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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清微道长出来说话了,“元神长老,我看算了。”景天不屑地看着这帮子老头自导自演,明明把白豆腐记忆都抹去了,也就这时候做些顺水人情。怕是其中有所误会,长卿和我没有逾越那道界限,理应不属犯色戒啊。
“喂!怎么又割!”这帮腹黑长老居然趁他思考出神时对着掌心又是一刀,“白豆腐,你的手?”割我算了,还割白豆腐,他面色惨白毫无生气居然还下的了手,这帮虐待狂!
两人掌心触及通天石时顿时光辉潋滟,掌间传及一股激流,在十指间交融涌动,“景兄弟,这感觉似曾相识……”
——笨蛋,就是当初你救我的那次也发生过这情况,只是你忘了嘛!
“啊!”一声惊呼两人双双坠倒在地,“神界天门已开,长卿,掌门要你取五灵珠并去天池完成一项任务,你可愿意?”清微问道。
“弟子愿意!”
景天不乐意了,“慢着!公平起见,你们也得答应长卿一个要求,至于要什么等回来再说!”
“景兄弟,我们又不是作买卖……掌门,弟子什么也不需要!”景天气结,真是猪脑子,给这五位师尊卖了还给他们数钱呢!
“你不答应他,我不去了!”耍赖这等事还是由他景天来做罢。
清微思忖之下,“好吧,长卿,为师就允诺你一个愿,回来再告之也行。”这时几位长老纷纷按捺不住,眼神示意掌门此事不妥,清微却不予理会。
景天见状狂向长卿挤眉弄眼,好在这时那笨豆腐总算是开了窍,“那长卿谢过掌门!”
女娲后人
很多事长卿浑然不知,当然景天也不算明了,只是比那块豆腐强些。
当日,帮徐长卿疗伤后。
众长老围簇这长卿,满目的怜爱之意。
长卿自幼跟随他们,从小乖巧可人,如今更是长得如此俊逸出尘,道法上也造诣颇深,实在不枉他们苦心教导,见长卿伤得此般,个个怜惜心疼不已。
“命算保住,但元神几乎殆尽……”苍古最为心疼自己的爱徒。
“元神长老,长卿此劫既过,你便大可泰然!他元神耗损过度,为的只是这次神界认可不让他通过,只要他不踏上此路,源尘俗事自不会沾染,定能过此命劫。”
苍古皱眉不断,“若真是这样,再好不过,现在他的命理都已经被打破了,他今后的宿命我们怕是难以卦卜了。”
“一切自有安排……”清微捋了捋白须。
苍古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掌门,你是怎么料定景天那小混混会救长卿的?”
“你可记得他的前世?”
苍古不假思索,“飞蓬将军啊!”对于长卿的前两世,真正了解的人其实只有清微一人,因为其他人的道行还不够,而清微怕多生事端,并未全数告之他们。
今涉及长卿生死安危,清微也就不避讳了,“差矣!景天的前世乃龙阳太子!”
“那个和业平……遭了你清微的道了!不让长卿和那紫萱浊染,现换成龙阳,又有何差!”
“你遗漏了一点,紫萱乃女娲后人,对于前世今生都知晓,而如今景天只是龙阳的转世,他早没了前世的记忆,若我们谁也不告之他,他又怎会对长卿有非分之想?”
苍古一时无以辩,“这,这……棋险!”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也只能听天由命。”
不甘于听天由命,几位长老纷纷提议,“掌门,倒不如我们将他今生的记忆也一并封印了罢!”
“抹去景天的部分。”
“索性让他去思过崖那受罚,也不会和景天再遇上了。”
……
他们全是为了保护长卿,殊不知已是对他造成了伤害,只是此伤害长卿自己不自知而已。素来高风亮节,道诣颇高的众师尊如今在对弟子的私心与偏爱上,还是做出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而谁也未曾发现自己的偏激。
就连清微掌门也没有予以反对,但凡对长卿避劫大有裨益的事他都愿意去做,“事情既已这样,我们也只好一直瞒下,我还有个人要见,今天暂且这样吧。”
说罢四位长老离开了无极阁。清微道长神色顿时凝重,“紫萱姑娘,你出来吧!”
“清微道长,你明知罡地煞骤变,加上那日刚巧是徐长卿的生辰之日,他会忆起前两世的情爱,你故意从中阻挠。”
“你可曾记得当初答应我什么?”
“答应你不看不问不顾。”
“既已答应,又为何出尔反尔。”
“三生三世岂容你说忘就忘!”
“是你执念太深,你个人的偏执造成你自己两百年道行尽毁,还毁了长卿,放过他吧。”
“何谓放,我不知。”说着紧紧攥起手,指尖深陷掌心。
“我早己说过,你们俩生辰命理显示,主卦纯阴,世应阴差阳错,变卦六冲纯阳,成不了夫妻的!何苦呢?”
“我愿生生世世陪他。”
清微仍是毫不动容,“但你不是他命理中的那个人。”
“我不信,我三生三世都有缘与他相见。”
“姑娘,那都是你一厢情愿,强加于他生命的。何故如此偏执?”
“胡说!你如今硬生生打乱了他的命理又算何?我偏执,你们又何尝不是!”
清微掌门的眼神瞬时充满了闪躲,“……我不懂你说什么。”
“你们当我不知,你一心求他向道,所以私自翻古籍,拿了蜀山禁术教他,那个心诀如果长卿断七情六欲则无碍,但你们明知他情丝繁杂还教他,到时他一旦动了情,真气自会逆流反噬他心脉,他只有一死!”
“对!我们是用了蜀山禁术,若真想隐瞒你又岂会知,就是要你明白,再纠缠不清长卿惟有碧落黄泉!”
紫萱的眼如淬了朱砂般通红,眼底是无尽的恨意,“好个师尊,长卿若是知道你们这种行径该感到羞耻吧!”丢下这句话,紫萱离开了蜀山。
风华笔墨,
□尘埃。
顾留芳,
我三生三世生的等候,却换不来你刹那的凝眸。
濯浊自知
古朴的屋子内挂着几幅写有道家奥义的字画,几件简单的青铜装饰品,干净整洁,还有就是简单,蜀山大弟子的卧房一字以蔽之就是,“陋”。
景天顺手拿起一青铜云纹三足鼎掂了掂,“商朝仿制品!喂,我说白豆腐,你们蜀山真的很有钱吗?该不会全是赤字吧?”
长卿没予理会,继续收拾行囊。
景天甚是无聊,随手拿起书架上一本书卷,“《老子想尔注》,名字有个性,我喜欢!”
长卿解释道,“道德经注本,早已散失,此乃残本!”
“道德不道德没看出来,残本倒是看出来了!”说罢就顺来了徐长卿的笔,在“尔”字边加了个大大的人字旁,只顾着收拾行囊的长卿发现伸手去夺已是为时已晚。
白豆腐的脸上顿时带了几分愠色,“胆敢忤逆道家!……好在只是我的手抄本。”说着忙将书卷掖到枕下。
景天倒是不紧不慢地凑到了他跟前,俏颜微抬,墨色的眼眸直逼对方,摄人魂魄,“白豆腐!老子想你!”说的时候还不忘邪魅一笑。
对方顿时腮晕潮红,不置可否。
“你以后再看见那破书就想起我在想你!这叫睹物思人!”
长卿别过头去,只留给景天一道背影,“景兄弟,你若真觉得无聊,大可翻阅下古籍……”
景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那样更无聊!”
长卿却丝毫未察觉不妥,继续循循善诱道,“自古有云,书中自有颜如玉……”
景天双手捂着耳朵,实在无心听他叨扰。
想想我景大爷好好一段情话,倘若是普通女子,早意乱情迷,他白豆腐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这做人也太得过且过了!
“云你个头啊,我看你这块豆腐就是读书读馊掉了!”
“有吗?”言毕,长卿竟一本正经地执起自己的衣袖探至鼻子处。
……闻。
景天真要欲哭无泪了。
——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你这么多,所以必须要拿走一些。说的真好。
所以,眼前这位俊逸出尘,飘然若定的道长必须呆若木鸡。
这时,传来“啪”的一声,是长卿不经意间碰落了桌子边缘处摆放的铜清镜。他匆忙间弯身捡铜清镜,而眼里则出现了闪烁之意,还下意识地往景天那忘了几眼,目光交错时又倏然收回,一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