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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倏然收回,一切异常举动景天尽收眼底。“白豆腐,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出现在素来俊逸出尘,飘然若定的蜀山大弟子身上绝对有鬼。
“那就是有咯!”试探性地问道,可对方没作答。
——居然还给我装死,很好。
话锋一转,“哦!你在思过崖骗我!你明明都记得!”
——姜还是老的辣,我诈你。
果不其然,长卿立马极力解释,“没有,当时长卿是真不记得了,我也是刚才在通天石的时候觉得激流涌过后记忆才明朗起来。”
“所以你才答应要了那个愿。”
“长卿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之前不记得,之后又……”语气最后弱到消失了。其实,心知肚明,只是内心排斥。
“说来通天石的确很怪,你之前还是病怏怏的,碰完通天石后你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本来元神耗损严重,精气不足,通天石之后反倒感觉到体内源源不断的真气流转,天罡正气越发充盈起来。”
听长卿这么一将,此灵石对他是大有裨益,再一想清微老头当初直接命自己去找长卿,或许他一开始就知道白豆腐和通天石之间有所感应,或者从一开始,他们俩的相识相遇就是在那清微的安排之下。那岂不是做了他人的棋子?
想想还是再谈下口风,“白豆腐,你既然记起来了,那你还记得魔尊打我那天下山是干嘛的?”
“是掌门吩咐我务必带你回蜀山啊!”
“重楼要来打我,清微老头知道?”
长卿颔首道,“恩,是啊,掌门素来擅长卜筮。怎么了?”
“白豆腐,我告诉你,现在你谁也不要信,包括我!世间险恶,你徐长卿虽不是泛泛之辈,但也抵不过那些道貌岸然之人,但求自保就谁也别信!”景天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他还要私下去见个人。
留下房内一脸茫然的白豆腐。
手探至枕下,拿出那本手抄卷,口中喃喃道,“老子想你~”
心中不禁荡漾起丝丝涟漪,一笑嫣然胜星华。
景天则是怒气冲冲地杀进了无极阁,“清微老头!”
“孩子,什么事啊?这般着急。”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和我一起去的人应该是徐长卿?可你想逆天而为,不料事没成。你是不是还施法抹去了他的记忆?那你阻扰他去是不是他此行将有劫难?还是说,我和他都难?”其实早在通天石清微的反应他就觉得奇怪了,说什么改变了命理,最可疑的是他直接让自己去找白豆腐这一点,还有抹去记忆也事有蹊跷。
清微看见了他身上极重的戾气,“你一口气问这么多,让我如何答。”
“你不一个个解答清,我就不去了!”玩无赖谁也强不过他景天。
“对,你和长卿将被神界认可我是事先就知道的,我不想他去也是因为知道长卿此行必有命劫。本以为他会因为救你而耗损完了精气将无法通过通天石的验证,但却还是……命中注定,岂是我一介老夫可以肆意篡改的!”言语中几分惋惜。
“那我们渝州城第一次相遇也是你安排的?”
“长卿和你相遇的事我还真不知,也或许,你真的是他的有缘人。”清微意味不明地看着景天。
听到有缘人,景天还是挺开心的,但还是克制了下内心的欣喜,又拉长着一张脸道,“那你们干嘛抹去他的记忆?”
“至于抹去记忆这部分只是众长老怕多生枝节私下去做的,没什么好说的,还有,此行的确凶险,你愿意代我照顾好他吗?”
“他,我自会照顾。我只希望你们最好不要有所保留!”言毕,扬长而去。
——长这么大,头一次觉得自己这般帅!
无极阁外寒风萧瑟,
对他唯有倾尽全部,
却窥不到半点胜算,
为他置身濯浊,蝉蜕去拖累。
他自全然不知,我最怕的是输了他。
蜀山之别
翌日,景天徐长卿在无极阁接受掌门最后的临别箴言。
“长卿,此行必有劫数,你可有心理准备?”
“为蜀山,长卿万死不辞!”说罢就单膝跪地。一旁的景天不屑地瞟了一眼,别人都爱卖萌,白豆腐最爱卖命。
“清微老头!你可记好答应我们的!”
“既已允诺,自不会忘。”
景天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走了走了,再磨蹭下去下山天都黑了。”
“景兄弟不必急,等等我们御剑下山。”
“你不知道我恐高啊!”
“没关系,景兄弟你大可徒步下山,我御剑。”
“你。”徐长卿最近老是逼到自己内伤,景天暗自忖度,下了山得好好□下才可。只不过对方武功造诣比他高多的多,怕是真霸王硬上弓,自己也没什么胜算。
狡黠一笑,景天对着众长老大喊一声,“我不干了!”
“你个混小子什么意思!”苍古第一个压不住脾气,一旁的徐长卿忙扶上他胸口替他顺气。
“白豆腐欺负我,他会御剑我不会,他会好多我都不会!”
苍古听闻立马站出来,得意道,“那是我徒儿剑术造诣颇深,武功修为好!”
“所以,要不你们让我速成,我要比他还强!”景天凑到掌门身边,痞痞一笑。
“孩子,武功修为岂是你一朝一夕即可促成。”
“我不管,要不你就想个办法让我可以牵制他!”
清微道长思忖了片刻,“好吧,我给你一道符,长卿若是真做了欺负你的事,你就将此符贴到他胸前。”
景天想想觉得不妥,自己得先有力气贴符,万一一开始就被对方牵制住,岂不是没用了,“不行,他不会笨到站着等我去在他身上贴符!”
“你个小混混,不去就不去!我还不舍得我徒儿长卿呢!”一把拽住了长卿,长卿面露难色,这样周旋下去怕要误了大事,“师父,掌门,要不这样吧,苗疆有一蛊术,我略知一二,要不就给长卿下蛊吧,景兄弟意下如何?”
“混账!你修道之人学什么妖术?还有苗疆,你怎么知道苗疆的!”苍古长老顿时雷霆大怒,倒是一旁的众长老示意他淡定,掌门也是使了个眼神。景天觉得其中肯定有古怪,苗疆,到底白豆腐和苗疆有什么关系呢!
“师父,《易经》也有记载,六十四卦第十八卦乃蛊挂。蛊术虽非正道,但也不算旁门左道!”
“孽徒!怎么不算旁门左道……”见苍古愈发狂怒,景天忙上前,“算了算了,白豆腐,我也不要你下蛊毒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景天也算推个顺水人情,其实事是自己挑起的,祸及白豆腐绝不是本意。
“清微老头,那符还有没有啊?”说着又一脸痞样地伸手去要刚才自己嫌弃在先的符咒。
清微笑了笑,从袖口中抽出一张黄纸,又拿朱砂笔洋洋洒洒一挥,一张符咒完成。
景天一手接过,对着光照了照,“到底管不管用?”
清微道长两指一指景天手中的符咒就飞至了白豆腐的胸前,精芒淬炼间,长卿用手抵了抵自己太阳穴,却还是抵挡不住那阵眩晕,双眉微紧,整个身子就这样软软地瘫倒下去,景天忙接着了他下坠的身子,伸手揭去了他身前那道符咒。“这么厉害!”
“孩子,这道符咒不是玩的,倘若你过一个时辰不揭,它会反噬长卿心脉,不出一炷香,他便命丧黄泉。”
景天听后一惊,忙丢了那道符,“我不要了!白豆腐我们快走!”说着飞奔出了无极阁。
众长老笑着对清微说,“你是故意吓他的吧,我还不知道蜀山有这么凶险的符咒呢!”
清微捋了捋白须,“还都是帮孩子啊!”其实心里倒是奇怪昨天那般兴师问罪的景天和今天这般无理取闹的景天是否是同一人。
斜阳夕照,秋风飒爽。
淡淡薄衫,穿林而过。
景天突然觉察到了什么,“白豆腐,你刚才不是说要御剑的吗?”
“景兄弟畏高,长卿自然陪景兄弟。”墨瞳淡淡潋滟,却透着虔诚。
“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讲的啊!”小声嘀咕了几句后,景天走到白豆腐跟前,一把拽住对方的纤手,身子还很傲娇地左右摆动,“白豆腐,我们飞下山吧,我饿了。”
“也好。”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踏上了建言剑,并拽起了一旁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映的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