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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窃他人身体的心虚感,因为他全部的违和和心虚感全部贡献给第一次了,现在的他早就在那十多年的时间里成了永璋。
“主子。”小元子端着一盘切成片的水果进来看见的就是永璋双目失焦的撑着下巴明显在想着什么,这让小元子第一时间就认定了自家主子肯定又在想皇上了,心疼之中夹杂着无奈,把水果盘放在桌面后小元子忍不住再一次劝了起来。“您的身体还没痊愈,还是别去想写伤神事了。”
“怎么能不伤神呢?这些都是必须去想的啊。”对于小元子这个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永璋一向都比较坦白,虽然他的坦白和小元子的劝慰一直都不处于同一个频道。一个是在思考着以后的走向,一个是担忧着自家主子对皇上思念成疾。
“可是再想也没有用啊,皇上是一国之君是这个国家最大的人,他的话就是圣旨,根本不是主子您想想就会改变主意的啊。”既然如此,主子又何必再去多想呢?就算主子对皇上孺慕敬仰,可皇上不稀罕呐。
“是啊,皇上是一国之君是这个国家最大的人……”
喃喃的自言自语,永璋的手指不自觉的敲着桌面,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听的小元子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他怎么觉得主子这次醒来之后改变很大呢?就像是换了个人似得,很多话他都听不懂。就像是现在,他完全不明白他的话让主子又陷入了什么思考之中,只是突然的看见主子双眼亮了起来,就跟浓雾顿散窥见晴日一般,澄清的漂亮。
“小元子。”
“奴才在。”
“你知道皇阿玛独自去御花园时一般最喜欢去哪里吗?”
“这个……好像是殿东北的堆秀山,皇上一般都会去哪里。”身处皇宫的奴才总是需要了解一点基本信息的,这是他们的生存之本。有的是为了和主子制造偶遇而赢得上位机会,有的则是为了避开可能性的灾难。
“这样吗?”喃喃的低语着,永璋的眼中满是若有所思,“小元子,最近你打听打听皇阿玛去御花园的规律,注意要不着声色。”
“嗻,奴才知道了。”领了命令,小元子对自家主子的意图很是不解。以前主子一个劲的努力着想让皇上重新看见,可无奈半年来皇上根本没召见过主子,就像是忘记了主子的存在一般让对皇上一直很敬慕的主子积郁成疾,那么现在呢?打听皇上去御花园的规律是为了主动出击?难道主子改变战略了?
小元子想的没错,永璋就是打算主动出击。本来他一直在思考着怎样才能够避开再一次的死亡,重生的滋味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他可不想再在那莫名其妙的还珠格格和五阿哥身上丢掉一命,可无奈的是那还珠格格和五阿哥身后有乾隆撑腰他很难斗得过,就算他特意在那个时候避开了也并不一定可以避开那场死亡,毕竟避得开这次指不定下次死的更冤,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乾隆不会对他下杀手的靠山。
可这靠山不好找啊,他可是亲眼见证乾隆对那几个人那莫名其妙的宠爱的,想要在这种宠爱之中还让乾隆改变意志真的不是件省力活儿,他估计就是找他的五皇叔当靠山都玄。
就在他苦恼之际小元子的那句皇上最大让他豁然开朗,对啊,既然皇上最大那直接找皇上当靠山不就好了。对于这个皇阿玛的喜好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不就是好面子又偏爱能够让他虚荣心满足的人吗,这个简单,拍马屁嘛又不是只有五阿哥他们会,他也会的。
虽然他对那位皇阿玛真的已经无语到极点了,再加上上一辈子的一条命,可谓是可怨可恨可无视唯独就没有敬爱之情。但谁让人家是皇上呢,抱着皇上的大腿才好保命啊。所以,趁着那什么还珠格格还没飞进来,那个五阿哥还没让皇阿玛另眼相看,他一定要努力装乖成功上位夺去乾隆宠爱。
然后,无论是小燕子还是五阿哥什么的他绝对要让他们全部枉死一次才罢休啊魂蛋!!
3、见面【修BUG】
风和日丽,碧空如洗。尽管已经是十月天气渐冷,但在这种天气出门散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那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上的感觉,比起殿内的炭火取的暖意不同,少了那种闷闷的热多出了一股清新,微冷的风吹过,一呼一吸间都是清冽的空气,令人精神一振,如同整个人都被洗涤了一番神清气爽。
乾隆是个懂得享乐的人,在处理完一天的奏折后若是无事便喜欢去御花园走走,这也是宫里嫔妃都喜欢逛御花园的主要原因,因为她们都想着和皇上来一场“偶遇”,毕竟那个什么什么嫔的不就是靠着御花园“偶遇”的频繁才会获得如此恩宠的吗?
带着吴书来等一连串的宫婢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御花园,乾隆慢慢踱着步子,穿梭在高高的青木松柏之间,五色的小石子铺成的甬道踩上去不会打滑,亭台楼角水榭歌台,精巧玲珑的花园中虽已有很多已经谢了却依然有傲立寒风盛放的花朵,团团簇簇艳丽耀眼。
看着周围典雅富丽的精致,乾隆好心情的挥手让奴婢们都退开站在一旁,只带着吴书来顺着那通道随意走着,经过那怪石嶙峋的假山,踏过潺潺流水上的小桥,踏上了阶梯登上高高的御景台。
乾隆喜欢站在高处俯瞰,这并不奇怪。一个皇帝总是喜欢站在最高的地方去俯视他的臣民,这是属于皇帝的骄傲也是属于皇帝的权利,而乾隆,很显然是个很正常的皇帝,当然也会有这种习性了。
乾隆觉得向下看御花园的景色更美了,错落有致的布局,精巧富丽的景致,一切都尽收眼底,颇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气,这让乾隆觉得很符合他的心性。突的,乾隆在景致上滑过的目光停了下来,凝注在了那个笔直站在湖边的白色人影身上。
隐隐看去,那人身着白色斗篷,兜帽上一圈白色的毛遮到了额际,在太湖石堆砌而成的堆秀山的阴影笼罩下,本就纤弱的身躯更加显得脆弱,微风吹过拂起了那白色衣摆,腾升出几分欲乘风归去的出尘美感,从白色滚毛中露出的侧脸微微低垂着,错落出的光影下那双墨黑的眸子氤氲出若有似无的忧郁,裸·露在空气中的脖颈在寒风中划出了优美的弧线,对着那一池澄清湖水,整个人竟似也晶莹了起来,美的剔透玲珑,但也易碎。不过,却正好是乾隆喜欢的类型。
于是内心觉得被震荡到的乾隆带着吴书来下了御景台绕过堆秀山来到了那人身后,示意着吴书来别出声,缓缓靠近着,却在离那人三步远时发现了这个人竟是半年多年被他怒斥的三子,惊讶之下脚步一重,也终于引起了背对着他的永璋的注意。
蓦的回头,几丝慌乱几丝失措,落在乾隆眼里如同初见陌生人的小动物那般令人喜爱,那双眼在看见乾隆后顿起惊喜,灼烧的那双眼睛亮了起来,只是随即,一种恐慌的失落如同乌云遮日让那光芒消失了,让乾隆颇觉可惜。
瘦弱的身子矮了下去,脑袋低垂着请安,少年的嗓音还带着孩童的清脆,如同玉石相互碰撞时声音,悦耳动听,却带着几分突兀的不安和如同压抑之后的期待。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乾隆心情复杂的叫了起,目光渐渐变得暗沉。说实话,乾隆之前对永璋虽然说不上喜爱但绝对是和其他儿子一视同仁的,只是当初他最疼爱当成储君来寄予厚望的儿子永琮和孝贤接连去世让他心情很差,再加上他看见一个小小的嫔妃因为孝贤去世而痛哭到昏厥,身为他的儿子却在他的发妻葬礼上没有半丝难过的情绪时,一对比之下就怒极痛斥并剥夺了继承权。
但当情绪一冷静下来,那份恼怒也就随之而散了。本来嘛,身为一个皇帝就算再怎么喜爱一个儿子也不可能会伤心太久,对发妻的感情再深厚也是有限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发妻死后没两天后宫就多出了一个令妃。帝王之恩总是那般薄凉到令人心寒。
当头脑冷静下来后,尽管乾隆不可能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觉得惩罚太重了些,再加上他听见的那些有关永璋因他的怒斥而悲伤的种种行为更是觉得这个儿子已经知错,并在自己儿子对他极度的敬爱之中而升腾起一种虚荣心,从而对永璋他们的恼怒也就完全散去了。
只是无奈就算散去了乾隆也不可能主动去看他们,毕竟这样做有**份,而且乾隆很忙,忙着享受美人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