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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贾路的宿舍,恰好有人夜宿在外,有个空床可以给蒙棋休息。
“你家灯怎麽了?”贾路看著恹恹的蒙棋关心的问著。
“就是突然掉下来了。”
“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想睡下,不跟你说了哈。”蒙棋没有说话的欲望,他非常疲倦,一头扎进床里呼呼大睡起来。意外的他没有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而失眠,反而很快就睡著了。
“嗯……”一声声呻吟窜入耳际,这声音无比绵软,蒙棋诧异的发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怎麽会发出如此不堪的声音?
蒙棋感到四肢酸软无力,但是却很热,身下某个地方传来一阵阵快感,一股股热潮往下涌动,身体就像飘了起来,让他呼吸都不顺畅了。而他身上很重,压得他喘不过气。蒙棋迷蒙的张开眼,对准焦距,吓得他浑身一紧,埋在体内的物件更是灼热了。
娄轻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娄轻雨。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身子跟著男人的动作上下耸动,身後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那处瘙痒难耐。蒙棋低头望去,男人黝黑的物件深入体内,出出进进,好不畅快。
“不要!不要!”蒙棋胡乱的摇著头,这次他是真吓坏了,‘娄轻雨’浑身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蒙棋发现自己也是全身赤裸,他惊慌的四处看,发现屋里似乎有一堆人在围观,但是却又看不真切他们的面容,而被众人围观的羞耻感还是冒了出来。
那一张张脸似乎都被迷雾所遮挡,但是蒙棋却觉得他们好像很熟悉,那一身身的古代装束!这个房间!这个场景!为什麽如此熟悉?不过此时他没有心思关心这些。下体的疼痛让他急了,娄轻雨的雄壮越发的粗壮,操弄的力道也猛烈了起来,搞得他身後有些疼痛。
夹在双腿间的阳具,抽插越来越顺滑,拉出的肉棒上带著浓稠的蜜汁,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紧张的蒙棋,不由自主的收缩著後穴,那根侵犯他的肉棒,杆杆顶在让他的花心上,蒙棋失声喊叫。
啪啪啪的撞击声,让蒙棋羞愤不已,而‘娄轻雨’的一双手,还不停的抚摸著他滚烫的身体,胸前的红樱被‘娄轻雨’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吮舔舐,发出粘腻的水泽声,不轻不重的啃咬,让蒙棋忍不住挺起胸膛,将红缨递进男人的嘴里。
最让蒙棋无法接受的是,他的身体紧紧缠住对方,抵死不休,身不由己的张开双腿,任由男人蹂躏,还快感汹涌,嘴里发出的呻吟淫荡而又急促,这让蒙棋恨不能一头撞死,身体和灵魂似乎不能融合,他明明想要推拒,却凑上去让人家玩弄。
被‘娄轻雨’的大手托住,由原本平躺的姿势,变成了头冲下的跪趴,翘臀高高耸起,如此淫荡的姿势,蒙棋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身後的男人掐住他的腰肢,往後拉扯著,体内的肉棒似乎进得更深了。
“啊……”蒙棋咬著嘴唇,眼神迷离,全身发热,後面空虚寂寞,如此强暴之下,竟然会有快感,後面的感觉很舒服,甚至想要得更多,想要催促娄轻雨再快些,再猛些。
蒙棋慌乱的扭动,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哗啦啦的滴落。这是梦吧?让他快些醒来吧!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要!不要!内心不断的哀嚎,却发现根本没有人可以救他。
“棋棋,孤的宝贝。”‘娄轻雨’趴在蒙棋的身上,温柔的喊著他的名字,挺动著下体却不见一丝迟疑,痴迷的亲吻著蒙棋的脖颈,扳过他的脸舔掉眼角泪水,“宝贝,不哭。”
再一次被翻过来,‘娄轻雨’将他抱得很紧,强大的快感和内心的苦楚与不甘,种种情绪让蒙棋头痛欲裂,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不见,耳边是‘娄轻雨’不停的低喃爱语,蒙棋却一句都不想听。
(14鲜币)一。11、质问
“棋棋……”不知道何时,‘娄轻雨’的声音渐渐模糊不清,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让蒙棋有著撕心裂肺般的痛,蒙棋心似乎都碎了。
谁?是谁喊我?快来救救我,救救我!
突然!蒙棋感觉脖颈被什麽缠住,那股力量越来越紧,缠得他呼吸不畅。而下体的猛烈撞击依旧在继续,耳边依旧是‘娄轻雨’剧烈的喘息和肉体相碰的淫靡之声,无休止的侵犯让他无比绝望,死亡的气息渐渐缠绕著自己。他觉越来越冷,慢慢的没有了意识,灵魂似乎脱离了躯体,飘飘荡荡的游走。
身後似乎一片火光,照的天空一片通红,他幽幽的飞著,离火光越来越越远,漂了好久,前方是一片青色的草地,漫天的蒲公英在飞舞。
“棋棋……”蒙棋追著那熟悉的声音飞了过去,投入一个看不见的怀抱,冰凉的身体似乎被温热。蒙棋眼睛涩涩的,心里有个名字呼之欲出,但又似乎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想要说什麽。但那温暖的感觉让他渐渐熟睡。
铃铃!一阵吵闹的铃声响起,是蒙棋头夜定的闹锺。他睁开眼睛发现脸非常难受,用手一摸,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昨天自己肯定是被娄轻雨吓坏了,才会做那个恐怖的梦!但是梦中的一切都是那样真实,被侵犯的真实感让他心有余悸,而接近死亡的窒息感,似乎还没有离开。
“蒙棋,你怎麽了?昨天晚上又哭又叫的,嚎了一晚上,叫也叫不醒啊,翻个身继续哭哇!你都赶上孟姜女了,大半夜的那样嚎,吓死人了。”贾路一脸担心的凑了过来。
“没事,我太心疼我的吊灯了。”蒙棋木著脸回答,忍不住伸手摸摸屁股,那里似乎没有什麽状况,蒙棋松了一口气,那真是个梦。起身穿了衣服,蒙棋正准备去上课,而门口出现的几个人让他一愣。
蒙棋最终没有去上学,而是坐在警察局的板凳上,倒不是说他被逮捕了,而是被堵在门口的警察带回来做笔录。
“你说他被那个吊灯砸了之後,你进屋换衣服,然後出来他就消失了?”警察皱著眉头看著蒙棋,再一次询问。
“是的。”
“你为什麽换衣服?”
“我……我衣服脏了。”蒙棋有些尴尬的回答,不太会说谎的他憋的脸色通红。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先看看受害者,然後再报警,而不是换衣服?”警察目光如炬的盯著蒙棋,那眼神明晃晃的当他是杀人犯一样看待。
“我洁癖!”蒙棋怒了!气呼呼的吼著,此时他真是有些百口莫辩了,又一时想不出该怎麽说,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好吧,冷静!那麽这个吊灯怎麽掉下来的?”对面的警察安抚了下蒙棋的情绪,继续问道。
“不知道,当时突然灯就灭了,我打开旁边台灯,才看到他已经被那个吊灯砸在下面晕倒了。”
“你没有上去查看吗?”
“没,我换衣服去了。”得,又绕回到换衣服上了。
“那样的重击,我觉得他靠自己的力量,活著离开有些玄幻。”另一个小警察突然出声提问。
“事实是他用自己的双腿,离开了我家!”蒙棋控制不住又吼了出来,他的冷静和淡定完全破功,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几近崩溃,而这个警察明显拿他要当犯人审,要麽就当精神病一样的审问。
“你几点去你同学的宿舍的?”
“9点了吧。”蒙棋想也不想的回到,当时他有看过表。
蒙棋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一大早就被警察带了过来,不停的询问!他真不明白这群警察是怎麽会知道昨天的事情?难道娄轻雨报警了?他还有胆量报警!强奸犯!不对!未遂犯!
“小钱。”门外一个警察探进头来,冲著先前提问的警察招招手,将他叫了出去。
蒙棋坐在那里低著头,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相交了半年的男友,他竟然看不清这个人的本来面貌。差点让那男人得逞,看来人真的不能因为寂寞,而那麽轻易的就和别人交往,以後他交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先前出去的警察,不一会就回来了,後面竟然跟著李大成,他们两个一屁股坐在蒙棋对面,直直的看著他。
蒙棋在看到李大成的时候有些紧张,静静的等待著他接下来的话:“别紧张,咱们一个一个来。”
一个个来?什麽意思?
“这个人你认识不?”李大成将一张照片递到蒙棋的跟前。
“爱疯党?”蒙棋看著照片里的男人,不正是昨天他帮忙给送饭的那个人吗?
“嗯?”
“我们学校的一个学长,昨天我帮忙给他送过饭。”
“今早有人报警,他死在自己宿舍里,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