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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闻言怔住了,本想提醒尤法走的客套话,谁知尤法等的就是这句。
“额……那小言跟我睡,你睡小言的房间。”妈妈笑得非常不自然,恐怕她还没有消化过来尤法的那句话吧。
我不想跟妈妈睡啊……很别扭的。
尤法凑的我更近些,手借机搭在我的肩上。“没关系的阿姨,言言的床够大,我们两个睡挺凑合的。”
妈妈脸色立即白了,她意味不明的看著我,我只想闪躲,我不敢面对那样深情的母亲,好像这十八年的母爱都要在这一瞬间倾吐的淋漓尽致似的。好像,要看我最後一眼一样。
“那样也好。”她的声音变得悠远。
我再去看她时,她的视线落在我右手上的戒指上。也许是受她影响,我之前对戒指的理解就是:一生的承诺。
可是当我戴上後却没有什麽概念了,总觉得什麽离我更远了……我原本就得不到的东西。
心里空落落的。
“那我先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妈妈歉意的笑了笑,转身回了她的屋子,锁上门。
心开始泛疼,她就这样……把我交出去了。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是尊重我的意愿交给我来选择,还是,始终把我当做包袱。
我已经成年了,不是麽?我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去洗澡吧,天晚了,我下去拿衣服。”尤法在耳边催促著,暧昧,又刺耳。
他为什麽这麽做?是要证明什麽吗?尤法,你想证明什麽?我就该什麽都受你掌控了麽?
他关门下楼的声音听起来似真似幻。我几乎是机械似的去房间翻出睡衣和内衣,锁上了浴室的门,仍觉得脑袋不够清醒。
将水调的偏凉,直至关上热水,凉凉的搔著我的心,身体慢慢降了温,这天,真是燥热啊。是我的心浮躁了吧。
我做事向来速度都比较慢,并不是认真,而是喜欢这个节奏,就像我心脏的跳动。每次测心率我的心脏都徘徊在六十左右,而为公认的这个年龄,心跳在70~80算为正常。每个测心率的医生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问我的心脏是否有问题。
我的心脏没问题,不会突然间觉得闷,也不会突然间有刺疼,只是,偶尔会觉得酸楚,莫名的悲凉。
从来没有像这次洗的那麽认真仔细,连节奏都放到慢的不能在慢,头发连连洗了三次。够干净。
出来时他正惬意的喝著茶看电视,即使是在这里都能闻到杯中飘来的香气。大家都说细嫩的绿茶要用八十度左右的水来冲泡,免得把茶汤坏了,可尤法喜欢用沸腾的开水来冲,他说,这样茶的滋味才能完全展露出来。
其实我对茶不是很懂,但是尤法、尤叔叔、阿姨和妈妈是行家,他们说茶是一套一套的。我耳濡目染也懂一些,但是也是听著云里雾里的。
想我这样的人,何其幸运,居然被命运选来穿越,真是可笑,我这样的人,就该终其一生都是平凡才对。
我站在浴室门口,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下脚,看著他专注的看电视。突然觉得,想要像命运低头。
我不知道为什麽会突然有这种想法,明明是我很喜欢他,梦里都想著他,喜欢他到哪怕连说一个“爱”字都怕降低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分量。那为什麽忽然又觉得屈辱呢?
“那我进去了。”他拾起沙发旁边的衣服,从我身边过时掐了下我的脸。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
我想我还是挺喜欢他的吧。
我回了房间,忐忑的坐在床上,我不想乱想,可是……妈妈刚才那复杂的眼神……
镯子还在枕边,不知道玄蝶羽有没有来,天都黑了,十三天快到了吧,应该来了吧,为什麽不来找我呢?真想带著她去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带她到我以前上学的教师坐坐,对了,初中的那个学校开始整修了,又盖了一栋楼,不知道当时我在桌子刻的名字可在。
真够幼稚的,左边刻上尤法,右边刻上谷言,中间刻一个心。但我还乐此不疲的,拿书盖著,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就把书拉起一个缝,从侧面透过微弱的光,偷偷的看,再偷偷的笑。每天紧紧的守著那几个字,跟真的得到了这份爱似的。
玄蝶羽会不会笑我?她比我成熟上许多,应该不会笑我吧?她会不会喜欢我住的这个城市?今天去的那个荷塘真好看,玄蝶羽会不会喜欢?会的吧?因为我也喜欢,其实那边有苇荡,尤法没有去的那里,我小时候曾悄悄去过,不知道玄蝶羽会不会喜欢?
她是不是不来了?还是人已经找到了,然後回家了……
温柔
“HONEY,”他关了客厅的灯,声音隔著门板传过来。一切声音戛然而止,我只听得到我的喘息声,和他的脚步声。
他关上门,含著笑问:“你喜欢镯子?”
深蓝色的,拿在手里,就感觉到安心,像是一开始就属於我的一样。
我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装饰,只喜欢手里的这个,似为我量身定做的。
不敢去抬头看他,余光看他在关门时定格在门後面的刻度线上。
他关了灯,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见,只能听到他渐近的脚步声,我想躲,可是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慌乱的站起来,刚好栽倒他的怀里,好像我投怀送抱似的。
我紧紧的攥著手里的镯子,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
他环紧我的肩。
“我看到了,你一直在长大。”从未有过低沈的声音,带著男性的味道。
我回抱住他的腰,这三年我们都在变化,他的肩膀比以前宽阔,多了成熟的男人的味道,而我……变了心。
“怎麽哭了?”
“没哭,是鼻涕。”我笑著回答。
他的手探过来,抹掉我脸上的泪,“害我兴致都没了。”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心狂乱的跳动,我对接下来的事并不期待。
我抬起头看他,明明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看我还是坚持的抬起头,告诉他:“我困了。”手里固执的攥紧镯子。
窗帘紧闭,我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只是被他引著坐到床上,他越凑越近,呼吸喷在侧脸,後面已经没有退路,我推拒著他靠过来的胸膛,第一次真正发觉,原来在他面前,我是如此渺小。
连著毛孔都开始颤抖,逃不过他温柔的圈套。他单手环过我的手臂,连推拒都无法做到,屏住呼吸,直到他温热的唇贴近我的。虽然我几乎什麽也看不到,但仍然不敢闭上眼睛,思考都停止了。相贴的肌肤变得灼热,害怕又期待。他试探的轻啄、吮吸、探入。脑海中不断出现尤法那天电脑上看的那个画面,发黑的东西不断的出入,那个女人的推拒,不断摇摆的头,还有不知道是痛还是其他的yin乱的声音,以及猥亵的啪啪的摩擦出的水声。
好恶心……那对交缠的身体……做著那种事……恶心。我几乎是使出最大的力气来挣脱,推开他的胸膛。
“怎麽了?”他发觉我的不对,放开我,两手撑在我的耳边。什麽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真是……淫乱。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我的表情,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只能看清他大致的轮廓,和闪烁的眼睛。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样。我讨厌这种事情,即使是他,我也觉得接受不了。
“我弄疼你了吗?”他的声音怎麽可以如此温柔?心跳愈裂,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紊乱的心跳。
我把脸扭到一边,上了床,紧贴著墙壁。
“不要面朝左侧,心脏会受到压迫,对身体不好。”耳际传来他略带沙哑的低沈声音,我的心随之一荡。
我转过身,他骤然如狂风暴雨的吻了过来,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