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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内连风声都没有了。
还能在不要脸一些吗?
长歌月指了指四宝,“去给他们排下队形,不听话的就按照安平公主说的宫规处置。”
王月溪嘴角颤了颤,想要提醒长歌月公主没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她转念一想,就让长歌月去折腾去吧。
长歌月把人得罪光了,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
夕阳慢慢落下,月色掩盖了整个皇宫。
笙歌殿内灯火通明,大殿之上气氛——额——有那么一点诡异。
各位世家公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个关系好的低声交流道,“今晚秋夜宴,没有请女眷吗?”
怎么清一色的大老爷们?
额,左秋侧妃温大小姐安平公主除外。
另外一个更是神秘兮兮的道,“你不知道,今年的秋夜宴,据说南汤的芝兰王要来,估计是来娶王妃的,所以……弄……。”
那人说着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安平公主。
“八成是王爷害怕这些世家小姐抢了公主的风头。”所以你看吧,就来了那么三个女人,一个是安平公主本人,一个是辰王内定的大老婆,一个是辰王内定的小老婆。
“不会吧,王爷对公主这么没信心?”
安平公主:“……”
这些人虽然嘀嘀咕咕的,她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是明显这些人在议论她。
安平公主面色一沉,“那些世家小姐怎么还没到!”
她身边的容嬷嬷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呀,只是王月溪匆忙的走进了点大殿。
安平公主脸色更不好看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王月溪目光闪了闪,咬了咬嘴唇,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宗政陌隐却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说。”
王月溪赶忙低头道,“回禀王爷,公主殿下,各位世家小姐都在明月阁内给长歌三小姐行礼叩拜呢!长歌三小姐说了,不行完礼,一个都不能走。”
瞬间,大殿内,原本的寂静变得死静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衣着华贵脸上带着一抹嚣张的男子道,“长歌三小姐?那是个什么东西!”
坐在大殿内的长歌子安顿时面色一冷,只不过对方是西商送来的质子西陵郝啬,他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那男子撇了撇嘴吧,碍于长歌子安在这里,没有在说下去。
632。第632章 中秋夜宴(8)
而宗政陌隐却是蹙眉,“胡闹!长歌月没有任何诰命封号在身,怎么能接受其他小姐的跪拜礼,还不去把他们给我带过来!”
宗政陌隐的话音刚落,就见一群大家小姐三五结伴步伐怪异的走了进来。
眼力好的绝壁能看出这些小姐尼玛在腿抖。
而且手摇摆的样子也有点僵硬。
那些小姐在给宗政陌隐见过礼过就坐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而不知道为什么,温倾颜突然觉得这些女人看起的目光有几分哀怨。
温倾颜微微蹙眉。
这些小姐们有的她都不认识呀。
而且瞪她瞪的最狠的还是兵部侍郎的女儿冰双双?
温倾颜有些无辜,就在她万般无辜想要寻求宗政陌隐目光上的安慰的时候,却发现宗政陌隐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落在了刚刚进门的长歌月的身上。
宗政陌隐的气息下意识的有些冰冷。
而长歌月无视一脸无辜的扫了扫众人,随后笑着找到了长歌子安一屁股坐到了长歌子安身边。
长歌子安嘴角颤抖了几分。
宗政陌隐却是冷笑道,“长歌三小姐好大的威风呀。”
长歌月恍若茫然不知道宗政陌隐说的是几个意思,随口道,“长歌月一切奉旨而行。”
宗政陌隐冷笑,“你该不会是奉了本王的旨意吧。”
长歌月面露吃惊之色,“原来是王爷的意思,难怪,难怪……”
长歌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在座的官家小姐先是一怔,随后更是将怨恨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温倾颜。
饶是温倾颜在傻X也明白气氛有些不对劲。
但是她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开口?怎么给自己辩驳?
但是她知道一定是长歌月在暗地里坑了她。
温倾颜怒。
宗政陌隐冷笑,“本王什么时候给过你命令。”而且宗政陌隐在心还很有自知之明的给自己加了一句,本王也命令不动你呀。
长歌月微微眨了眨眼睛,“这个……似乎不大好说吧。”
宗政陌隐原本就觉得长歌月诡计多端,如今被她这幅模样给蒙的更是心多了几分不该有的猜想。
“说!本王恕你无罪!”宗政陌隐面色微寒的道。
长歌月这才慢慢起身,随后嘴角轻轻一弯,“王月溪说公主有令让这些人给我行礼,没有办法,公主的话我当然应该照办了,可是一想着这么做有多拉仇恨,长歌月心也惶恐呀。”
宗政陌隐在心给长歌月的话暗暗放了个屁。
你会惶恐?
长歌月接着道,“可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我也只好冒着得罪天下人的风险,勉为其难的将公主的旨意给办了。”
长歌月的话说的很技术。
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办公主的旨意?
安平狠狠的咬牙,心更是把长歌月给诅咒了个八百六十遍。
却见长歌月目光悠悠然的看向了温倾颜,“一定要说吗?”
宗政陌隐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完了,而他却偏偏对长歌月好似格外的有耐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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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3。第633章 中秋夜宴(9)
长歌月轻轻一笑,随即看了一眼温倾颜,“因为这些都是温大小姐指使我做的呀。 ()”
温倾颜当即面色就不好看了,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不好呢。
“长歌月,你欺凌其他官家小姐,眼看如今要被众人所知就要拉我做替罪羊吗!”温倾颜的嗓音很柔,属于那种很美很动听的声音。
只是语稍微有那么点点快。
这样的声音,配上她水蒙蒙的双眼,像极了受了委屈的模样。
而这个时候西商质子西陵郝啬当即站了起来,“长歌月,不许你侮辱温大小姐。”
长歌月轻笑不语,只是目光来回在西陵郝啬和温倾颜之间游走,眼的莫名足以说明一切。
果然温倾颜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这回是真的难看。
长歌月轻轻一笑,如果说在这晋城内温倾颜的裙下之臣最忠成的是哪两个,无意是单项司和夏侯郝啬了。
只不过单项司的单相思是众人皆知的。
而西陵郝啬却是在温倾颜的特殊运作下隐藏在了暗处。
至于长歌月怎么知道的,还要托她上辈子的身份的福。
温倾颜当初和她姐妹间妮妮细语的时候不止一次表示过西陵郝啬好烦,但是她为了家族利益还要和她虚以委蛇。
长歌月当时蠢呀,真真觉得自己美丽无双的大姐为了家族受足了委屈。
如今看来大姐貌似深谙此道呀。
即便勾引了宗政陌隐也不安分。
而西陵郝啬见美人焦急,当即就砰的站起身来,随手抓了一个身边的杯子就向着长歌月的方向扔了过来。
长歌月看着那带着嗖嗖风声飞过来的杯子。
这要是被砸了,别说她这张假脸了,就是假脸下的真脸也得毁容呀。
于是长歌月果断舍不得自己的小脸,她微微往旁边一闪。
随手弹了一下身边的长歌子安。
长歌子安只觉得某个地方有些刺痛,在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被子直接扣在了他的鼻梁上。
鼻血瞬间瀑布状宣泄开来。
长歌子安几乎下意识的摸像自己的鼻子。
尼玛,鼻梁塌了。
长歌月心没有半分同情长歌子安,面上却是说不成的哀痛,“西商质子!你公然袭击我东陌朝重臣是要代表西商对东陌宣战吗!”
西陵郝啬在东陌虽然地位尊贵,但是质子的身份毕竟尴尬。
如今砸了东陌大将军的脸,他本就有些心慌,被长歌月这么一吼,她简直是心塞了,“你胡说!我分明要砸的是你。”
长歌月轻笑,“呵!我一个小女子自然是躲不开你的暗器了,可是这暗器却偏偏砸了我父亲,可见你最终的目的还是我父亲呀!”
西陵郝啬顿时好像被棉花塞住了嗓子,“本王不和你做口舌之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