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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平来魔殿后只和魔尊说过两句话,一句是“不要碰我。”
另一句是“我死给你看。”
多么恶毒的话语,
每每看到他拿道簪或是一些利刃对着自己咽喉向自己要挟时,重楼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这般强取豪夺来的占有还是占有吗?
重楼从来没有碰过林业平的身子,就连他的手都没有触碰过。
很怀念当初被顾留芳执手的感觉,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林业平还是林业平这张颜,或许因为彼此没有任何接触,对于重楼,林业平只是一个替代品,但即便是替代品,他还是不愿将他给龙阳。
林业平感觉的到自己身体在愈来愈虚弱,气血不足、体虚,这魔殿里瘴气太重了,这样下去,更别说窥伺时机祭剑了,自己倒是先祭了这魔殿。
林业平的不适魔尊早就发现了,还命人每日熬制一碗汤药给他服用,汤体混浊,一股腥臭,但每次喝下后就林业平就觉得身体气血舒畅,周围的瘴气未触及身便缓缓散去,或许是有驱魔功效,为了能活着等到时机祭剑,再恶心的汤药他还是憋着气喝下了。
一次他实在忍受不了那稠重的腥味,才喝了半口便一阵反胃,汤药被全数吐了出来,胃里仍是一阵翻滚,林业平只好将那碗剩余的汤药都倒在了一旁的土壤中,却被无意间路过的溪风撞见。
溪风一把拽住了林业平的手,力道入骨,“你居然不喝还倒了!”
“业平实在是一时难以忍受这汤药的腥臭……”
“你怎么对得起主人!”
主人?这汤药还和魔尊有关不成?
林业平问道,“这汤药是他熬制的?”
“这岂是汤药!这是主人的魔血!是主人他每日割腕而放的魔血!”言语中不难听出溪风情绪的异常波动。
林业平这才恍然觉得这几日都很少看见魔尊,而且他面色惨淡原来是失血过度所致。
“你以为你一介凡人能在魔界过活!瘴气噬血,唯有主人的血是瘴气所畏惧的。”
林业平倒不因为喝了魔尊的血而反胃恶心,相反自己唯一想到的就是魔尊为自己这样做值得吗?
“你转告你主人,以后不要给我喝他的血了。”
“你当主人会愿意看你死,他为了你怕是割下头颅也在所不惜。”
事后林业平还是继续饮魔血,只是每每喝时心中一丝温存油然而生。
经过了饮魔血这一事后,林业平开始对魔尊渐渐改观。
的确,魔尊对自己不算坏,应该说是悉心关怀备至。
每日魔尊就这般静静地望着自己,眼底流露的那份情愫和殇惘倒是一点也不像魔。
他常常将自己唤作“顾留芳。”
残酒留芳,
可以感受到,对方定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时间久了,林业平开始试着和重楼接触。
因为常见他深夜一个人饮酒,一天,他掐准了时间去了魔殿顶上,果然重楼正威风凛凛地独自坐在房檐上,月色给他披上蒙蒙雾霭。
林业平才走过去几步就被顶上呼啸的瘴气流掀翻在地,就在快要坠落时,对方一个飞身揽住了自己下坠的腰。
将林业平稳稳放地方后,他又一言不发地饮酒。
林业平坐在重楼身边,也拿起了一坛酒。
重楼扣住了他的手,“修道的人,你是要破戒吗?”
“戒早破了。”说着拿起酒一灌而下。
“好酒量!”
“你不也是。”
说着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很尽兴。
很快两人都醉意阑珊,重楼伸手抚摸着林业平的脸,这是他第一次肌肤上的抚摸。
嘴里发出了喃喃的呓语,“留芳,我好想你。”
林业平怔怔地出神,“魔尊也会有情爱吗?”
“魔尊是不能有爱的……”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心的位置,“因为这里会变弱。”
——原来魔一样有心。
那一夜他们畅饮到了子时。
最终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你知道魔最痛苦的是什么吗?魔永远都喝不醉……”
重楼起身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袂,伸手扶起了瘫倒在一旁的林业平。
林业平感觉到了魔尊抱着他去了卧房,感觉到对方替他褪去了外襟,然而对方终究只是替自己掖了下被子后阖上门离开了。
林业平没醉,他方才趁重楼不注意便将酒泼进了身后的地上。然后又装作醉意微酡,醺醺然的样子。
事实证明,魔尊也算个正人君子,没有做那些趁人之危的事。
渐渐地,他们之间少了那份囚禁的主仆关系,更多的是莫逆之交,但除了莫逆便没了。
就在重楼俨然忘记了占有之事,一天,林业平竟然自己提出了以身子作交换放他回姜国的交换条件。
魔尊踌躇片刻后最终是答应了。
那一夜,黑白衣袂撕扯下,露出了大片皓白的肌肤,魔尊瞬间血气上涌,他开始疯狂的舔舐和亲吻身下的人,如飞花残雪般的吻零落在了林业平的每一寸肌肤。
如凶猛野兽般的重楼是林业平不曾见过的,对方几乎要将他碾碎于身下。
可气的是,在重楼的百般挑逗下,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了些许反应,令林业平一阵羞愤。
魔尊的手游走于他的肌肤上,并开始向下探,林业平阖上了眼,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可是对方却迟迟没有下一部动作。
睁开眼却看见对方已经离身披起了衣服,还将自己方才撕扯下散落一地的衣物也丢还给了他,林业平不解。
“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
说完他只留下一抹凛冽背影,门被用力地阖上,带起一阵风,尘土微扬。
风刮过脸庞,林业平顿觉脸上的习习凉意,用手一拂,竟是满颜的泪水。
他这才明白了,魔尊是看见了自己的泪而动容了。
或许,重楼是真的对自己动了情。
美人卷珠帘,深作频峨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不费吹灰
“然后呢?”
“没了。”
“真没了?”
“恩……没了。”
“太好了!”
重楼一脸无奈地望向景天,知道自己没吃成,对方开心的很,早知道骗他说是强上了林业平,说不定还能激怒他和自己打打出手一场,说来自南天门之战后也好久没比划比划了,手痒。但救人要紧,即使是魔尊还是知道事分轻重的道理。
“我与林业平的全部就这些,你找到救徐长卿的办法了吗?”
“快了快了,我再问你个问题,你见过一个泛光剔透的玉坠子吗?这般大小。”景天说着拿手比划了一番。
重楼仔细回忆搜索了一番,“没有。”
“那结了,我知道风灵珠去哪找了!”随即就一溜烟奔出了魔殿。
重楼有种自己被骗的感觉,原来景天这小子要问的就这么点点,自己倒是和盘托出了。罢了,只要能救回长卿就好!
景天现在明了了,那玉坠其实一直就在龙阳那,只要翻查当年姜国的历史应该会有记载。
到了蜀山,还没等他开口,清微老头已经抢先说了,“我已经查明了,你所说的玉坠子是溶入了铸剑炉中。也就是风灵珠在祭剑时一并被封印在了剑中。”说着递给了景天一本文献。
被抢去风头的景天丝丝不爽,“不错不错,和我想一块了。”景天顺手翻开了那册子。
上面写的很清楚,其实当年龙阳将风灵珠丢入了铸剑炉中。
敌军破城势不可挡,铸魔剑迫在眉捷,铸造师只好让龙阳拿出他们彼此的信物,虽不能确定是否对铸剑有用,但可一试。
龙阳便拿出了身上的玉坠,铸造师精通材质,一看便知此乃天降的神物,又是林业平降生时口中所衔,算得上是贴身之物,应该对铸剑大有裨益。
于是,那风灵珠便作为铸魔剑的最后一样东西投入了铸剑炉中。
“老头,你说我怎么就不记得这部分记忆了呢?”
“你上一世活了二十八年,若等你一一记起,长卿岂不老死!”
“说的也是!但不管怎么说,风灵珠是找到了!可是那魔剑……”一想到白豆腐有救了,景天喜上眉梢,但一想到魔剑不知何去,又是愁眉不展。
“我已经命常胤去翻查此魔剑的去向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话音未落,常交叉就应声而至,“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