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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泽玉一愣,没有生气,随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
这时候,东凤领着两个大汉,走了进来,这两名大汉正是先前在栖凤阁给凤仙当帮凶的那两个保镖。但见他们一人搬着一大坛酒水,走到近前,将酒水放到我和杨泽玉面前,恭敬道,“杨公子,酒水送到!”无视我的存在,虽然住在了二等的阁楼,但我在他们眼里依然狗屁不是!
“你们下去吧!”杨泽玉摆手道。
看着这两个帮凶,我心里就别扭和愤恨,灵机一动便道,“且慢!”然后,看向杨泽玉,娇滴滴道,“杨公子,我们今天玩个游戏,好不好?”
我本来一本正经地说话,因为是男人改造过去的,声音本来就比寻常女人粗,现在突然娇媚起来,杨泽玉竟然打了个冷战,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从桌几前起来,端起一满杯酒水,笑眯眯地看着那个曾经将我押在地上,让凤仙那个臭婆娘打的保镖道,“杨公子既然练过武功,剑法肯定很好了。忘了告诉杨公子,其实小女子以前也练过剑术,我们今天索性玩一个新鲜刺激的游戏,比一比看谁剑法更为精准!”
东凤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杨泽玉从我狡诈的眼神和带着坏笑的脸上,似乎猜测到了什么,但没有多问,只是饶有兴趣道,“好啊!不知道忆君姑娘想怎么玩?”
我指着那个被自己喝空的杯子道,“满上!”
东凤正要上前,却被杨泽玉制止,配合道,“我来!”
见空杯子被倒满,我嘻嘻一笑,指着曾经欺负我的那个保镖道,“你的头勾下来,不知道自己是奴才啊!鼻孔朝天,当自己是河马啊!”
东凤在一旁甚是好奇地看着,想笑不敢笑。
杨泽玉明知道我是狐假虎威,也不拆穿,更不干涉,见我驯服了那个满脸不情愿的保镖,将酒杯放在了保镖的脑袋上。
“你,到那边去,走稳了,不要让酒水撒出来!”我指派顶着酒杯的保镖道。
那个保镖满脸怒色,却不敢多言,在我的指派下,走到房间的一旁,练站立去了。
杨泽玉将酒杯递给另一个保镖道,“你自己顶着过去吧!别让忆君姑娘多言!”
另一个保镖愁眉苦脸地接过酒杯,放在自己的顶门上,小心翼翼地走到同伙的旁边,乖乖地站着,不敢有任何怨言。
我上前训斥,动手拍打道,“收腹!挺胸!抬头!脚跟并拢,脚尖张开六十度,两腿夹紧,不要有缝……瞧你们的熊样,给老娘站好了!”
我拿出当年自己军训时,教官让我们站军姿的标准来要求。见那两个保镖站好后,我向一旁看稀奇的东凤道,“你去找两把剑来,我和杨公子比剑法!”
“忆君姐姐……”东凤不解地看着我。
杨泽玉一眼看穿我是在整人,却依然兴趣盎然道,“去吧,今天忆君姑娘说了算!”
“唉……”东凤领命再次跑了出去,没敢多问。
我走到桌几前,打开大酒坛,却丝毫抱去起来。杨泽玉随手操起酒坛,将桌几上新上的两只大碗满上。
“多谢杨公子!”我千娇百媚道,“现在东凤取剑去了,一时半会过不来。秋光一刻值千金,我们莫辜负了良辰美酒,先把酒言欢,饮着吧!”
杨泽玉端起大碗,哈哈地笑,“你这个小女人真是非同一般地坏啊!”
我莞尔一笑,抱起酒碗干了半碗,这才稍稍缓解了一下酒瘾,然后放下酒碗,用袖子抹嘴道,“痛快!”
这时候,杨泽玉已经干下了满满一碗,脸不红气不喘,这家伙的酒量真不错。
而一旁的两个保镖,一个个腿肚子开始哆嗦,脸色煞白,满脸冷汗。
我冲杨泽玉嘻嘻一笑,问,“可否知道一下哥哥对强攻强受有没有兴趣?”
杨泽玉差点喷酒,咕咚一声将口中的最后一口酒咽下,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指着其中一个保镖道,“有没有发现这位哥哥长得还蛮俊的啊!妹妹我只是好心的推荐……”
正文 第99章 逢场作戏
第99章 逢场作戏
我话音刚落,那个保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上的酒杯顿时跌落下来,酒水撒了一地。磕头如捣蒜道,“杨公子,饶命啊!小人只是揽月楼里的打手,不负责接客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求公子不要……”
杨泽玉有些气恼地看着我,表面却不动声色道,“忆君姑娘的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不知道忆君姑娘有没有兴趣观赏我们的人肉大战?”
“呵呵,好啊!恭敬不如从命,小女子很荣幸接受杨公子的邀请!”我眉开眼笑。
跪在地上的保镖噗通一身栽倒在地,两眼一翻,口吐白沫,陷入深度昏迷……
“咦?这为哥哥怎么了?为毛突然抽搐昏迷,难道有羊癫疯?不好玩,不好玩!”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将目光转移向另外一个保镖,这个保镖顿时哆嗦得如同筛糠,头上所,顶的杯子中的酒水全部撒了出来,顺着他的头发和脸流淌下来……
“虽然那位哥哥隔屁了,但还有那位哥哥……”我指向另外一个保镖。不知道杨泽玉会不会跟他们来个3*……肯定劲爆……鼻血有喷涌的征兆……
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东凤抱着两把宝剑跑了进来,“杨公子,忆君姐姐,宝剑到了!”
眼见那个尚且站立着的保镖松了口气,似乎来了个救星一般……
当着未成年的面玩3*不太好吧!而且原本就是为了吓唬这两个为非作歹为虎作伥的保镖,我哪里能真去观赏他们的人肉大战?而且如东凤说言,杨泽玉对除了珺玉以外的男人不感兴趣,刚才跟我对台词,肯定只是逢场作戏,配合一下,看他那张挂着喷血表情的脸,就知道他们整不起来。
现在已经整倒一个保镖了,剩下的一个,就换个方法刺激吧!希望不会给他弄个脑溢血……
我起身,接过一把宝剑,兴奋地握在手里,没想到还挺重。拔剑出鞘后,持在右手中,直摇晃,我费力地挥舞了几下道,“好剑!”
然后,向杨泽玉道,“既然宝剑到了,我们还是先比剑吧!没想到竟然昏迷了一个,实在扫兴,那就在剩下的这个身上比试吧!看谁能够正好把他头上顶着的酒杯削下来。酒水不许洒落,也不许坠地,要正要端放在剑面上,如何?”
我的话还没完结,那个保镖就开始翻着白眼,大幅度摇晃了,眼见就要奔赴前者的后尘……
杨泽玉呵呵一笑,“女子优先,忆君姑娘先来!”
我将宝剑换到左手中,“我右手已经练了数年,剑法之精妙,连我自己都惊叹,既然是玩耍,我们就不要这么认真,还是用左手剑吧!这样要公平地多,我们谁都没有练过左手剑,不可知性和不确定性越大,岂不是更为刺激?!所谓高人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小女子先上了!”我说着话,便左手颤巍巍地持着剑。向几乎崩溃的保镖削过去!
那个保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捂着裤裆,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我冲到跟前,好生纳闷,我削的是他头上的酒杯,按照人的正常反应应该抱头才对,这个家伙怎么捂裤裆,本姑娘又没说要给他阉割……
一股刺鼻的尿骚陡然充斥到鼻腔,我愕然发现脚下的地板湿了一大片,热乎乎的……这些莫名其妙的液体,正是从刚刚昏迷的那个保镖身子底下流出……
我扔下宝剑,哇哇大叫着跳开,“救命啊!”
没留意,我脚上的布鞋已经湿透,浸染了污浊的尿液……
杨泽玉一把抓过我,挥剑将我脚上的鞋子削掉,然后还剑入鞘,冲一旁目瞪口呆的东凤道,“找人把他们拖出去吧!马上清理地面,不要坏了本公子和忆君姑娘喝酒的雅兴!”
东凤跑出去后,我呆呆地看着自己赤luo的脚丫,鞋子已经飞到了一旁……好一阵后怕,这家伙的剑法真不是盖的,如果有一个不准,我的脚恐怕现在已经不在我自己身上长着了……
等我醒过劲儿来的时候,那两个深度昏迷的保镖已经被拖了出去,地面上的地毯也被卷走,重新清洗地板。重新铺上崭新的绣花地毯,并撒上了香料,清新空气……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清洁工作。
所有人撤下后,房间再次恢复到平静,房门关闭,此时房中又只剩下我和杨泽玉两个人,而我正坐在杨泽玉的怀里发呆,杨泽玉则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发呆。
杨泽玉拍了拍我表情痴呆的面颊道,“你没事吧!”
我这时才完全清新过来,慌忙挣扎,要从杨泽玉的怀里爬出来,哪里还来得及。
杨泽玉一手将我紧紧地抱住,另一只手握着我的下巴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