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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世子和王安的面色不太好看了,臭着一张脸的南王世子冷声道:“既然你不思悔改,本宫便只能大义灭亲了!”
“……”觉得自己蠢透了才会跟他这么多废话的朱高炽一挥手,身后瞬间多出了八个人,看那打扮是典型的明教弟子,那是太子身边暗中保护的人。原著中的四个歪瓜裂枣就这么被替换掉了,数量也翻了一倍。
作为明教校服的样板提供人员,陆匀希在心里给自己点了32个赞。
南王世子也不着急了,他冷笑道:“你以为你父皇只是病了?他可是中了没有解药的毒,等他回到京城,早已变成了一具尸体,那时天下素缟,又有谁会发现太子已经换了人?”
朱高炽的脸终于变了色。
“杀!”他的声音透着刺骨冷意,这些乱臣贼子竟然敢对他的父皇动手!虽然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不可能有事,但是担心这种东西仍然会自己冒出来。所以造成了这种局面的南王世子和王安,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八个明教弟子留下两个人护卫太子,剩下的六个一齐扬起弯刀,向着南王世子和王安攻了过去。
南王世子面不改色,忽然间,从旁处斜斜飞来一道剑光,只于数把弯刀前轻轻一晃,便将它们尽数击落在地。
那是一柄形式奇古的长剑,被白衣人持在手中。
——叶孤城!
他的剑已经停住,被一把金色的弯刀硬生生架住。
叶孤城瞳孔微缩,架住他的剑的人正是前两天在春华楼对面茶楼见到的那个自称“西门”的男人。他在这里,难道西门吹雪也……
陆匀希很淡定的收回了刀,面无表情道:“叶城主。”
他再不出手,明教弟子恐怕至少会死一半,叶孤城的剑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挡住的。即使李寻欢出手,也无法救下所有人。作为皇帝,朱棣根本不可能为了几个明教弟子的生死就改变计划,所以只能由他这个不称职的明教教主来护犊子。
叶孤城冷声道:“是你。”
“是我。”陆匀希微微侧头,目光瞥向自家弟子们:“你们都退下。”
“敢问阁下是?”太子虽然摸不准仿佛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但他看得出来,对方在保护着他。
陆匀希看了他一眼,只是吐出了两个字:“故人。”
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还将叶孤城的剑拦住了,这让南王世子和太监王安具是吃惊不已,神色凝重起来:“你是何人?为何要包庇南王世子?”
这个时候还在装什么的……可以说这孩子蠢得可爱么?
“天外飞仙,果然好剑法。”门外踱进来一个人,赫然是本该“病重静养”的朱棣!
“皇、皇上?!”王安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朱棣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叶孤城,将后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才叹了口气道:“卿本佳人,奈何……”
“咳咳……”
听到熟悉的咳嗽声,朱棣才反应过来“佳人”二字歧义太大,果断闭上了嘴。他立时转身,一下子就看到了从外面走了进来的李寻欢。他方才看到有人截下了叶孤城的剑,便立刻下了房顶,进入南书房。
他可以确定,那就是他二十年没有见到的师父,无论是身形还是特有的武器。所以,朱棣决定先进去看看,反正已经进行到了现在,早一点和晚一点都没有差别了。于是他对李寻欢打了个手势,便跳了下去。
李寻欢跟在他后面,听到朱棣这句话,不禁有些古怪的看着他。
看到朱棣和李寻欢出现,太子惊喜道:“父皇、太傅!”
陆匀希瞅了一眼太子,还是将“你父皇刚才一直在上面和你太傅亲亲我我的等着看你好戏”的话给咽了下去,他觉得刚被刺杀的可怜太子最好还是不要知道这么残酷的真相了。
朱棣给了自家太子一个赞许的微笑,表扬道:“临危不乱,你做的很不错。”
“你就是皇帝?”
朱棣坦然道:“朕便是当今天子。”
叶孤城目光一凝,长剑指向朱棣:“请。”
朱棣微微挑眉:“你要和朕比剑?”
比剑什么的……陆匀希默默的将谐音字给擦掉。朱棣刚才的目光很明白的让他知道,他的这个徒弟已经认出他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只是他答应了周芷若不能让叶孤城死,因此叶孤城参与谋反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李寻欢上前一步,对叶孤城道:“叶城主远在天外,剑如飞仙,本在红尘之外,又何苦行此不智之举?”
“小李飞刀李寻欢?”叶孤城看着他,“叶某久仰大名。”
陆匀希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到朱棣身旁,刚要说什么,就听到陆小凤的声音由远及近:“看样子我来得很及时。”
他的身形一晃便停在了陆匀希身边:“西门兄,你竟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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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陆小凤的这句“西门兄”一出;朱棣立刻转头看向他;目光意味莫名、口气古怪:“西门……兄?”
李寻欢的嘴角一抽,在心里为陆小凤默哀。
陆小凤道:“你们不认识?”所以西门的“旧爱”只是来堵“新欢”的?
朱棣没有回答他;只是在看着陆匀希。
陆匀希瞥了一眼陆小凤;确定了对方刚到,是真的没有听到朱棣暴露身份的那几句话。由于打算在房顶上看戏,朱棣和李寻欢身上穿着的都是黑衣;他们可没有陆匀希的完全隐身技能,只得利用视觉死角来达到不被发现的目的。
所以他们的穿着完全不能让陆小凤猜到身份;只是被他当做太子的护卫。于是陆小凤这么跑过来;更加随便的只和陆匀希打了招呼;也没细想朱棣和李寻欢外加站了一排的明教弟子以及被忽略了的太子、南王世子、太监王安,就看着叶孤城道:“叶城主,你不该在这里的。”
陆匀希为陆小凤默默的点了一排蜡烛。陆小凤和他称兄道弟,不仅自己把自己的辈分瞬间抬高了,也为自己招来了杯具的未来。更加餐具的是,他完全没有明悟,还在向着作死之路狂奔而去不复返。
叶孤城道:“你不懂。”
西门吹雪紧随陆小凤之后,直接停在了叶孤城的面前,目光在后者手中的剑上停顿了一下,又紧紧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为什么?”
叶孤城微微敛眸,冷声道:“成王败寇而已。”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你学剑?”
叶孤城道:“我就是剑。”
西门吹雪又道:“你知不知道剑的精义何在?”
叶孤城道:“你说。”
“在于诚。惟有诚心真意,才能达到剑术的巅峰,不诚的人,根本不足论剑。”西门吹雪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你不诚。”
叶孤城默默的看着他,忽然也问道:“你学剑?”
西门吹雪道:“学无止境,剑术更是学无止境。”
叶孤城道:“你既学剑,就该知道学剑的人只要诚于剑,并不必诚于人。”
话已至此,西门吹雪不再多说什么了。他转身走到陆匀希面前,透过白纱盯着后者的眼睛:“你早已知道了?”
陆匀希决定祸水东引,毫无压力的把朱棣拖了进来:“你师兄知道的更早。”
朱棣嘴角抽了抽,轻咳一声,刚准备说话,就听到外面响起一堆人跑过来的声音,不一会儿南书房便被包围了起来,原本应在太和殿看着那群武林人士的禁卫军,此刻几乎叠成了一圈厚厚的人墙,刀、剑、枪在最前面形成了一张密密的网,气势十足。
作为被刺杀的一方,本应该高兴禁卫军前来救驾的朱棣却不易察觉的皱起了眉头。他设下这么大的局,可不仅仅是对付一个小小的南王府,“病重静养”这种一看不靠谱的理由只能骗骗他这个弟弟和侄子了,真正危险的、隐藏在暗处的人根本不可能上当。
在几年前,朱棣便隐隐发现江湖与朝堂之上似乎有一些诡异的倾向,虽然在明教与锦衣卫的双重打击之下拔除了一些,但终归是没有连根拔起,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