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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个游戏怎么样?”又一只亚度尼斯不知从哪冒出来,拿着个苹果在我脑袋上比划着。
而最前面的亚度尼斯,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张华而不实的弓,正弯弓搭箭,闭着一只眼睛朝我瞄准。
果然对于未知的事物应当谨慎对待才是,我在心底叹息着。
“库洛洛先生觉得被射中的会是您的上面的苹果呢还是您的脑袋呢?”亚度尼斯人笑得极是嚣张。
“具现化系?”即使偷到了也不算好用啊,我无奈的伸手拧断了右边亚度尼斯的脖子,这个亚度尼斯在被我掐住的瞬间消散。
“猜对了呐。”正前方的亚度尼斯一箭射出,箭矢速度极快地拉成一道银芒呼啸而来。
我略一皱眉,偏头躲过,箭矢射在墙上发出恐怖的爆裂声,一时间碎石翻飞,纵然我尽力躲避还是被扬起的灰尘弄得灰头土脸。
“这样的□□应该是有数量限制的吧?”我静静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亚度尼斯只觉得唇角抽搐,为什么这些□□也统统都是没穿衣服的啊,这家伙裸奔也就算了,他的□□能不裸奔吗。
动作僵硬、速度和力度都让人看不上眼啊。
纵然人数众多,但依旧不足为惧,真正需要担心的是现在正拿弓箭瞄准的那一个。
“不仅有数量限制而且也应该有时间限制。”我一边躲开这些□□的袭击一边关注着正前方的亚度尼斯。
“你的能力应当是能够出现在对手身边并通过接触点拉开念线从而限制对方移动,但现在出现的却基本都是僵硬刻板的攻击,很可能代表你的精神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太过复杂的□□了,我说的对吗?”来吧,回答我。
正前方的亚度尼斯拉弓如同满月,他粲然一笑,“告诉你也无所谓,我能够支持两个特殊高级□□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当然,现在只有两分钟就足够我杀了你。”
条件达成,果然,□□都消失了。
松开弓弦,箭矢拉成一道银芒极快的飞射过来,然后第一支箭还未完全射出,第二支箭已在弦上!
摊开右手打开盗贼的秘笈,刚翻到我要的那一页时,银芒已近至眼前。
银芒即将擦过脑门的瞬间,第二支箭矢打在了第一支的尾部,我唇角一抽,眼见着第一箭矢骤然加速且方向直指眉心。
——已成定局,亚度尼斯笑得开心极了。
利用瞬间移动躲开一劫的我托着下巴靠坐在沙发上,能力到手了,场地参观了,虽然没有得到足够好的招待,但是也到了告辞的时候。
我安静的欣赏着得意的笑容僵在了亚度尼斯的脸上,然后,下一秒!
铺天盖地的钉子让这张漂亮的脸孔面目全非。
我平静地看着这张戳满钉子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冲脑门。
不过更多的反而是隐隐的暴怒,虽然吧,亚度尼斯的能力我不是很看得上眼,但是这种东西刚刚到手就没有了的感觉还是让人很不爽啊。
我冷冷地看着动手的黑发美人。
旁边的商业巨子兼黑帮头目的巴托奇亚共和国第一美男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发出一声巨响。
他已经死了。
黑发美人双手抱胸漠然地站在窗台上,动也不动,只一头漆黑的长发在夜风中起起伏伏。
一张精致的脸上毫无情绪,明明是当场被抓的偷袭者,他的态度却是很奇特的平静。
我见过不少杀人者,连环杀人者、习惯性杀人者、意外杀人者甚至杀人成瘾的穷凶极恶之徒,但是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对杀人这件事有所感触的。
但这个人全然不同,那是一种极端的平静。平静得好似刚刚是吃了一顿饭一般,这简直让我怀疑杀人这件事对他而言如同呼吸一般正常。
而更有意思的却不是上面的那些。
明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姿态,明明伴随着浑身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却又偏偏给人涵养良好的感觉。
我几乎想要叹息了,如果不是他的身高太高了我简直想要破例邀请这位美人成为旅团是十三号了。
“嗨,美人,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嗨,美人,不来一发吗?
嗨,美人,做我老婆好不好?
嗨,美人,我们一起去周游世界吧!
“多谢您的好意以及刚刚的帮助。”很客气的措辞,声音里满是感激之情面上却毫无感激之情,我这让我万分好奇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这么扭曲矛盾的生物来。
“哪里哪里。”我谦虚的笑笑,毕竟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帮助你,并且到现在都很想宰了你啊。
长发美人眨了下眼睛,不知从哪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我,“□□可以给你打九折。”
轰地一身大门轰然大开,酷拉皮卡狠狠地撞到墙上。
我看了站在门口的镰刀小朋友一眼,那孩子一只眼睛红得吓人。
哦,我可怜的孩子。
接过美人的名片。背对他挥挥手,我缓步走向瘫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酷拉皮卡。
女儿的格斗技巧差到这种地步,爸爸我感到很丢脸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扑克君的提议直白而犀利,我懂,但是做到略难。
单纯靠吐槽撑起来很费脑子的,要灵感啊。躺。
☆、灭族之仇
Part2。火红眼
“现在,告诉我酷拉皮卡,你依旧觉得自己没错吗?”
他沉默了,良久不能回答。
镜子里,那双能够变成红色的眼睛是上天赠与他们的礼物,同时却也带来了无尽的苦难。
酷拉皮卡一边学习通用语一边开始研究隐藏火红眼的方法,他依旧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之间又是一年夏季。
那年的夏天天气很热,晒得人受不了,于是夜晚大概算是一天中最为美好的时刻。
大人们坐在屋外摇着扇子聊天纳凉,孩童们扑捉萤火虫。
深蓝色绒布般的夜空上银色的带状星群向天边的天际延展开去,一夜美好如同以往。
当然还是有些不同的。
艾琳娜姐姐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了一个少年人。
长相清秀,额上缠着绷带的男人是艾琳娜姐姐的朋友。
说是朋友,但能带回到家族集聚地所代表的含义大家都心知肚明。
族人们态度暧昧,对这位外来人极为热情,只是当着他的面却也未曾言说。
有着一头黑色碎发,笑起来带着一股子稚气的纯良少年人自称库洛洛,很斯文,举止文雅,谈吐得体,族里的长辈们都暗暗点头心照不宣。
这样的男人确实是讨人喜欢的,那时候,酷拉皮卡如此认为。
第二日清晨,浓密的雾气包裹着整个村子,一切宛若睡梦之中。
半醒半睡间,隐隐能够听到外边的哭喊之声,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酷拉皮卡猛然惊起。
一把掀开被子脾气外套正满地找鞋时,又听得一声惨叫,这一声比刚刚要微弱些许却听得极其真切,如惊雷炸耳般酷拉皮卡光着脚就往外冲。
正见得艾米被高高抛起,一支细长的刃从后方整个穿透了她的咽喉,长刃毫不犹豫的抽出,艾米被人拽着头发打量了下,然后像被遗弃的破布娃娃一样,毫不客气地被丢在地上。
因着前几天连续下雨的缘故,地上到处都是水坑。
艾米头发披散着,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睁着,漂亮的白色蕾丝裙上尽是污迹,血从喉咙处的裂口疯狂地奔涌而出。
趴在地上,艾米半边脸上沾满了泥水,像是再也爬不起来了一般,忽然,她的眼睛动了动,那双红得艳丽的眼中映出了酷拉皮卡向这边奔跑的身影。
不要过来!
她的嘴唇开合了下嘴唇,然后猛地一把抱住行凶者的大腿。
快逃……
快逃。
快逃!
长刃刺入艾米的背部,拔出,又重重地刺了下去!
啊!
艾米惨叫一声,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张大的口腔里可以看到牙齿上尽是血迹。
血像染料在漂亮的白色蕾丝裙上迅速蔓延开来,艾米闭上眼睛,死死抱着行凶者的腿。
她的眼泪流得汹涌,手上却怎么都不肯松开。
快逃啊!
“啊,真是伤脑筋啊。”行凶者状似苦恼地抱怨着,无奈地挠挠胸口,右手一刀下去,女孩十指齐断。
艾米像真正的尸体那样倒了下去,这一次,她是真的再也爬不起来了。
“艾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的瞬间,艾米的母亲被人一根透明的丝线割掉了整个头颅。
女子三十多岁保养得宜的脸滚落在酷拉皮卡的脚步,一双赤红的眼睛死不瞑目地睁着。
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