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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鬼王一把扯回景天掌中的发缕,傲娇地背过身去,拿肩碰了下景天,“你有多坏?”
“你觉得呢!”说着,景天将火鬼王扑倒在床榻上,欺身上压的姿势暧昧不已。
“啪”景天反手卸下了背上的魔剑,不料剑身坠地时磕碰到了床沿,剑微微出鞘。
“啊——”火鬼王掩面一声惊叫。“快拿走。”
景天看出了其中端倪,“娘子,你怕剑气?”
“恩恩……”她低垂着眼眸不敢对视,有古怪。
景天将剑归鞘后再次上了床榻,伸手去放下床幔,不料勾到了手,浅浅一丝伤口,景天用嘴含住。
“唔,娘子……”含着手指,景天又蹭上了床。
“血!你哪里弄伤了?”火鬼王嗅到了他口中的血气。
景天只当火鬼王是关心自己,忙解释说,“娘子勿担心,只是小小刮伤,不碍事。”
不料火鬼王性情大变,方才的娇羞妩媚顿失,转成了凌厉的怒目,并翻掌将景天推下了床榻,“滚!快给我滚!”
景天她神色慌张,手足无措。
但细细一想,长卿来极乐世界前还特地吩咐自己洗澡去去血腥之气,刚才坠地的魔剑令她畏惧,莫非她怕的不是剑气,而是因为剑身染有血气,再加上火鬼王现在的异常反应,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了。
景天拔剑出鞘,一咬牙,硬是在腕部割出一大道口子,血腥之气霎时四溢。
火鬼王果然大惊失色,“来人啊,快把他带走!”话还未说完,她竟化作一滩血水。
原来在这极乐世界,处处死气萦绕,鲜活的血便是火鬼王的命门。
得来全不费工夫。
拿一块方巾包起血水中央的火灵珠后,也顾不及止住手腕上汩汩而出的血,便不迭地匆匆往外跑。
——白豆腐,你等我。
迷香催情(上)
当景天赶到之时,那混蛋赵无延已经将白豆腐的上衣半数褪去,露出那皓白的身子,白豆腐一脸的难堪之色。
见此情景,顿时暴戾之气急剧膨胀,“混蛋!”
挥起魔剑,一击便将那赵无延崭毙。
一脚踹开瘫倒在白豆腐身边的赵无延。
——好在老子赶得及是,没发生下一步动作,不然真是杀了这色狼都不解恨!
白豆腐衣不蔽体,面容憔悴,道袍上几处被撕扯开来,凌迟般怵目。
瞳仁中氤氲潋滟,下唇被他咬的死死的。
景天看的好是心疼,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刺入掌心。早知道还不如让那火鬼王选了白豆腐,以她的道行也奈何不了他蜀山大弟子,哪知道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今让白豆腐差点受了委屈,各种不该。
但再怎么难受还是不能让白豆腐发现,他这般倔强的人是不会喜欢自己这般看待他的。
景天捡起褪下自己的外襟抛给他,“快穿上吧。”然后就抱剑背对着白豆腐,此刻的白豆腐定是不想让他见到的。
可对方半响没有动静,扭头一看,长卿似昏似醒,眼睛斜眯着,手上没有半点穿衣的动作。
试探性地问了句,“白豆腐?”
“我没力气……”低垂着眼眸,涔涔而下的汗水浸湿了发梢。
——知道迷香骇人,但没料到这般凶险!连蜀山大弟子也抵它不过。
景天心疼地一手揽过白豆腐的腰,将他被褪至胯部的衣物往上拢了拢,伸手将他凌乱于耳际的碎发一一理顺,又拿袖口替他拭去了额角上细密的汗珠。
欠身在白豆腐耳畔小声道,“有我在呢!”然后双手抱起长卿,将撕毁的衣物和自己的外襟皆数披至他胸前,就这般打横抱着走出了宫殿。
才出了宫殿,景天不禁脚下一滞,只见宫殿外漆压压一片的人,个个面露凶相,眼泛凶光。
“怎么回事?替火鬼王报仇?”
长卿细细端察了番,“不对,那眼神不是愤怒而是饥渴。是血气,景兄弟你受伤了?”
“对了,忘了止血了。”下意识望了眼自己腕部上的口子,殷红的血仍汩汩而出。
“我说过,血腥之气一旦带入了极乐世界会很危险,等等越来越多的亡灵游魂会聚过来。”
“那怎么办?”
长卿顿时没了声,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景天这血气招来的亡灵游魂只有用更大的血气才能平息它,而平息的办法就是祭血,以身而祭。
“我怕是走不出去了。”长卿凄魅一笑,两指合拢,建言剑出鞘,剑光刃起,剑锋直对自己的咽喉部位,欲要吻颈以血作饵,好让景天全身而退。
“白豆腐,你疯啦!”情急之下景天赤手去抓建言剑,迅疾凌厉间掌心牢牢扣住剑锋,霎时鲜血涌溢,顺着掌心手腕蜿蜒而下,滴至地方绽开朵朵殷红罂粟。
“景兄弟你……”见景天赤手夺剑,长卿自然是心疼不已。
“你连命都不要,我哪怕是废了一只手又怎样!”血气愈发浓烈,周围的亡灵和游魂也是愈聚愈多。
景天却只能横抱着长卿不放,也顾不上自己掌心和手腕的血潺潺而下。
“景兄弟,你冷静点,我们这次定是逃不出去了,唯一的办法是由我作诱饵引开他们。”
景天自是不依,“是我的血将他们引来的,要做诱饵也是我做!”
“我使不上半点力气,别说出极乐世界,就是走几步路都难,不然刚才也不会被那赵无延……”
“赵无延!”一语惊醒,景天激动不已。
岌岌可危。
生死一线。
长卿不知景天为何还能如此高兴,甚是不解,“怎么了?”
“我们大可拿赵无延做诱饵!他不是被我杀了嘛!”
长卿听后也觉得可行。
景天幸喜不已,将白豆腐倚着墙壁放下,然后就去宫殿里拖出赵无延的尸体,才一拖出,那些亡魂眼中的饥渴便越发强烈了。
——果然没错。
景天扯下赵无延的衣物的布条,一头拿手执着,一头则用牙齿紧咬着,对自己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暂且封住了这血气。
然后去抱起白豆腐,“别看。”说完就拔出了魔剑,剑锋化作数道光晕,飞花碎玉之势劈向赵无延,对方顿时血肉模糊不成人形,血腥之气充斥鼻腔令人作呕。
紧接着,景天憋足了一口劲往殿外跑,他知道自己这次输不起,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逃出极乐世界,机会有且仅有这一次。
脚底生风,如离弦之箭,势不可挡。
才花了半柱香的时间,他便跑至了极乐世界的城门。
一个箭步,跨出了城门。望着身后数千的亡魂,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出了城门,景天才顿觉手掌和手腕处传来的疼。
刚才神经紧绷,所以才会一时淡化了这痛楚,现在才一放松下来,那绞痛便攫住自己,臂间一时无力,竟将怀中的白豆腐跌落至了地上。
好在脚下是块湿地,摔不疼。
长卿见景天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再一看他的手掌处包扎的布条已被血浸透,自己的道袍上也染上了一大滩血污。
“血没止住。”长卿挣扎欲起身查探景天的伤势,却无奈重重跌回地面,自己如今这状况不但真气聚敛不起,连缚鸡之力都没有,强行使力反令自己浑身越发无力。
这迷药果真下的很猛。
景天“嘶”得倒吸一口冷气,将被血水浸染的布条尽数撕扯去,然后扯了一片衣角再自行包扎,他清楚再这样失血下去自己怕是会晕厥过去,而眼下长卿这般虚弱,如果自己还倒下就真的危险了。
他包扎好后咬牙将长卿打横抱起,移至一棵古槐树下,让他好倚靠着树干舒服些。
夜色如墨,皓月侧悬。
映着皎洁月辉,景天细细赏着眼前虚喘无力的白豆腐。
清瘦身影长身斜卧,静若处子,不动如渊。素白皓颜晕着月华剔透如玉。
有他的地方总能自成一景。
几声娇嗔微喘,汗水涔涔滴落至长卿消瘦的下颚,顺着喉结那姣好的弧度,依次坠至那敞开的衣襟,被细密汗水罩着的皓白锁骨此时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正泛着点点晶莹。
衣物方才情急之下随意一披,今看来倒是多了几分挠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倚树而席的人似乎些些不适,几番呻吟。
喘息间又微微吞咽,喉结颤动,汗珠游走。
一切的一切景天尽收眼底。
再有定力的人经他这般再三诱惑怕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