禁有些疑惑:“怎么现在不吃”
我说:“等回去后找姥爷验验货,毕竟这是私生子给的,谁知道是不是搀了其它的东西。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吃拉肚子了可不好。”
“你一个养蛊人还怕毒”武锋问。
“跳水的还怕腿抽筋呢。”我说。
不久后,房间里我们已经收拾的七七八八,那些被打烂的东西,自然不会去管,任由其散落在地上。毕竟我只是负责扫尾,而不是清洁工。
一切搞定后,我们直接开车回家。强子没跟我一起走,这件事已经了结,他也没啥危险了,打算回家好好休养几天。只是他身上的枪伤很难处理,如果直接去医院,怕会被人举报。于是,我给晨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喊个能取子弹的医生来,要靠得住的。别这边出门,那边就把我给卖了。到时候警察一窝蜂跑来调查枪击案,我可受不了那罪。
晨哥听说我受了伤,很是有些紧张,连忙问具体情况,伤的重不重,要不要殡仪馆的电话
我说:“别废话,需要殡仪馆办事的话,我找你干嘛”
晨哥说:“还别说,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
我问:“怎么,菊花痒,欠滋润”
以晨哥那性子,平时我肯定不会跟他开这种低俗的玩笑。但如今与私生子的事情告一段落,又得了可以解咒鬼降的舍利子,心里的这份轻松,简直就像要飞起来一样。所以说话时,也有些遮不住嘴。
晨哥说:“你别贫嘴了,说正事,真的需要你帮忙。”
我从他语气中听出几分不妙,便问:“怎么,博士出事了”
“老师还好,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严重。这两天已经缓过来,没什么大碍。不过,领导的事就比较严重了。”晨哥说。
“他家又出什么怪事了”我问:“对了,你能不能先给我找个医生来啊,我这一堆人排队等着取子弹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怪事与怪事 为金钻2200加更
“哦哦;你等等。”晨哥说着;不知干嘛去了;电话里半天都没人说话。过了一会。他才重新拿起手机;说:“已经安排人去了;绝对靠得住。我刚才说到哪了”
“领导家”我提醒说。
“对对;领导家确实又出了怪事;而且越来越严重。”晨哥说:“前几天那些事就不提了;这两天;领导已经来住两回院。第一次是三天前;他半夜口渴去厨房倒茶;结果地上都是水;直接摔倒在地。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他倒下去的时候。:几把刀子落下来。:幸亏他反应快;及时扶住门;所以只被刀子扎了脚;缝几针就没事了。”
我皱眉问:“怎么会有刀子落下来”
“这谁知道他们俩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刀子是不是放在橱柜上没收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晨哥说。
“没请法师去家里看看”我问。
“请了;我说的第二件事;就跟这法事有关。”晨哥说:“领导住院后;当天就请人去家里看。也不知那道士哪来的;进门就说有怨气;又是摇铃铛又是撒符的;可半晌也没找出来怨气的来源。那法师也挺无奈的;感觉这进了门没做出来东西;有点毁招牌。不过他也是个实诚人;很明白的跟领导说自己本事不够。但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在家挂一些辟邪震慑的符。领导也没什么好办法。就答应了。结果他刚出院回家的夜里;你猜怎么了”
我说:“这哪猜的着;你快点说。”
晨哥说:“他家着火了。”
“着火”我说:“你该不会告诉我;家里的天然气管子被人拔了吧。”
“你可别乌鸦嘴;没那么严重;不过也挺吓人的。”晨哥说:“领导半夜觉得胸闷;又老听见有人敲门才醒过来。一睁眼。鼻子里吸的都是烟。起来一看;屋子里四处都在烧。各种挂在墙上;摆在桌子上的符纸都烧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两口子被烟熏的差点死在屋子里;拼了命才抱着孩子跑出去;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地。幸亏有下夜班回家的人发现了着火;敲了十几分钟门把他们敲醒;否则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怎么烧起来的”我问。
“还是不知道。”晨哥说:“消防队的人去了;也做了现场勘查;最后确定;火源是从摆放符纸的供桌上。根据他们的猜测;应该是点燃的香;把符纸燃起来了;才引起火灾。至于那跟符纸隔着十几二十厘米的香;怎么会起火。这事谁也说不出个原因来;只猜可能因为起风。要我说;这纯粹放屁。窗户门都关的那么死;哪来的风”
“现在领导怎么样了”
“保住一命;不过呼吸道灼伤;身体也有部分烧伤;虽然没有大碍;但也得彻底休息几天了。”晨哥回答说。
我说:“这确实够奇怪的;如果真是倒霉;那他真是倒霉透:“我听过几个小道消息;领导年底似乎有机会升副部级;所以有竞争对手故意搞怪。也有人说;他得罪了一些奇人异士;所以被人报复。”
“无论哪一种;区别都不大;重点是;他家到底藏了个什么玩意。”我很是不解的说:“上次去他那;除了复合型的蛊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