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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林谨容母子走了出去,陆缄招呼吴襄入席,二人就别后之事说了许久,席间的菜都换了冷了几回,一直到月上中天还在喝。
素酒虽淡,喝多了仍然醉人。林谨容心中牵挂,少不得做了醒酒汤亲自送过去,行到廊下,却听见吴襄道:“二郎,你还记得当年毅郎刚出生时你给我写的那封信么?”
陆缄默了默,好半天才道:“记得。”
只听吴襄突地笑了一声,道:“二郎,不是我笑话你,你有时候委实有些小心眼的。你那个信啊,写得,啧啧……”
“你喝醉了吧?我不和你计较。”陆缄有些恼羞成怒:“不是你莫名其妙送她什么金镶白玉梅花簪,我会那样说?你自己做事不地道!”
吴襄哈哈大笑起来:“二郎啊二郎……”
陆缄有些粗鲁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借酒装疯!”
吴襄低声道:“我告诉你因由……你还记得那一年,阿容和你定了亲,坊间突然传言说她做生意如何如何,你们不得不提前成亲的那件事么?是我。当时都听人家说谁谁怎么厉害,我不忿,就多了一句嘴,说是阿容做的,原意是觉着这件事是好事,她有才有能,可不曾想后来竟给有心人传成了那个样子。过后我很后悔,却没有勇气和她承认错误,只好借着我表妹给她送添妆礼的机会送了她那对簪子……可没想到一句谎话要用十句去遮挡……”
原来是这个因由,林谨容淡定地听着,豆儿却是恨得牙痒:“吴二爷脑子里少根筋吧!”
林谨容笑了笑,命双全将醒酒汤送进去,并把她的话传到:“素酒虽淡,仍然会醉人,二位爷把该说的话说完就少说两句醉话,早点歇下吧。”
回到房里,林谨容也不等陆缄,先行洗了躺上床,才躺下没多久,就听见双全在外头给陆缄行礼问安,索性闭了眼装睡。
“你睡着了?”床微微一沉,陆缄挨着她躺下来,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林谨容淡淡地道:“洗了再来。”
陆缄讨好地道:“洗过了,洗了才敢来的,不信你闻闻?你才让人送了醒酒汤去,我们就散了。”
林谨容“哼”了一声,并不多话。
陆缄便摸黑翻到她对面与她面对面地躺着,自言自语地道:“刚才和吴襄说了好多话。”
“嗯哼。”林谨容倒理不理的。
陆缄的手很自觉地往她衣襟里钻:“他在华亭县那边相看了个姑娘,是当地的望族,原本之前就禀告了家中要行聘的,怎奈遇到了那件事,这回要等他出了孝才能议了。”想想又加了一句:“他好像挺满意的。”
“那就好。”林谨容听到这个倒是真的高兴起来了,按住陆缄的手:“我送醒酒汤过去,好像听到你们说什么白玉梅花簪?”
“恩啊。”陆缄含糊不清地敷衍了一句,道:“咱们恐怕得派人去接祖母过来。”
已经过去的事情,点到为止即可,林谨容本来也无意非得和他争个是非明白,便顺着他的话头道:“行啊。前几日母亲也在与我说起祖母来,说是二叔父他们信也不写,也不知祖母在那边过得可如意。既然想接,便去接吧。只是好生生的怎会突然想起这个来?”
陆缄成功转移她的注意力,不露声色地松了口气,低声道:“吴襄告诉我,前些日子陆经领着三弟妹和力郎搬到了华亭县,打算独自单干准备亲自跑海运。”
林谨容奇道:“那是为何?原来不是好好的么?”二房可是一直抱成团一致对外的。
陆缄趁机挨近她,小动作不断:“你记得祖父特意留给五弟的那个铺子么,就是那个铺子惹的祸。”
原来陆纶写信去太明府要他的铺子,陆建中不给他,他倒也没强求,陆绍、陆经兄弟却为这个铺子打了架。二房元气大伤,现在生意又不好做,那铺子是最挣钱的,谁都想要,陆绍攻讦陆经毒杀亲弟,用心恶毒,说不敢和陆经共处在一个屋檐下。陆经一气之下便闹着要分家,闹了两个多月,吕氏也跳出来闹,新帐旧账一起翻出来炒,宋氏和陆建中极力压制也不得行,陆老太太就说,那就分吧,再下去要成仇了。陆建中虽然不得已分了,却气得病了,到现在也没能起身。可家是分了,亲兄弟却真的是成仇了,且原本就动摇了根本的,如今再次分薄了家业,就更不能与从前相提并论。
二房走到如今这一步,不是林谨容所能算到的,但也是在意料之中。林谨容听完,道:“明日一早我就安排人去接祖母过来。”有陆老太太和林玉珍做个伴,倒也不错。
月光透过窗棂,把房里的陈设浸染上一层淡银色,陆缄叹息了一声,搂紧林谨容,在她眉间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母亲同我说了,不拘我起复后会去哪里,都让你和毅郎陪我一起去,多生几个孩儿才好。家里有她照顾着,不用我们担心,只是有空别忘了回家看看。”
林谨容伸手努力回抱着陆缄,将脸贴在他胸前轻声笑道:“如今家里的情形夫君可还满意?妾身觉着,这样下去挺不错的。想必将来战乱平息,回到平洲之时必是人丁兴旺。”
“很好。”陆缄猛力点头,他的确非常满意如今家里的情形。约莫是因为相信他和林谨容不会对不起自己,约莫是因为历经生死,约莫是陆建新病了没了盼头和倚仗,林玉珍的变化很大,虽不能对他和林谨容做到亲如骨肉,和蔼可亲,却也能以礼相待,对毅郎更是疼爱有加,仍然看不惯涂氏,却愿意忍着,会做脸色却能不把难听话说出来。生活平静安稳,陆建立的病情虽没有大的好转,心情却极不错,脸色也红润了几分。陆缮能做到努力读书,努力学着操持家务。大抵是因为离了家乡,心里不踏实的缘故,涂氏仍然爱哭爱装,却不敢太放肆,偶尔还会吹捧林玉珍两句,对毅郎也是一等一的好。
他们原本就是最亲近的人,因着他的缘故,就该更亲,而不是越发生疏,甚至于敌对。独在异乡,两户人家更该彼此依靠。只要都能努力做好分内的事情,不生事,不惹是非,即便磕磕碰碰也能维持下去。不必做到亲密无间,只要做到互相尊重,互相着想便够了。
思及以往,陆缄思绪如潮,看着怀中林谨容温婉的眉眼,忍不住重申:“阿容,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林谨容坚定地点头:“一定!”不然都对不起重活一回。
陆缄笑:“再给毅郎添个弟弟!”
月华如水,衬得二人的眉梢眼角一片安宁沉静。
正文完
书友长评:
爱的越深,恨的越深—by屋顶上的雪
女猪前世是个良善的人,这应该无可置疑!这好像是许多重生文里的惯例了,前世苦逼的女猪被蒙蔽了眼睛,看不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重生以后才认清楚。然后自己努力靠自己愤发向上!虽然书上看着很过瘾,现实却无法让我们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相信更多的应该是警戒女人应该自力更生,用更宽阔的胸襟去看待人和事,不再蒙蔽自己的双眼双耳跟脑子,多听多看多想。
看了意千重到现在写的描述,隐约给我感觉陆缄这个人并不是象女猪眼中那样无情无义!至少我认为女主在死前听到的声音应该是陆缄的!当然,也很可能不是!(这要看作者大人怎么写了,呵呵!)只是个人认为是他的可能性应该是达到99%以上的,余下的1%可以是作者大人想给大家一个不同的结局也说不一定,那么结果就是陆缄不会是男猪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对他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因为女主的重生让女猪跟读者一起发掘到一些秘密,比如陆云并不像女猪以前认为的那样单纯与友好!我相信女猪前世在陆家过得不好,正确的说是陆缄对她不好,很大原因上与陆云有关。那么陆云为何要为难女猪?我想这应该跟吴襄有关吧!至少在比赛那章里看得出来陆云喜欢吴襄,并且陆缄是知道自己妹妹喜欢吴襄的,但是吴襄却是喜欢女猪!
至于吴襄,我想他是高傲的,对于一个天才级别的人来说,被人打败那是无比沮丧的事情!何况还是个女子打败了他!当然英雄惜英雄,所以注定了他喜欢女猪,也注定了他是个炮灰!(其实个人还是蛮喜欢男二的,因为男二神马的相对来说比男猪还要痴情哪啥啥的!hohoho~~~!)
我们把线理一理,差不多就应该能看出头绪来了。陆云喜欢吴襄,吴襄喜欢女猪,女猪喜欢陆缄,陆缄喜欢不喜欢女猪呢?(又或者说陆缄知道不知道女猪喜欢的是他呢?)我个人认为陆缄是喜欢女猪的!因为文中有提到,得知女猪怀孕时他也柔情蜜意的!事想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