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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氏为难的道:“微微,不管你信不信,越是这样对你不利,日后你嫁过去才能过安生日子,你太后姑祖母再厉害,你姑姑再厉害,那也是她们,不是你,别忘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太子下毒,要是一般人家早就拉出去砍了,或者直接就杖毙了,哪里还有你今个的待嫁之身,能有今个不错了,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我和你爹爹只能将你送进家庙了。”
“我不去,我不去,我说什么也不去那家庙,不去。”何薇薇可能是最近的神经比较脆弱,一听见家庙就崩溃。
麻氏看何薇薇这样,只能狠下心来让她自己想,麻氏则是去找北定候何囤了,何囤这几天被莫名其妙的收购弄得焦头烂额,至今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不过有了一些眉目也快了。
麻氏的到来,何囤自然明白什么事,“夫人,让微微嫁过去吧,平妻也是妻,怎么也比贵妾要好,微微能嫁人就不错了,难道你还打算让她风光大嫁不成?如果是那样,我们何家未来在朝堂之上,恐怕是要遭罪了。”
麻氏其实也知道不可能,就是过来碰碰运气罢了,如果不行给女儿在争取点其他的福利。
麻氏道:“老爷,这里面的事情妾身都明白,可是让一个不怎么样的女人凌驾在咱们微微的头上,这到底是福是祸呢?那个女子在这样的场合能哄得新郎官掉头回去,恐怕心机不简单,难道我们家不应该给微微争取点什么吗?”
何囤定定的看着麻氏,那眼神就像是看见了社么天方夜谭的事情似的,然后何囤淡淡的道:“夫人,这件事情微微越惨,对她自己就越好,否则只有家庙一条路等着她,皇家虽然是对何家不错,但是咱们何家还是不能和皇家抗衡,所以微微的做法已经触怒了皇上的底线,如果不让微微遭点罪,恐怕日后也不能安生了,你是母亲你不也是为了孩子好吗?”
何囤的话,让麻氏知道什么都没戏了,所以只能回去不知道和何薇薇说了什么,何薇薇竟然安静了,等着明天嫁过去做平妻。
第二天一早,八房的齐麒就过来娶何兰兰,因为未婚先孕的名声不好,京都城大街小巷都知道了,为了证实这个消息,不少的人跑到了何府观看何兰兰出嫁。
只见何兰兰一身大红色嫁衣,捂着肚子进了轿门,那紧张兮兮的摸样倒是让大家感觉就是如此。
齐麒倒是没看出来今个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眼眸里面有些晦暗不明的神色,但是看到何兰兰那三十六抬的嫁妆的时候,眼里才高兴了一些。
八房最近是非常的艰难,本来老夫人刁氏将不少体己给了八房,奈何齐峰最近是活动比较大,所以八房是捉襟见肘了,要不是看着何兰兰能带来一些嫁妆的话,这门亲事也许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何兰兰坐在轿子里面,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她可真的很担心,要是齐麒也闹出一个什么青梅竹马来,她成了妾室,不知道会不会崩溃。
好在是借了这个孩子的光,何兰兰轻抚肚子道:“儿子,娘就靠你了,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相比于昨天二房元尚志的热闹,今个八房只能算是正常,一切还算是比较顺利,一切花轿入门,跨火盆,过马鞍,拜天地,司仪说礼成的时候,齐麒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齐麒心里不禁感叹,这何家的女儿真的不是人娶得,真尼玛折寿啊!
何兰兰已经顺利的嫁进了八房,二房元尚志这边接近午时的时候才姗姗来迟,让何薇薇咬碎了一地的银牙,暗地里想着嫁过去了就得好好的闹腾一下才是。
自己好歹有嫁妆,那个女儿只带了儿子就算嫁妆了,真是笑话,要知道这青梅的父母兄弟想出来还不是自家爹爹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何薇薇对于未来充满了斗志,可想而知这进了门子得多热闹,饶是二夫人刁楠折腾了一辈子,兴许都不如何薇薇一半能得瑟。
这何家嫁女的事情,让何家的脸面不好看,整个京都的人有事没事就在何家的门口指指点点的,怎么都轰不走。
最近何家的出镜率太高了,那轻纱美人的事情没过多久,现在又出来不成器的两个嫡女的问题。
这闹得一出有一出的,何家的热闹,自然是百姓的重点话题,茶余饭后,说书先生都是非常热衷的,只不过有些桥段不敢指名道姓罢了。
伊宁接到了宇熙的消息,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伊宁毁了这个纸条,对四个嬷嬷和金风金雨道:“我们可以动手了!”
“是主子!”六个人的声音里面明显加了不少兴奋的元素。
他们等着这一天等的已经太久了,何家你们准备好了吗?
任何暴风雨前的宁静大致都是差不多的,何家在众说纷纭之下,终于安生了一日,到了第四天的早上,安静了一天的何家又出动静了。
大清早的管家匆匆忙忙的到了北定候的书房道:“老爷在不在?回府没有?”
守门的护卫道:“老爷上早朝还没有回来呢,管家有急事?”
管家擦擦头上的汗道:“快去让人请老爷,出了大事了。”
护卫也不多说,立刻安排人去宫门处等着侯爷出来,立刻回家。
因为今个朝堂有事,苍玥国在边境有不寻常的举动,这让整个朝堂过惯了安逸日子的众臣们有些慌乱。
北定侯有兵权,所以必然下朝之后要议事了,出宫的时候护卫都等着着急了,看见了何囤出来立刻上前道:“侯爷,大早上管家就匆匆来报,说是有急事,小的就在宫门口等您,侯爷快些回府吧。”
北定候知道最近收购铺子的事情,许是出了什么急事,轿子也不做了,直接骑马和护卫一起回府了。
管家在府里急的团团转,好在是等了一个时辰才看见了侯爷的身影,管家赶快跟着侯爷进了书房,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侯爷,这回是真的出事了。”
北定候何囤一脸冷凝的道:“快说,怎么回事?”
管家火急火燎的道:“侯爷,今个一大早上,咱们放在各个铺子的掌柜和店小二就被绑住了,说是要游街示众,那些以前铺子的人,说是要不给这么几年欠的银子和租金,就拉着这些人游街示众,侯爷,您说要怎么办啊?”
“什么,放肆!这些人哪里来的胆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疯了,这么几年都没动静,这个节骨眼上和咱们作对,是不是疯了?”
何囤一巴掌拍在了书案上,气的浑身发抖,这件事牵扯太大了,要是处理不好,恐怕是积攒了几年的财富就要付之东流了。
可是这么棘手的事情,要怎么处理才好呢?
何囤一直都是老谋深算的,站在书房的窗子旁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浮动道:“管家有没有查清楚,这些人的新的主子是谁?”
管家擦擦冷汗道:“侯爷,老奴查了几天了,这苗头只是对着元家的大房,也就是曾经的王爷和王妃,不过更多的是王妃的产业,可是老奴不明白,他们已经是平民百姓了,不过是有个商户的名头,怎么可能有胆子和侯爷作对?”
北定候何囤冷笑道:“他们哪里是普通的百姓,她们是千机门的人,一个是千机老人的弟子,一个是千机门大长老的爱徒,你说他们是普通百姓吗?”
管家显然是很意外的道:“天啊,侯爷难道前几年让咱们何家名义扫地的千机门不收咱们何家的人,是他们闹得算计?”
“正是,管家你说他们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何囤有些不理解,不明白伊宁为何矛头对准他,其实管家理解,侯爷占了这么多的商铺,这么长时间,还不敢有人买,随便一年给几两银子的足金就给打发了,的确是欠妥。
当然管家也不敢明说,要知道那些银子也进了皇上和皇贵妃的腰包,可是这事情真的闹出来谁的脸面也不好看。
尤其是如今这些铺子可下是有人买了,这些人为了避免何家找茬,干脆就先下手为强了。
管家说着自己的想法,何囤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何家本身没错,这些人是打算挣回咱们欠的银子呢,有个能撑腰的,就打算鱼死网破呢。”
管家轻蔑的道:“侯爷,不是老奴小瞧他们,每年他们不闹腾几回,可是最后谁又占了什么大便宜了,还不是被侯爷乖乖的给收拾了,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的一群人,老奴瞧着不需要侯爷多操心,交给老奴就能办好。”
何囤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