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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曲猛的摇头,“不行,不行,你不能看那里……”怎么会有人对那里感兴趣,还想摸,他就从来不去摸那里,太难为情了,决不能给人看见。
“真的不行吗?”乔眠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不行,真的不行……”林安曲又是猛的一串连连摇头。
“可是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贴身小厮吗?”乔眠虽是困惑的语调,但底气知足。
林安曲则是底气十分不足,目光闪烁游离,小声咕哝道:“之后你说了我只是普通小厮的……”
乔眠轻笑出声,“普通小厮得干粗活,你会端茶倒水,服侍我穿衣服吗?”
林安曲猛的抬眼看她,“你——你早就知道我不会做那些不是吗,告诉你,就算不会那些,我也不会给你暖床的。”他好好一个大家公子屈身来给她当小厮已经够难堪的了,居然还要给她暖床,清白毁了怎么办,谁来负责,梦中的温柔妻主肯定不会要他了。
乔眠叹了口子,“我知道你不会那些,不然也不会反而需要小厮照顾,大少爷般的气场住进乔府。”
“……”林安曲理亏,别开头,不去看她,目光游离。
“你真认为你现在的样子像是来乔府做小厮的吗?”外面都以为他是乔家正夫,就连乔府里的人也都已经看出他会是这里即将的正夫,但身为谣言最多的人,却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真不知他是懵懂无知,还是深藏不露。
林安曲蝶翼般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眨了几下眼,小声咕哝道:“那又怎样……又不是我想这样的……”
乔眠轻笑,“无论是不是你所想的,外面都已经这样认为了。”
林安曲委屈的瞪她,他漆黑的眼眸清澈干净,显得特别漂亮,笑的时候仿佛藏着浅浅的阳光,委屈的时候非常惹人怜爱,乔眠眼眸留流露出柔柔之意,不禁伸手抚向他的脸庞。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光滑得没有一点瑕疵,林安曲一看到她的手朝他伸来,本能般的往后缩了缩,这样干净好看的手指,居然会有兴趣摸那里,太可怕了。
林安曲看见乔眠的眼神渐渐变得十分怪异,还带点不安的意味……她真的没事吧?
乔眠瞥见他越来越怪异的眼神,知道这人又想歪了,好笑的叹了口气,本是伸向他脸颊的手指转了弯儿的在他额上轻点了一下,弹处淡淡的红…痕,“小曲儿,你还是尽快给小鸟儿取个名字。”
林安曲一听红了脸,伸手去揉被乔眠点了的额头,不满哀怨的看着她,忿忿出口,“不要叫我小曲儿了,也不要叫鹦鹉小鸟儿……” 声音越说越小,颇有不好意思羞涩的意味,想了想,又道:“……更不要把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难听死了”。
乔眠饶有兴致的看着,慢慢的在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吧,什么时候名字取好了,那只鹦鹉就送给你了。”
林安曲闻言一震,怀疑的看她,“你真的送给我,那……不是你爹娘留给你的吗?”
“唔……”乔眠拖着下巴眯眼,想了想,道:“府里都传言你是我的正夫,就让别人这样想去吧,反正你这样也已经是嫁不出去了。”
“你才嫁不出去呢!”林安曲怒,看了看她修长的手指,想到刚才就摸过自己的额,脸一红,忿忿推开,“我就知道是你不怀好意的把我骗进来,弄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吧。”
乔眠无辜道:“好像是你死缠烂打非要进来,我受不了你的苦苦哀求,才迫不得已答应的。”
说罢林安曲气得俊脸涨红,有气无处发,干瞪着乔眠,说不出一句话来。
想到正夫之事,心里觉得羞恼,又觉得有点甜,下去要好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他不过就是想来乔府住住,想和她走近点,怎么就变成她可能的正夫了。
见林安曲眼珠转啊转,颇显灵活,不管他在想什么,乔眠十分有趣的泼他一瓢冷水,“琴棋书画你得准备开始学了,可以让小夕教你。”
林安曲一听果然垮了脸,“不学行么?”
乔眠抿唇不语,目光斜斜的勾着他,非常好看,但林安曲此时一点欣赏的兴趣都没有,全都投入在了痛苦之中,“我不学……”有一个姐姐管着他就受不了了,出了林府居然还有人要管他。
乔眠平淡的问:“看到小夕,你都没有一点要学的欲望么?”
那什么眼神,林安曲本来想反抗到底,一瞧见乔眠的表情眼神,气得发抖,又拿琴棋书画来说事,不就是想说他连一个小厮都不如吗,真想撕烂了那张嘴。
面对林安曲纠结委屈,又愤愤不平的神色,乔眠无奈的笑了,“那琴棋书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先出去了。”
……
乔眠走后,林安曲松了口气,气愤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陷入深思之中,琢磨着小夕怎么会那么厉害,难道小厮在这方面都比主子要有天赋?
目光瞥见一旁乖巧的花花,咧嘴一笑,“花花啊,你看她的小厮连琴棋书画都能随手甩出,你可要好好学习,一定要比小夕强,我很看好你。”
花花闻言惊得身体一震,满目纠结惊恐,哀怨的望着林安曲,泪眼涟涟,垂涎欲滴……那是能比的么,他受了委屈,也不能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啊!
……小夕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个普通小厮嘛,而他,只是个普通的小厮,还有点笨头笨脑的。
花花在矛盾要不要把昨晚看见的情景告诉主子,那人可是会武功的。
林安曲纯真无邪的大眼眨啊眨,期盼的看着花花,“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知道不,学会了琴棋书画,你以后肯定能嫁个好人家。”
“……”主子,其实你只是想扬眉吐气吧。
林安曲脸上溢出期盼的笑容,笑得是那么的诚恳,“花花,你要知道,我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你好啊,绝对不是为了出口气……虽然你学会了,我也有面子是不……”后面几句声音低下来,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你就是,多年服侍林安曲,已深深了解他的小厮花花此时是满头黑线,彻底无语,很想反问一句——你确定不是为了在乔家主面前逞能?
在林安曲把花花这幼稚的名字盖在他头山,还非得满心欢喜的说好听时,他就对这个主子只有留下深深的无奈了,失望啊失望,但一个主子,一个小厮,又不得不尽心服从。
林安曲满心期盼的说:“你看我对你很好吧,觉得怎么样?”
花花瞪了林安曲半会,见他没有收回此话之意,终于认命,深知开罪不得,先唬了再说,学不学得会是另一回事,此时很配合的做热泪盈眶状,点头应允。
林安曲脸僵了下,继而平复正常,漫不经心,灿若春花的离开,“有进步,记得下次泪水若是能在眼眶里打转,显得可怜兮兮的,才更有用,我要去看小鸟……不,是那只惹事的鹦鹉去了。”
想装可怜博得同情怜悯,那可是他在林宁池面前玩剩下的。
在装模作样这上面,他可是成精了的。
林安曲琢磨着,鹦鹉是不是要煮了好,惹得他今天丢这么大的脸,不可饶恕。
……
乔眠见到沈遥时,她正慵懒的靠在庭院里的雕花木椅上,看到乔眠来了,在嘴角勾了抹淡淡嘲讽的笑意,又显得那般饶有兴味,气定神闲的问,“情话说完了?”
乔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
沈遥也不在意,只是微显尴尬的随手摸摸鼻子,“卖友完了该办正事了吧。”
乔眠微微颔首,淡淡一笑,醇厚悦耳的低神嗓音响起,显得那么的慵懒畅快,漫不经心,“走吧。”
沈遥站起来震惊的看着她,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吃惊,良久才感叹道:“你脸上终于不再总是带着那般死气沉沉的笑容了,像山腰上林立的坟墓一样,冰冷,死一般的沉寂,别人以为你在笑,我却看到更深处你是在哭。”
乔眠对她的话没有反应,仿佛没听见般,只是朝她露出个稍显愧疚的眼神,只是一闪,便过去了,转身自顾自的走在前面,似在深思什么事情。
别人可能对乔眠不了解,但沈遥是非常了解的,刚才乔眠已经把她的担忧放在心上了,心情不禁愉悦,“其实你该多笑笑,那个林小公子看不出来还挺有用的嘛,。”
乔眠顿了下,又继续走,伸手摸了摸脸庞,继而又慵懒的放下了,淡淡的喃喃道:“是么。”
“当然是啊,”沈遥跟在后面,热情四溢,“我跟你说啊,虽然你没有告诉我你打算娶夫了,但我不生气,真的一点都不生气,要是她们知道你要成亲,肯定惊讶得下巴都得掉下……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成亲时,你得让我主持大局行不,我可是你的发小,成亲时怎么能不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