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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塔矢亮还抓着另一枚棋子的手一紧,看着棋盘上已经几近没有生路的黑棋,抿紧唇应道,“好。”
“所以说,小景,你
64、三年 。。。
只是因为无聊才把我找来这里来练球?”打完球后浑身都还流着汗的忍足侑士斜靠在墙边懒懒地问道。
迹部斜睨他一眼,“怎么了?你不是也正在想办法躲避家里的相亲?本大爷这是在帮你吧?”用毛巾擦了擦汗后就直接挂在颈项上,“还是说,要我通知泽园伯母你在我这儿?”
“OK!我认输。”忍足用手对他比了个拜托的手势,“母亲那里还是不劳小景费心了,小景每天需要处理的公务这么多,学校的、迹部财团的,还有小亮……”后面的话语戛然消失在迹部锐利的银灰色眸子中,顿了半响才说道,“小景,田所家你打算怎么办?放任她们回美国?”
“你想帮酒井玲奈讨公道?”迹部斜他一眼。
“田所家不是也损害了不少迹部家的利益么?”被逮住小尾巴的忍足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小景,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为什么你对酒井家就这么狠呢?玲奈究竟做了什么才惹得你不惜动用自己辛苦培养的势力来解决?啧啧,那时候就连迹部爷爷都拿你没办法……小景你是不知道,我母亲每天都在拿我们做比较呐……”
此话还未说完,迹部的脸早已黑了一大半。
“忍足侑士,你看起来很精神嘛,哼,本大爷刚才真是白白委屈了自己……”迹部肌理分明的手臂倏地平举起指向忍足,银灰色的眸子中闪过一种在忍足眼中叫恼羞成怒的东西,“侑士,你最好不要输得太快!这,是本大爷的命令!”
话语落下,迹部一把将脖子上的汗巾扔给在一旁坐着等候的桦地,汗巾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旋即准确无误地被等候在一旁的桦地接在手里。
忍足挑眉,似乎每次他一提到玲奈迹部这个家伙都会发飙,呵呵……忍足优雅地推推眼镜,他很好奇那件他不知道的事情呐!然后还没等他在那儿冥想结束,迹部一球就飞了过来。
咳……费力地打回去,忍足双眼也逐渐变得锐利而认真起来。现在,他看他还是先把被惹怒的帝王安抚好再说好奇心的事情吧!
“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
对局室里内三盘对局同时进行,休息室里也同时有几盘棋在不停落子。
“今天藤泽先生也不来吗?”按着屏幕上黑子落点的地方落下一子,原田信问道。
“应该不会来。”回答的依旧是最近时间上比较空闲的石田芳夫,“他上次喝酒喝到胃出血,现在想必还被医生禁管着下棋的事情。”
“呵呵,上次藤泽先生那个学生自作刀把五却只是为了两目之差……他还在为这件事情伤神么?”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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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学生最近会吃一点苦头。”
原田信微微笑起来,“年轻人应该吃些苦头,这对他以后大局观的培养很有好处。”
“恩,”石田应道,顺手落下一子,“塔矢君上次以一目之差败给赵治勋九段,而今天的他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这话他问的有些不肯定,毕竟就算是自己,或多或少也还是会受些影响吧。
“呵呵,”原田信笑眯眯地摸着下巴,“看起来似乎他的精神还不错,不过,我们还是继续看棋吧。”
“……”
大大的棋盘上,塔矢亮对面那个人的右边黑根早已被白棋搜刮地一干二净,仓皇出逃间又不知塔矢亮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将上边的孤棋治得妥妥当当,还顺手掏掉了黑棋角上的一块。
那位执黑棋的棋士咬着牙,沉默了半响才将手中棋子投出,认输。
“谢谢您的指教。”
“谢谢您的指教。”
收拾好棋具,塔矢亮刚起身要走,对方便先一步喊出声,“塔矢君,请问您有时间复盘吗?虽然是循环圈,但作为您的对手,我还是希望能和您复盘。”
塔矢亮清冷凌厉的面容此刻还未恢复到平时谦和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好的。”
“已经得到棋圣循环圈决赛的资格了?”迹部听着暗卫的报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手里拿着暗卫刚送来的资料,银灰色的眸子中倏然闪过一束光芒。
你想要时间,他就给你时间。
但是三年后他会再赌一次,若那次也同样是以失败落场,那他迹部景吾这辈子绝不再纠缠于你,塔、矢、亮!
作者有话要说:比赛与感情同时进行……有没有梯子借我用一下,难度系数好高哪~~~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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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什么订婚? 。。。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马上回来。”挂上电话的时候迹部瞥了眼桌子上已经被自己处理好了的文件,然后又拨通了忍足的电话,待交代好了一些学生会必要的琐事之后这才随意搭了件外套出门。
电话是从家里打来的,现在还是上课的时间,爷爷这个时候让他回去,究竟出了什么事?
已入高二的迹部景吾个头又拔高了不少,由深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部轮廓比之从前更为俊美,银灰色的碎发随着前行的脚步轻轻摆动着,彰显着他一向高贵华丽的作派。
刚出校门的时候已经有他的专属司机森源在那里等候着,迹部侧身坐进,森源恭敬地替他关好车门之后才转身坐进驾驶座。车被缓缓启动起来,稍稍慢行了几步之后,随即快速消失在车流中。车速很快,到达迹部宅的时候也不过只过去了15分钟左右,迹部顺手将车门推开,然后在女仆的引领下来到了正在花圃里浇花的迹部爷爷面前。
“爷爷,您今天的气色看上去不错,身体好些了吗?”迹部爷爷身子骨一向硬朗,但自从几个月前突然的一场小感冒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时不时出现些小毛病,对此迹部老爷子很无所谓,年纪大了,总还是有些个小毛病什么的吧。
还有面前的这一片花圃,迹部也不知道他爷爷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只是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爷爷每天的工作就变成了照料这片花圃了。是的,迹部爷爷的工作就在他住院回来后就开始慢慢地和自己唯一的孙子进行了交接,现在的迹部景吾,不说是掌握了大半的迹部财团,但要论公司里的股份的话,爷爷的再加上自己的,35%左右也不是个小数字。即便是他一直在欧洲的父亲,也不过只占了45%的股份……
迹部老爷子最疼这个孙子,从小便是呵护在手心里娇宠着长大,倒是景吾的父亲对自己的孩子特别严厉,学业、礼仪、商场上的手段那是一样都没少学过。也正因此,迹部爷爷每次见了自家宝贝辛苦的模样后,都总是一脸心疼样,却也不得不站在一旁看他继续坚持。毕竟,迹部景吾迟早要继承迹部家,单纯如白纸对于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身后传来的宝贝孙子的声音很成功地引起了正蹲在那里察看花朵的迹部老爷子的注意。他转过身,嘴唇边溢开的笑容如往昔般慈祥而庄重,“景吾回来啦……”站起身就想走过去和自己的小孙子亲近,但是突如其来的一阵眩晕让他刚准备迈出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
“爷爷!”迹部见状急忙跑过去扶着他的手臂,“您怎么了?”
稳了稳身形,迹部老爷子这才拍拍孙子的手背,“没什么,可能是在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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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待得久了……看来爷爷是老啦!”
迹部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头,“爷爷,别这样说,您不老!”
老爷子一顿,随即哈哈笑道,“你个小滑头,还是像小时候那么嘴甜!好好,爷爷不老……来,你跟爷爷进来,我给你样东西。”
东西?迹部挑眉,十万火急让他回来就只是给他样东西?什么东西这么贵重……
确实很贵重。迹部景吾拿着手里的另外一份股份授让书,抬眸,银灰色眼眸里的疑惑很明显。
“这是你奶奶留给我的,你奶奶年轻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在商场上拼斗,所以她自己一直都有一个属于她的小金库……呵呵,说小也不小,如果拿出来和迹部财团相比那当然是不够的,但如果加上景吾自己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