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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树而席的人似乎些些不适,几番呻吟。
喘息间又微微吞咽,喉结颤动,汗珠游走。
一切的一切景天尽收眼底。
再有定力的人经他这般再三诱惑怕也要把持不住。
无奈背过身去,只觉得血气上涌,此乃兽性大发的前兆。
一立一卧。
古槐树下一番别样景致。
恕不知两人都在把持那残存的理智。
一个无奈出于药性所逼,一个则是被那娇嗔微喘所迫。
半响,倒是景天先开了口,“白豆腐,好点没?”
“嗯……”长卿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实则不然,徐长卿清楚的很,刚才骨络酥麻乃药性的第一重,现在已发展到第二重——□焚身,若是没人帮自己浇下这席□,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迷香催情(下)
听闻白豆腐好点了,景天这才放下了心,欣然转身却见徐长卿眉间微蹙辗转难耐,喘息声也愈发急促,脸色微微熏红,与其说是醉颜微酡,倒不如说像是□焚身,如饥似渴。
——这哪里是还好!
见状景天忙伸手去给白豆腐顺气。
指尖一触及对方的身子,景天掩盖不了内心的惊诧,平日素来温度略低于自己的白豆腐此时竟是浑身滚烫,犹如炉火中的焦炭。
而另一厢徐长卿浑身的燥热也在景天这蜻蜓点水般的一触之下被激荡开了,无尽的□瞬时袭来。
白豆腐凭借残存的意志道了句,“别碰我……”言语中透着决绝。
景天冰冷的指腹在自己滚烫的肌肤间游走令自己越发意乱情迷,这最后一道防线终是岌岌可危,不堪一击。
景天看着这般靠残存的意志强行禁欲的白豆腐也是心如刀锯。
他伸手攥住了对方炭火般的手,收至掌心,“让我帮你。”
“不要。”毅然决然的拒绝令景天不由得收回了手,似推似就,不置可否。
可白豆腐辗转难耐的痛苦表情全数映在了景天眼中。“白豆腐……”轻唤出口,对方却不做声,他只是紧咬着下嘴唇,朱唇被他含咬的几欲滴血。景天看的更是心急如焚。
——罢!这恶人都让他景天来做吧!
景天欺身一压,将长卿禁锢至了身下,也不理会对方的推搡,反手扣腕,稍一作力对方便动弹不得。扳过他雪白的颈项便在其肩窝落下一吻,唇间触及对方炽热如炼焰般的肌肤还是不由得一怔。但不过转瞬即逝,景天的巧舌强行撬开了长卿的唇瓣,唇齿激荡间他不忘伸手往下探,冰冷的手游移至下方,了然地狡黠一笑。
——明明早就受不住了,傻豆腐。
景天的手游鱼般在长卿炽热的脊背上婆娑而过,口则是忘情地吮吸舔舐着长卿的每寸玉肌,吻由朱唇及至下颚,再顺着那姣好的弧度一路滑至喉结,最终滞留在了那凛冽突兀的锁骨之上,由舔舐换作啃噬。
长卿终于按捺不住失声呻吟,彻底败露了自己心底的渴望。
吻零落,鼻息和娇喘声也越发急促。
景天扶他换了个姿势,此时的长卿在药力作用下依旧是骨络酥软,似被扯断线的傀儡,如今任由自己摆弄。
凑至长卿的耳根轻道一声,“放松。”暖暖的热气吹在长卿潮红的脸上,越发的燥热难耐。
冰冷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扫过对方的眉梢眼角,又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后最终落至他薄唇,道一声,“嘘——”
——不需要任何言语,只需肆意享受这片刻的快感。
或许是药性作用下,激吻之下的长卿渐渐少了那份娇羞,竟主动迎合景天。巧舌游走,十指婆娑,丝毫不逊色于景天。
肢体间虬枝般的缠绕,无休无止的索取却似乎还是不够填满两人内心的空虚。景天开始不断揉捏对方胸前的两处红晕,待长卿的慾望被自己提至了极致,自己才将那黏腻□倾入对方体内。然而一浪又一浪的慾望顺势袭来,彼此间肢体交错,以唇封缄。
零碎的吻缀了彼此周身。
一夜近乎疯狂的肆虐和索取。
激吻,律动。
幻化作灵魂间的契合。
宿夜的凌乱,遗留下了周身触目的吻痕,飞花飘絮,沾染了俗尘。
温润的汗水打湿了彼此发梢,夜风拂过,丝丝席凉间才湮没了这场无休无止的酣畅。
终是累了。
事罢,景天任由长卿躺在自己的臂弯小憩,温润如玉的人儿此刻偎在自己的胸膛微微轻喘,因为方才的艳糜纵欢,两人皆数薄汗涔涔,但鼻端丝丝缕缕裹挟来长卿身上的清幽暗香,恍恍惚惚间,觉着这良辰美景春宵一刻也莫过于此,不禁陶然欲醉,渐渐瞌上双眸。
“长卿,好点没?”莫名的很想唤他作长卿。
“嗯……我眯会儿……”
景天伸手探了探他的身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微凉温润。
想必他这是累的,体内的迷迭香怕是散的差不多了,也不作声了。
直至清晨凉风携着沁人水汽拂面而来,景天醒了,看了看怀中酣睡的人,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虽说景天已经替他强行纵欲驱散了迷迭香,但长卿却还是浑身酥麻瘫软,使不上半丝力。
景天自然是抱着浑身酥软无力的长卿到溪涧旁替他盥洗身下残余的沴孽,怕他难受。
清晨林子的雾气徐徐,水色潋滟,景天完全没注意到湖中还有一人。
见他们靠近湖面,他竟不顾自己衣不蔽体,飞身而起大喊一声“小心!”话还未说完,长卿的脚已经垂至湖水中。
景天听闻小心,一惊,忙收手。
见景天和长卿稍离开了湖面,他才稍稍安心。
而景天则是对眼前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但见那人缓缓从湖水中走出,修眉斜飞入鬓,面部线条犹如雕琢般清晰明朗,毫不拖滞。一双秀目更是犹如月夜寒江,宁静而致远。边走边拾起岸边叠放规整的衣物缓缓披上,虽没穿戴完全,但还是不难看出这一身的绫罗绸缎,金丝缠身,玉帛相缀,眼前这人定是出身名门,家世显赫。
若非得用一个词才形容他,风华绝伦,绝不为过。
——当然,比起我景大爷还是差了那么点点。
对方拇指上戴着一枚玉扳指,一看就是上乘之料精心雕刻的,景天见到值钱的就眼前发亮的天性怕是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但景天的最最好奇的是,对方径直往景天和长卿的方向走来,步履稳重,至他们身前已穿戴完毕,他微微欠身作揖,至始至终眼神都停滞在徐长卿的脸上未移过分毫。
——这人究竟是谁?
他和白豆腐之间到底有何关系?
初识云霆
景天出于本能地抱着长卿后退两步,而对方却又上前两步逼近了长卿和景天,又端详了长卿微微沾湿了的双足,问道,“你不怕雷电?”
长卿挣扎地从景天怀中下来,“不知道公子什么意思?”
听白豆腐这么问,景天起码放心了,白豆腐和眼前这人丝毫不认识。
见到对方满眼的不解,此男子这才解释道,“在下雷云霆,雷州总兵,天生带雷电,但凡触及我身体的人都会遭到雷击,方才我在湖中沐浴,水会导电,可我见你沾湿了双足却未经受到半点电击,故好奇相问。”
长卿明白了原委,回了个揖礼道,“在下徐长卿,蜀山大弟子,怕不怕雷击我自不知,但长卿降生之时的确是阴阳相薄,为雷为电,乃天地化阴转阳之际所降,或许和这有些许干系。”
雷云霆听闻后恍然大悟,“道长,看来你我有缘!”
一听到有缘,景天不乐意了,凑到云霆的面前,“那我也遇上你了,我们是不是也很有缘啊?”
“有缘有缘。”云霆讪讪答道。
踌躇之下云霆娓娓地开了口,“徐道长,可否让我再触碰一下你?”
长卿微微一怔,但还是泰然地摊开了手掌,神情自若无波无澜。云霆相比之下倒是不那么淡然,怯怯地将掌心抵至长卿掌上,两掌闭合,却毫无半点雷电。
云霆甚喜,“我曾立下誓言,我若是遇到第一个不怕我雷击的人便与他婚配。”
长卿听闻“婚配”二字后大惊失色,脸上微微含羞,“云霆公子,且不说长卿乃修道之人,我毕竟是男儿之身……”
“可你是世上我唯一可以触碰的人。”说着,他激动地伸出一只手,缓缓覆上了对方的颜,指腹间婆娑,由眉心扫过鼻尖又滑落至唇瓣,“原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