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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伊拉里氏带人离开了,永璜重重一握乾隆的手,笑着开始安抚乾隆:“皇阿玛别气了,儿臣知道皇阿玛待儿臣好,儿臣今儿个很欢喜。”
永璜微微抬起头,发自内心的露出喜悦的一笑,让乾隆看得清清楚楚,只觉得眼前一亮,永璜的笑容格外生动,直戳到他的心里最柔软的一点,一下子便让他忘了刚才的不悦,“皇阿玛既然说了要送一份让永璜满意的礼物,自然是要做到的,永璜喜欢就好。”乾隆哈哈傻笑了两下,惹得永璜也跟着笑得更欢。
永璜微微侧头,便见了伊拉里氏带来的酒菜,丰富的菜色,还未冷却,温热着呢,香气弥漫,惹人食欲大增,永璜看着那一小壶的桂花酿,眼前一亮,伸手拿起来,又从中拿起两个杯子,放在乾隆和他自己面前:“皇阿玛,儿臣为伊婉向您请罪了,她也是不知者不罪。”伊婉,是嫡福晋伊拉里氏的闺名。
听到永璜如此说法,乾隆忽然觉得一阵不愉,又不知道自己这是还在气什么,拿过桂花酿,便一口饮下,看着永璜也是将杯子凑近嘴边,要喝下桂花酿,乾隆一惊,连忙伸手制止永璜,夺过永璜手中的杯子:“永璜身体不好,喝水吧。”虽然这桂花酿只有一点儿酒味,但乾隆就是怕永璜的身体受不住,看着永璜皱着眉瞪着他,乾隆坚决的不妥协!
永璜小小的撇撇嘴,罢了,本来还想尝尝的,乾隆都这样了,他还能怎么办,撒泼耍赖不成。
乾隆放下杯子,连忙出声安慰,“等永璜身体大好了,朕定让永璜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可好?”
等他大好?好到什么程度?乾隆这空头支票开得也太没水准了,永璜白了乾隆一眼,还是不甘不愿的开口道:“好吧……”
乾隆又喝了一杯桂花酿,感觉味儿还不错,入口即化,温而不烈,本来还想再喝呢,见永璜看过来,立马放下手中的杯子,开始陪永璜喝起茶水。
于是,永璜满意了。
乾隆的注意从手上的杯子,转到了一桌子的菜上,这下又是见到了桌上的长寿面,伸手一碰,已是完全冰冷了,便将它挪到一边,“永璜也别吃了,用些菜吧。”
永璜看着乾隆隐藏的不悦,张张嘴,也不知如何安慰,便道:“皇阿玛若是得了空闲,便再做给儿臣吃吧。”说完,又觉得这样说,好似将乾隆当了厨子,正要转口,就见乾隆的脸色微微好转。
乾隆被永璜这一奉承,心里舒服着呢,感觉又是好了不少,便应下了。
而永璜虽然这么一说,却也没有当真,毕竟乾隆这一次,或许是心血来潮,或许是突发奇想,或许是真的想为他准备一份特殊的礼物。
但这一份礼物所带给他的感动,却也是唯一的一次……
乾隆又陪着永璜吃了一些菜,毕竟他也没有用晚膳,真的有些饿了,慢慢的,却有些不对劲了,下半身传来熟悉的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却还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乾隆看着永璜淡笑的侧脸,因润了水而艳红的唇瓣,忽然一阵欲火集中到下/身,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因此想到了刚才到来的伊拉里氏,看着桌上的菜肴和那壶桂花酿,心里一怒!
永璜如常的神色,让乾隆微微放心,看来药是下在桂花酿里,幸好他刚才阻止了永璜喝下桂花酿,不然……
不然什么?他……他怕永璜的身体受不住吧,只是这样吗?
乾隆微怔的神色,只是一瞬,因此永璜也没有察觉,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乾隆碗中,永璜带着笑开口:“皇阿玛,多吃一些。”
看着那张张合合的诱人的唇瓣,乾隆一愣,随后微微睁大眼,他竟然有些硬了,怎么会?
他对永璜……怎么会……
耳边传来永璜的叫唤,乾隆还处在恍惚之中,并未听闻。
永璜皱起眉头,又是叫了两声,乾隆连忙一应,看着永璜不解的眼神,心里生起一丝罪恶感。
乾隆挪了挪下/身,掩饰着浑身的不自在,“朕没事,只是想到了政事,有些晃神,是朕的不是,永璜可别生气。”
永璜皱起的眉头没有松开,这一听就是借口的话,乾隆怎么忽然变得奇怪了。
乾隆随着永璜又是吃了几口菜,就恢复了状态,开始和永璜说起了废话,就如往常一样,片刻后,就以宫中事务繁重为由,和永璜道了声别,走出了房间。
永璜不解的看着乾隆的背影,这是怎么了?虽然乾隆竭力维持正常的状态,但其中的不对,永璜还是看得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乾隆走出房门,感受到冷风拂面,就觉得欲火微微褪去,但只要一想到永璜浅浅笑开的模样,又是更加燥热。乾隆再如何催眠自己,都无法反驳,哪有一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儿子生起欲/望的。
原来他喜欢上永璜了,也或许是爱上了,不是父子之情,是染上情/欲的另一种感情吗……
而此刻的永璜还不知道,他之前努力维持的平衡,在这一刻被生生打破,过多的宠爱在意,已经让乾隆对他产生了超出父子之情之外的感情。
——本章完——
☆、晋江独发
第六十章
乾隆脚步紊乱的走在大阿哥府的过道上,心思波动起伏,脸色冰寒,如同浸染了霜雪,身体因为催情的药物而发着热,心里却一片冰凉彻骨。
刚才察觉到酒菜里被下了催情之药时,他是愤怒了。也自以为这种愤怒,是因为伊拉里氏竟然敢如此糟蹋永璜的身体,不顾永璜身子骨虚,就敢下催情之药,这不是为了得宠而不择手段吗!
结果,看着永璜微微勾起了嘴角,绽放开笑意,艳红的唇瓣像是诱惑着他去品尝一般张张合合,他竟是听不见永璜说了什么,反而直盯着永璜的唇瓣,想要亲吻下去,而下/身却微微硬了,那是勃/起的征兆,他竟然对永璜起了反应,并且染着不陌生的情/欲。
乾隆登时怔住了,随后就是不可置信,他明白,以他的自制力,完全可以控制自己,就算再不济,也不可能会对永璜起反应。况且,伊拉里氏也算是有所顾忌,这催情之药下的并不多,也就只是让他浑身发热,产生了类似于情/欲涌起的错觉。
他就是明白这一点,才会那般错愕,如果不完全是药物的关系,那他怎么会对永璜起反应,怎么会看着永璜,就想要亲吻拥抱,还生起了欲/望。
这不是一个父亲会对儿子生起的感觉……
那就只能是,他真的对永璜有了不一样的感情,超出了父子之情,演变成了一种他根本没有想过的情爱。
乾隆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禽兽,他怎么会对永璜有了情爱这种不伦的感情,他是永璜的君,永璜的父,他怎么能够……
乾隆的表情似喜似悲,疑惑,恐慌,已经让他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催情之药,就像是揭开了之前乾隆自己给这种情/欲蒙上的朦胧面纱,一下子打开了那禁忌的大门,让他无法再装作懵懂,必须直视!
他怎么就对永璜生出了这样的心思呢?
乾隆苦笑,其实之前他也隐隐有些察觉到了,只是一直刻意的忽略,装作不知,而现在,这场意外,让他无法再装傻。
乾隆的心情激荡起伏,身后的吴书来也是察觉到了,但他也是不明所以,只能默默的跟着后面当自己是空气了,皇上不想让他知道,他就装作不知,皇上没有让他开口,他就得闭着嘴,像被针线缝住一般牢牢的。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皇宫中的生存之道。
永璜皱着眉头呆呆的坐着,片刻后,直到小德子走进门来开口叫唤,他才轻轻应了一声,回了神。乾隆这是怎么了,他完全不知道,明明两人还一起用着膳,气氛和谐着呢,怎么就忽然变了态度,像是……逃避?
刚才乾隆匆匆站起来离开的背影,就像是有洪水猛兽在身后追赶,竟让他觉得乾隆这个帝王在害怕……
怎么会,永璜好笑的摇摇头,摆脱脑海中异想天开的想法,大约真是有什么事吧,他不知道的事。
永璜低垂下眼帘,有些莫名的不安,他不知道乾隆这是怎么了,明明最初还高兴着呢,乾隆的面虽然不是很好吃,但他就是感动了,似乎从伊拉里氏闯进门,这气氛就开始变了,乾隆忽然离去,又是让他不明所以。永璜微微皱着眉,好好的生辰,真是扫兴。
许久,永璜慢慢撑着桌子站起来,随意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已是杯盘狼藉,正要叫小德子把东西都清理了,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个想法,看着酒菜的眼神登时由惊疑转为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