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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只是今日三个长老少了一个,只有孤松和枯竹;寒梅却见不到踪影。
“寒梅去哪了?”孤松微微皱起眉头;前几日寒梅从陆小凤手中得到了罗刹牌;已经传讯给了他和枯竹。可是现在时间已到,寒梅仍然不知去向,难道是中途又出了什么变故?
“大概是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枯竹低声道,“我们先稳住。”
在他们俩商议对策的时候,其他有心于教主之位的人可等不住了,只听一人道:“二位长老,这都已经天黑,却没有人将罗刹牌拿出来,很可能是自动放弃了。”
一有人开了头,旁边的就开始附和:“说不定罗刹牌早已被毁,我们干等着也无济于事!”
“说的不错!”有人开始建议,“玉教主已经仙逝,咱们本该遵从先教主的遗命,但若是罗刹牌被毁,我们该如何决定谁做信任教主?难不成偌大个西方魔教还要将教主之位空着,教内众人各自为政?”
“安静!”孤松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在他们耳边响起一般,足可见其内功深厚,“玉教主既然定下了规矩,我们便按照规矩来,谁若是有异议,难道不怕玉教主去找你?”
场面瞬间安静了,玉罗刹的威慑力还是很强大的,尽管他已经“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拿着罗刹牌的人现身,同样的,寒梅仍然未到。这下不仅是下面这些人心急,就连孤松和枯竹也有些坐立不安。
西方魔教玉罗刹一手创建的,他本人又十分神秘,武功出神入化到了鬼魅的程度,平日里行事作风喜怒无常,让人畏惧到了骨子里。虽说孤松、枯竹以及寒梅三人商量好了借着玉罗刹之名将西方魔教纳入囊中,但是心里照样十分忐忑。
玉天宝之死不是那么简单的,他死在了银钩赌坊外,动手的是方玉飞没错,但是方玉飞的真是身份却是飞天玉虎。在玉罗刹死后,孤松联系过飞天玉虎,随后他们一同设下了玉天宝的必死之局。
此时提到玉罗刹,不仅镇住了蠢蠢欲动的西方魔教众人,也同样让他们心底一紧——难不成,玉罗刹真的会化身厉鬼,寒梅是着了道?
他又扫了一眼其他人,飞天玉虎也没有到。五天前他们还有过联系,传讯过来,说是陆小凤已经处理掉。可是他今天却没有出现在这里,就连黑虎堂的人也没到。
难道寒梅和飞天玉虎之间出了问题?还是说罗刹牌被发现了?
想到这里,孤松不禁心生疑虑,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枯竹,却见后者同样看着他。两人一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相差不多的意思。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枯竹向着孤松一点头,便悄悄的离开了。
孤松继续稳住其他教众,即使有人注意到了枯竹的离开,也被他给带了过去。
枯竹一去便没有回来,孤松心底更加不安。他隐隐有些后悔,当时不应该存着借明教东风的心思,压住这群万一用罗刹牌压制不住的西方魔教教众,让他们不敢在光明顶闹事,先确立教主的名分。
可现在想来,他当初怎么会那么信任陆匀希不会干涉西方魔教的事务?明教是大明的国教,明教教主又是大明的帝师,他怎么会放弃这么一个直接将西方魔教吞并的机会?
孤松顿时冷汗直流,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脑子,才会在陆匀希答应借地方后,还沾沾自喜!
他扫视了一圈,暗暗对比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差距,最终得出的结果让他想哭。西方魔教死忠于玉罗刹的人,很多都没有上光明顶,他们在西方魔教为玉罗刹守灵呢!现在出现在光明顶上的,都或多或少有些别样的心思,这部分人数不及留守西方魔教总坛的人数,在明教大本营里根本不够看的!
可下面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还在动歪脑筋!先想着怎么活着离开光明顶吧白痴们!孤松觉得自己瞬间老了很多。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发愁了。此时已然天黑,他模模糊糊的看到远飞来一个人影,看那身形,似乎是孤松方才猜测已遭遇不测的枯竹!
枯竹回来了,那么集他二人之力,定能逃出光明顶。孤松刚要松口气,却见那身影并不减速,重重的摔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枯竹的尸体,他的眼睛瞪得很大,里面充满了惊恐,仿佛在死亡的瞬间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跟着枯竹尸体而来的,是一个身形飘忽如鬼魅的男人,一身灰色的衣袍,脸上蒙着一层仿佛雾状的东西,让人看不清真实容貌。
——玉罗刹!竟然是活着的玉罗刹!
“教……教主?!”孤松长老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一般的盯着玉罗刹,心下骇然。
“真是难为你了,竟然还记得我这个教主?”玉罗刹嗤笑一声,刻意表现出来的沙哑嗓音听得刚才还闹成一团的西方魔教众人,此刻他们已然呆滞。
——为什么玉教主会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在大晚上诈尸什么的,不要以为混魔教的就不会被吓到!
“教主!恭迎教主!”脑子转得快的,立刻跪下高喊、匍匐在地,希望能及时补救一点点。
孤松也快速反应了过来,赶忙道:“属下恭迎教主!”
玉罗刹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拿出了一块玉牌:“为了这个东西,孤松,你竟勾结方玉飞杀死玉天宝,你还将我这个教主放在眼里么?”
孤松一看事情不好,立刻急速后退,同时喊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现在只有玉罗刹一个人,一起杀了他!”
脑子转的快的那几个人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也跟着喊道:“现在不杀了玉罗刹,我们还有活路吗?”
玉罗刹微微挑眉,看着眼前这出闹剧,然后拍了拍掌心,立刻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数倍于他们的人。
明教弟子和……本应在总坛为玉罗刹守灵的西方魔教教众。
陆匀希不在光明顶,左使又知道玉罗刹的身份,明教总坛自然是玉罗刹在玩猫捉耗子的游戏。陆小凤被利用了个彻底,正在京城发挥更大的光和热,所以这边的事情尾巴只能由玉罗刹自己解决了。
事已成定局,玉罗刹很轻松的将孤松的脖子掐在了手中,欣赏对方惊惧交加又不甘心却不得不认命还想着挣扎的表情:“叛教者除了你,都已经死了。”
孤松瞳孔一缩,他明白了,寒梅和飞天玉虎都被玉罗刹给杀了。
“你杀了我又如何?即使教内没有人动别的心思,你也没有继承人了!”孤松嘶哑着嗓子喊道:“你儿子已经死了——”
“玉天宝怎么会是我的儿子?”玉罗刹轻轻的将孤松的脖子掐断,“我的儿子可是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
西方魔教众人:教主失心疯了吧?谁不知道西门吹雪是明教陆教主的亲儿子?!
明教弟子:这是什么状况?和我们教主抢儿子?
明教右使:我貌似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明教左使:劳资已经憋了二十多年了,今后终于不用再憋了!
与此同时,京城。
陆小凤用了五天时间,从漠北之地赶到了京城,他的表情似喜似悲,精彩得让人以为他在分开的这些日子里经历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件。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有了十分精彩遭遇。
八天前,在他被易容成女人的最后一个多小时里,陆小凤受到了不断刷新他的下限和世界观的……毁灭性持续冲击。
他原本以为宫九就算与幕后黑手有关,甚至他就是折腾出这一切的人,也只是个野心很大、心里却正常的人,可是事实给了陆小凤一个响亮的耳光。
当陆匀希把他留在宫九那里后,他便跟着宫九进入了那间很平凡的小屋子,之间对方在里面随意动了几件东西,不起眼的角落里便出现了一条密道。陆小凤打起精神又跟着宫九下了密道,七拐八转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凭着陆小凤多年的经验,当然知道这是到了哪里。一个小小的简陋屋子竟然通向此地,那么挖掘这条地道的宫九,又是出于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