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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沉重吧。
他后悔吗?于皇位,他可以不悔,于心呢……
乾隆笔直的站立着,直到双腿渐渐泛起酥麻感,而身体里的欲火不但没有退去,反而越烧越旺,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意识渐渐混沌,乾隆粗喘几口气,忽然开口道:“吴书来。”
吴书来急忙走进了养心殿,低伏着身,不敢抬头看乾隆的背影,乾隆复杂的心理,他能感受到,却不明其因,因此行事言语也只能更加小心了:“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招令嫔前来侍寝,”乾隆沉声道。
虽然看不清乾隆的表情,但那冰似的语气却让吴书来打了个寒颤,急忙应了,就退下去传令去了。
而乾隆依旧维持着姿势站立着,过了一会儿,才挪了挪脚步,往内殿走去。
令嫔这时候正在梳妆镜前细细打扮,昨日她遇见了乾隆后,不过一个时辰,便是一番赏赐下来,虽然只是几件珠玉首饰,但也让她欣喜若狂,这岂不是意味着皇上心里还是有她的。完全忘记了昨儿个乾隆问她的问题,和对永璜的恼恨,令嫔志得意满,笑颜如花。
正高兴着呢,就见养心殿来人,说是乾隆招她侍寝,令嫔心里一喜,笑得眉飞色舞,手里的帕子都因喜悦而快被搅烂了,暗想,皇上果然还是对她上心的!急忙沐浴更衣,略施薄妆,令嫔就快步随着人往养心殿而去。
令嫔到养心殿时,乾隆面色冷然的坐在龙床边,令嫔见其脸色,勾起的嘴角一僵,脚下一顿,又马上挂上笑,快步上前,“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乾隆冷冷一应,看着令嫔谄媚的笑颜,眼底滑过一阵厌恶,开口道:“过来。”
令嫔察觉到乾隆的心情不佳,又不明所以,但想到乾隆今儿个会招她侍寝,怕也是喜爱她的,因此也没有多大的戒心防备,只是顿了一顿,就听到乾隆似是不耐烦的再次唤了一声,令嫔深怕遭了乾隆不喜,就疾步走到乾隆身边,轻声叫道:“皇上。”柔情似水的语调,配上媚眼如丝。
乾隆却丝毫没有心情欣赏,身体灼热的像是被火焚烧一般,乾隆知道这是因为药效发作,而他久久未疏解的原故,直接拉过走到近处的令嫔,撕开那单薄的衣衫,就直捣黄龙,连前戏都不想做,只是单纯的发泄,凭着兽性的本能。
令嫔被乾隆拉入怀中,就惊呼一声,脸上的娇笑还未褪去,就感到身体一冷,下/身一痛,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欲/望和重重的疼痛感,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因为钝痛,令嫔清醒得很,看着乾隆冰冷的脸色,不禁心里一紧,却还是强撑着笑,努力取悦乾隆。
乾隆冷眼看着身下的人,只是凭本能律动。
这时候乾隆需要的,就是一种曲意逢迎,再痛,你也得给他笑着!而令嫔,恰恰符合这一条件,成了乾隆发/泄的工具。
只是洗个冷水澡就能轻易发泄的欲/火,乾隆却想要用一种毁灭的方式,用性/事狠狠的发/泄!
令嫔脸上的笑意微微扭曲,看在乾隆眼里更是难看得很,直接将人翻个面儿就继续,而令嫔初时还痛着,后来却慢慢好转,尝到了乐趣。
乾隆的身体仍然火热,但面色却依旧冷然,恍惚间,身下人似乎成了永璜,白皙的脊背紧绷着,微微侧过脸露出倔强中带着恨意的眼神,和咬出血的下唇,乾隆一惊,压住令嫔的双手微微松开,下面却是达到了高/潮,一泄而出。
乾隆的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峻,像是要凝结出冰霜,随后,狠狠抬起脚,将令嫔踢下床,厉声道:“滚出去!滚!”
令嫔还在余味中没有回神,被乾隆踹下床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一会儿,回头看看乾隆的表情,急忙伸手拿起散乱的衣衫,就忍着全身的酸疼,向外小跑去。乾隆此刻的表情,只让她觉得危险!就好像再呆一会,她就会命丧九泉,被乾隆杀死。
不提令嫔凌乱着衣衫一副落魄的模样出了养心殿,皇宫里传出怎样的流言蜚语,而令嫔之后又遭了多少讥讽嗤笑。
这时候,乾隆粗喘着气坐在龙床上,身体已经不再发热,但他的心里却依旧波澜起伏,眼底的戾气更重,永璜……
若是说,之前乾隆对永璜的感情,像是沉眠的火山,此刻就是已经喷发而出,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但就是如此,乾隆才更加感到危机,甚至避免去思考这种感情延续的可能性,只是想要切断自己的妄念,在这不伦之情毁掉他这个帝王之前,先毁了永璜!
完全不知道乾隆这时候已经近乎疯狂的打算,永璜看到小德子送走了钟御医返回来之后,就说要沐浴,让小德子下去吩咐。
小德子应了一声后,就下去招呼人准备热水去了,顺便领了两个奴婢来,让人收拾了桌上的狼藉,只是把那壶桂花酿放在一处,这东西既然永璜没有吩咐,那就还不能处理了。
片刻后,一切就绪,永璜站在里间的浴桶边,摆摆手让小德子将崭新的内衣放在一边的衣架上,微微张开双手,好让小德子替他褪去身上的衣衫。
腰带被解开,外衣和亵衣皆被褪下,露出白皙的颈背,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感到一些凉意,永璜快速的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胸膛以下,永璜舒畅的呼出一口气,眯起眼,微微笑开。
小德子连忙替永璜擦拭了后背颈肩,就退出了里间,永璜不喜欢沐浴时有人在边上,因此他都是替着擦了颈背就退出里间,让永璜自己多泡泡,放松放松。但也是有例外的,天儿微冷时,他会快速的伺候永璜洗完,直到永璜躺到床上,他才算空闲下来。
永璜舒服的泡着澡,慵懒的瘫软着,没骨头似的,天气暖和了,他每次泡澡都是昏昏欲睡。这一次也一样,直到小德子在外叫唤了两声,永璜才从朦胧中醒来,应了一声,就让小德子进来。
无压力的在小德子埋怨的视线中穿上亵衣,永璜直接躺进被窝里把自己卷成一团。
小德子无奈的一叹,幸好他每次都估算着时辰去叫大阿哥,要不然总得病了不可!替永璜把床帘拉下,小德子就退出了门去。
永璜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安安稳稳的一觉到天亮,而这一夜,乾隆却未能安眠,沐浴之后,便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
早朝之时,乾隆顶着一张冷脸坐在龙椅上,向下一望,却是没有看到永璜的踪影,就想到了前天是他免了永璜的差事,给人放了几天假,眼底一暗,听朝臣说着无关紧要的事儿,不过一会,就命令退朝了。
永璜睡到辰时便醒了,不得不说,早朝让他的生物钟提早了不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睡意。永璜想着进宫去向乾隆谢那一面之恩,顺便调笑调笑,便起了身,让人伺候着梳洗更衣,又用了早膳。正在放假这一事实,已经让永璜选择性遗忘了。
进了宫,永璜带着小德子往养心殿而去,到了门口,却被侍卫拦下,永璜一皱眉,不明所以,乾隆早已通知下去,他来了不用通报,今儿个竟有人敢拦他?除非,是乾隆的吩咐……
永璜皱着眉看着手边的侍卫,似是询问。
侍卫苦笑一下,这可不是他能得罪的主啊,即使皇上今儿个一大早吩咐了他们,若大阿哥来了便拦在门外,他们也是不敢怠慢了永璜的,更不敢轻视。皇上可能只是一时和大阿哥闹了别扭,若之后两人又和好如初,那他们今儿个的轻蔑之举,就可能会变成一把悬于头顶的利刃,时刻威胁着他们的性命。
“替爷通报一声,”永璜开口道,紧锁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更显浓愁。乾隆这是怎么了,是因为还在羞恼,才给他这个下马威?
侍卫急忙应是,就进了门去禀告乾隆。
永璜和小德子站在门外,感到其余的侍卫时不时的看他,也不着恼,只是心里好像有一丝不安,让他忐忑。进去禀告的侍卫很快走了出来,却带来了让永璜更加疑惑的答案,乾隆竟是不见他!
永璜呆愣的站了一会儿,便转了身往回走,不顾身后那诸多视线,他不知道乾隆是怎么了,仅仅因为昨儿个的事,乾隆又怎会如此,就连昨晚上乾隆也只是惊慌失措的离开,而没有发落伊拉里氏。可今儿个,乾隆却是将他拒之门外,以他对乾隆的了解,即使乾隆再气闷,也不可能会如此,至多是见了他,待他哄上几句,两人便会和睦如初。而刚才,他甚至连吴书来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下,永璜也发觉到,怕是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甚至这件事,可能让他和乾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