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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黑鸣出去一下,麻烦你帮我照顾天娇,好吗?”
“恩。。好,那午饭还给你留吗?”
“不用了。”
交谈不自觉透露出来的亲昵熟络,夙天娇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隐隐地变了神色。
会谈也已经结束,周玉木棋就各干各的事去了,谢严锡带着夙天娇到了后院的一间空房,友善地说道:“夙姑娘就请住这里吧,令兄我也会安排的,请放心,还望不要嫌弃,有事就找我或者木棋都可以。”
夙天娇也难得温和地回应道:“那便谢过谢掌柜了。”
☆、第八章
整整一天,夙天娇一身火红地站在门边,直到天边的晚霞和她一样红,期间一言不发。
谢严锡也是整整一天了,无论是读完书抬起头,还是看完诊抬起头,都能看到那一抹红,一动不动,因为景桓交待过,所以谢严锡好不容易劝着夙天娇吃了些东西,到了黄昏的时候,周玉采药回来了,看着夙天娇还在逢回,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对柜台后的谢严锡说:“来一个景桓就罢了,现在又来两个,早上还打破那么多东西,一点自觉都没有。”谢严锡刚想制止,突然发现一阵风后,夙天娇站在了柜台面前,从荷包里掏出来一颗珠子,放在柜台面上,凌厉的眼神饱含了不屑看向周玉:“够吗?”周玉没想到夙天娇能听见,自然是没反应过来,夙天娇没有再看周玉,又走回门边。
周玉自然是觉得尴尬无比,玩着算盘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突然一个算珠脱离了算盘,高速旋转着飞向夙天娇的腰部,眼看着就要打到,突然景桓从外面一个箭步冲进来截下了那枚算珠,转身对夙天娇问道:“天娇,没有伤到你吧?”夙天娇羞红了脸,摇了摇头,景桓冷着脸步步走向周玉,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一字一顿地对周玉说:“我不管你是谁,不要动她。”饶是胆大的周玉,虽是脸上逞强,但是连谢严锡都看的出来,周玉身形已经晃得不成样子,便赶紧劝了景桓,让木棋来扶着周玉进屋休息。
谢严锡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景大哥,你受伤了?”谢严锡顺着夙天娇的声音看过去,景桓的确是右手往下滴血,夙天娇已经红了眼睛,内疚地对景桓说道:“景大哥,对不起,我总是害你受伤,其实你可以不用帮我的,你知道。。。。”“好了,天娇,不说这些了,你先和黑鸣休息吧。”继而转身对愣在原地的谢严锡说道:“严锡,帮我包扎吧?”谢严锡才仿佛如梦初醒,忙带着景桓去里屋包扎。
包扎的时候,谢严锡还在想刚才的事情,不知不觉手上的动作慢了很多,景桓把手抽了出来。自己开始缠纱布,抬眼看着谢严锡道:“生气了?”“不。。没有。”谢严锡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明白,周玉是无意的,她并没有想要伤害夙姑娘,你为何。。?”“我与黑鸣是挚交,如果让他妹妹在这里出了事,我也不好跟他交代。”谢严锡沉默了半晌,问道:“夙天娇对你就这么重要?”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景桓脸上素日的温和尽失。便转身出了门。留下谢严锡一人低头沉默。
多年宫中的假面生活让景桓
游刃有余地用冷漠掩去了担忧。景桓心中清楚,这是周玉在试他和黑鸣的底,下午和夙黑鸣快走进逢回的时候看见了周玉,周玉也看见了他们,只不过没有过来打招呼,而是快步走进了逢回,景桓觉得不对劲,先夙黑鸣一步走进了逢回,便看到了刚才的场景。谢严锡虽然能够正确地回想出刚才的场景,却少了一样,夙天娇因为从受到训练而把武器挡在重要的穴位处,事发的时候,夙天娇的鞭子正好挡在命门的地方,所以夙天娇才那样说,正是因为有鞭子挡在那,以那颗算珠飞去的力度必然会反弹到谢严锡的喉咙处,算珠虽是圆滑之物,但是若反弹,再加上高速旋转,必定会割破喉咙,景桓对周玉所说的“不能动她”这句的她,其实是他,谢严锡。
吃晚饭的时候木棋和周玉不在,只有剩下四人,草草吃过晚饭后,谢严锡带着夙黑鸣到景桓的房间前,客客气气地说道:“夙公子就在这住下吧,令妹就在隔壁,早些歇息。”“多谢。”
景桓无奈地问道:“那我住哪?”谢严锡思考了一阵:“你去睡客栈吧。”便回房了,留下了莫名奇妙的景桓。
谢严锡回到了房间,点了一盏灯,开始看医书,等到看了几十张后才发现已经很晚了,木棋和周玉都没有回来,但是他们都在一块,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景桓呢?难道真去了客栈不成?
正想着是不是出去找一找呢,门就被推开了,一阵风刮来,烛火灭了。“严锡,没睡吧?”“没呢,我还以为你真去客栈了。”“。。。。。。”黑暗中传来一股浓郁的香甜味,谢严锡把灯续上,看见景桓怀里抱着用牛皮纸包的四个地瓜。“严锡,不要生气了,你晚饭好像没吃好啊,这个给你赔罪,这可是我到北城买的呢。”谢严锡觉得很无奈,每次都拿些小玩意来糊弄他,但是确实是因为周玉的事情没有吃好饭,所以谢严锡还是很给景桓面子的把四个都吃掉了。等谢严锡都吃掉了的时候,景桓就径自躺在了谢严锡的床榻上,还好心地给满嘴食物的谢严锡解释道:
“谢掌柜肯定听过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这句话吧。”
谢严锡好不容易把地瓜都咽下,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你太无耻了。”便无奈地也躺了上去,一静了下来谢严锡便开始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今天也算是惊险了,但是景桓都没有解释,觉得有些委屈,便问身边的人:你在逢回待了这么久,我觉得和你也不是没关系的陌路人,每次出了事情,你都只用哄娃娃的东西来哄我,却不给我解释解释,其实
我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这样担心,很不舒服。”谢严锡好不容易倾吐出自己的心声,虽然还想问他和夙天娇的关系,也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反感周玉,但是最终,只说了他认为最重要的这句话,期待着旁边人的反应,却发现景桓背对着他,气息平稳,纵然是好脾气的谢师傅也生气了,合着他心中纠结了半天,景桓却早已经睡着了,越想越气不过,一拳捣向景桓的肋间,没有意料之中地打到景桓,却被黑暗中的一股力量一带,本来在里面的景桓便睡到了外面,谢严锡还没反应过来方位的转换,便听到了那副再也不能戏谑的口吻:
“我听到了,谢掌柜不要生气嘛,等半个月后,路上我跟你说。”“啊?什么路上?”“半个月后,你和我去趟京城。”去京城要大费周章,难得景桓还说的这么自然。“为什么要去京城?”“你把药动弄好,该交代的事情都给你店里那个除周玉外的伙计交待好。。。”“他叫木棋。”都待在逢回多久了,连店里人的名字都没记下,谢严锡有点恼。“啊,对,木棋。我们和黑鸣他们一起走,大约待上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你提前收拾东西,就这样,睡吧。”“诶。。我还没答应啊。。你怎么。。诶,景桓,你不用装,这么短时间你怎么能睡着啊,我们再商量商量,诶!说话。”
睡个觉也耳边聒噪,景桓不得已地点了谢严锡的睡穴,整个夜晚才有了它该有的寂静。
☆、第九章
那日后,周玉就以采药为借口,再没回过逢回。木棋对景桓的态度也变得不太友善,倒是夙天娇天天一袭红衣绕金衣,景桓在哪她都跟哪,谢严锡想问问进京的事都不得空。
转眼间,快过去半个月了,一行人终于准备出发,谢严锡给木棋交待事情的时候,木棋一脸担忧地看着谢严锡,谢严锡不禁觉得好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必担心,进京后我进些逢回没有的草药来,你好好看着铺子。”便同景桓出了逢回,马车都备好了,就在逢回前停着。
景桓将谢严锡扶上了马车,低声对他说道:“天娇和你坐一辆。”便转身又将夙天娇扶上了马车,自己坐在前面,准备扬鞭,看了看另一辆马车,夙黑鸣也准备好了,便同时抽下马背,进京之旅,就开始了。
车厢里,夙天娇扭头看着窗外,谢严锡想打破沉默,只不过还没想好,一句“夙姑娘”便出了口,引得夙天娇回过了头看他,却没了下文,夙天娇不满地说道:“何事?”谢严锡只得随便捡起一个话题问:“夙姑娘,我们为什么进京?”夙天娇挑着眉看他:“景大哥没告诉你?”谢严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