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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难道不觉得放着宫里那么多训练有素的奴婢不用而特意去宫外找了两个奴婢给漱芳斋很奇怪吗?究竟这两名宫婢有什么神通才能够让令嫔娘娘如此煞费苦心?”
当然,他相信令嫔是肯定不知道真假格格之事的,当然,他现在也没确定真假格格之中的真格格是否就是这个宫婢。或许,令嫔一开始的打算是利用紫薇勾引乾隆?想到了上辈子乾隆看紫薇的眼神,永璋心底冒出了以上想法。
“不奇怪,只是两个贱婢罢了,要是心怀不轨杀了便是。”说着,乾隆望着永璋的目光之中只差没有直接写上“杀吧杀吧永璋快让阿玛把她们给杀了吧”这句话了,搞的永璋满头黑线。
“皇阿玛就不想看看那两人吗?说不定很符合皇阿玛的口味呢。”这话他可没说错,乾隆不就是喜欢那种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吗?他记得那个宫婢就是这类型的。
“阿玛的口味只有永璋符合。”低低的俯首含住了永璋的耳垂轻轻厮咬着,喉间滑出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模糊,染上了火热的暧昧。
濡湿而高热的触感让永璋敏感的一颤,随之就是毫不留情的把凑在自己脖颈间的脑袋推了出去,黑着脸瞪着老不要脸的乾隆,“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以前还会有所顾忌,现在却是在这批阅奏折的地方就搂搂抱抱的对他上下其手。
被推开的乾隆锲而不舍的再次凑了上去,这一次偷袭的不再是耳朵而是嘴唇。直接把人抵在御案之上,乾隆俯身重重的在永璋的唇上厮磨吮吸,深入的吻毫不留情的吸食着永璋胸中空气,逼得永璋不得不主动从乾隆口中求取氧气,这就使得这个单方面的吻演变成了诡异的互动,唇舌交缠,在空气之中滴落了透明的津液,燃烧出了炙热的温度。
一吻完毕,乾隆的唇抵在了永璋的唇间,嗓音低沉沙哑,“或许,永璋还想要阿玛更无耻一点,嗯?”整个人直接插·入了永璋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缓缓磨蹭着,让永璋切实的感受了一把所谓更无耻的含义。
脸色爆红,永璋只觉得那根东西硬硬的抵在自己双腿之间缓缓移动,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似不经意的滑过自己双股之间的缝隙,沿着那缝隙的模拟的上下摩擦更是让永璋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想也不想就抬脚踹了上去。
五年的相处不是假的,乾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让永璋消消气,于是避也不避直接接下了永璋这一脚,明黄色的龙袍之上于是出现了不和谐的一只灰色脚丫印,并不是很深,毕竟永璋活动范围也就那么点地方,哪会踩到脏东西?要不是之前他突发奇想的去摘了点花准备晒干总给喜欢花茶的纯贵妃的而踏着泥土的话,连现在的一点印子都不会留下的。
不得不说,在进退方面乾隆掌握的很好,见踹着了永璋的气也消了大半。反正踹不着也是这样了,乾隆的红颜无耻他已经见识到了,踹着个一脚算是捡到。
“放我下去!”白了一眼半点没把他从御案之上放下去的乾隆,永璋开口,语气特女王。
“好。”除了事关性福的方面,乾隆对永璋可以说得上是千依百顺了。也不多言,直接把永璋从案面抱下放在自己腿上,“永璋很讨厌她们?”
“谁?小燕子她们吗?不讨厌难不成还喜欢?”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如果我说没有理由,你觉得这个理由可以接受吗?”
“暂时可以。”乾隆也知道永璋这么说就是不准备告诉他了,也不逼迫,反正他相信自己早晚会知道的,现在他只知道永璋讨厌那几个人,那他就把那几人留给永璋慢慢玩呗。“对了,差不多一个月后,永璋随阿玛去江南吧。”
“微服私廵?“
抱住永璋蹭了蹭,乾隆笑的万分荡漾,“不愧是永璋,就是和我心有灵犀啊。”
随乾隆蹭着,永璋已经从一开始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万分淡定,自豪自己定力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这种适应力太过于危险了,因为给了乾隆可趁之机,但自己又无可奈何,这种适应力又不是想改就能改的,唯一能做的无非就是努力控制住让习惯的速度慢一点再慢一点了。
“就你这德行猜都不用猜,还需要心有灵犀吗?”
“是是是,永璋最了解我了,哪里还需要猜?”
“……总之,无论怎样你就是准备把我和你扯做堆是吧?”这人这段时间的不遗余力他已经深切体会到了,一方面也明白乾隆说的要他到底有多认真,一方面也惊奇原来一个人可以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
乾隆也不否认,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永璋,“那永璋准备和我做堆了吗?”
“想都别想。”避开了乾隆的目光,永璋提出了要求,“要我和你一起出去?可以,不过必须把那几个人也带上!”
“一定要吗?”问的有些不甘不愿,这次出门他只打算带上傅恒等人随驾,而亲近的也就永璋了,宫内永璋还是太过于谨慎了,他就想着去宫外多多亲近亲近。可现在永璋却要他带上那一堆蜡烛,太破坏气氛了,他已经可以想象那种悲剧性的光景了。
“一定要!”他现在就是想让历史沿着他记忆中的走一遍,然后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的结局会是如何。“还有,那个宫女,你不介意我把她和那个福尔康送做堆吗?毕竟她也是你的女人。”宫里的女人可都是皇上的女人,不管是嫔妃还是宫女。所以他才觉得那些人的脑子真够奇葩的,把女子送给老子当女人?也算是千古奇谈了。
“什么我的女人?我可是连她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永璋可不能冤枉我。”他是真的三年多没有过女人了,后宫那些要不就是挡箭牌要不就是纯摆设,他又怎么会去在意一个小小宫女的走向?
“喊什么冤枉?我有说错吗?更何况就算是冤枉你了又怎样?”他说的只是祖宗规矩而已,这个男人需要那么慎重其事的吗?
乾隆嘿嘿的笑了两声,“不怎样,就是伤心了求补偿。”
……默默的从背后的御案之上摸来一把奏折朝着那张脸拍过去,永璋决定这一天都不要和这个满脑子猥琐下流思想的男人做任何沟通了。
不痛不痒的让永璋拍了一记,抱着永璋的双手用力,镇压住永璋的挣扎。其实乾隆自己也觉得自从和永璋说开后自己的下限越来越岌岌可危了,每天除了处理政务之外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才能够吃到永璋。都说饱暖思淫·欲,问题是他连饿的时候也在想着把永璋这样那样了,没办法,禁欲太久了。
“别走,抱着永璋阿玛批阅奏折才更迅速。”
永璋双眼一瞪,张嘴就想说什么,却又及时想起了自己刚刚的决定,于是又默默闭上了嘴,撇头不语。这样的异常当然被乾隆发现了,眼光在永璋的侧脸上稍稍一兜转就明白了永璋这是在和他置气呢,略一思索,乾隆就荡漾着灿烂的笑容欺了上去。
“永璋,阿玛想吻你了,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哦。”
还不等永璋挣扎着到底是被占便宜呢还是打破自己的决定,双唇就再次被堵上了,被吻的昏昏沉沉间,就听见吴书来的声音从内室外传来,“皇上,五阿哥求见。”
忙着求福利的乾隆哪里会分得出时间来见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于是一个俯身把永璋压在御案之上更加放纵的深吻了起来,双手也不忘吃点嫩豆腐,偷个空儿直接扔了一句话。
“让他滚!”
隔了一堵门的吴书来把乾隆声音之中深沉的欲·望听的真切,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后就摇头叹息着去回话打发人了。——皇上呐,白日宣淫是不对的,小心晚上三贝勒把您赶下龙床啊。
晚上,砰的一声,养心殿东暖阁的大门当着乾隆的面紧紧关闭,幸的乾隆退的快,要不然鼻子非得撞平了不可。摸着差点遭殃的鼻子,乾隆苦笑不已。
他的永璋就是太害羞了,不过就是亲了几口嘛干嘛那么大火气呢?虽然这亲的范围广了点吻的地方也多了些,但他不是还是克制住没做到最后一步吗?
隔着门把乾隆的嘀咕听在耳里的永璋怒极反笑,“这么说你还委屈了?”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