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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永璜嘴角一抽,这有点傲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劝道:“您这一说,倒是儿臣的不是了,若富察大人等久了;岂不是要责怪儿臣了。”
“他敢!”乾隆不在意的道,不过还是站起身来;他对画卷摺扇之事也是有些在意的,还想早些弄个清楚,既然永璜一再催促,也没有要挽留他的意思,那他就先回去处理了,反正他要来看望永璜任何时候都可以。不过,这心里对永璜的懂事还是有了点心疼,其实乾隆多想永璜能任性一些,不要这般顾全大局。只是一句挽留,却从来没有听他说过……
“朕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半个月后的狩猎,若是永璜能赢了朕,必有重赏!”乾隆站在床边,看着靠在枕上脸带笑意的永璜,语带坚定的说道。
重赏吗?永璜的笑意更深,略带着一丝俏皮,顺着乾隆说道:“那儿臣就先期待着了。”
乾隆好气又好笑,“永璜就这么确定能赢?”
“不是,”永璜自然的摇头,不等乾隆询问,便已经说出了缘由,“皇阿玛既然为儿臣准备了重赏,总是要让儿臣见到的。何况……”眼珠子在乾隆脸上转溜了一圈,永璜的笑容透着狡黠,接着道:“儿臣也有礼物送给皇阿玛,如果皇阿玛‘赢’了。”
乾隆一愣,原本好笑的神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心里却是暖的,顺着问道:“那朕是不是也要期待一下?”
永璜点点头,随后却被乾隆以指骨在额头敲了一记。
“你这孩子,看来已经把朕的赏赐当成囊中物了,朕就等着看永璜的礼物了,就不知是不是值得朕以物换物了。”听到永璜有礼相送,乾隆早就是开心得很了,如今打趣上一句,便觉得浑身舒畅了,对之前摺扇之事扰了他和永璜相处的不快也消散了大半。
永璜但笑不语,只看着乾隆转身而去。
乾隆不急不缓的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对着永璜道:“朕这就吩咐胡御医蘀你好好诊治,若不然,朕的礼物岂不是打水漂了。”说完就走出门的乾隆,没有看到永璜的笑脸僵了一下,就算不让胡御医诊治,他的这点小烧也不成问题的吧,他身体再差,总有力气爬上围场的……何况,药,好苦。
乾隆脑子里想着永璜的表情,就觉得身心舒畅,那种真实的模样,让他欣喜。
永璜怕苦,他知道。从那一次,孝贤葬礼半年后第一次见到永璜时,他就知道。那时的他看到永璜即使在睡梦迷糊中仍本能的喝下药时,就清清楚楚的知道了永璜有多害怕苦涩,但又无法摆脱这种病痛的苦味。
还记得那时的他收到了永璜的贺笀礼,忍不住去大阿哥府探望,却得知永璜活不过三十的噩耗,回到永璜的卧房,却见他呕血昏迷,心慌恼怒,最后却只余一声叹息。吴书来将药送上来时,永璜还不甚清醒,乾隆就想着屈尊喂药,看着永璜先是小小的抿了一口,却因为苦涩而皱起眉,再也不肯喝下一口,那时的乾隆是无措的,不知道如何哄劝,谁知之后永璜便强忍着不喜一口将药饮尽,本能的动作。
现在想想,那时看着永璜喝下药的他,其实心里也透着苦涩吧,为了那孩子的倔强、掩饰。
而现在,会在他面前露出对喝药的不喜的永璜,更让他觉得心疼,也高兴。至少,这一点,永璜不在他面前掩藏了。
乾隆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傅恒和吴书来等人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乾隆对着小德子叮嘱几句,就带着人回宫去了。
永璜呆呆的坐在床上愣了会,直到小德子进来,让他躺下,永璜才僵硬的动作,低垂的眼帘掩住眼中的复杂,乾隆的重赏他是不知道,只是他的礼物,并不单是为乾隆一人准备的。
只是不知道,他的皇阿玛看到后,会是什么态度了……
而且,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他也开始不安起来,这一次狩猎过后,那个痛彻心扉的日子就很近了呢。
乾隆带着傅恒等人回到皇宫,就留下傅恒和吴书来,屏退众人,关起门来说话,“说吧,怎么回事?”刚才傅恒在大阿哥府有所顾虑因此说得简单,但乾隆却知道这其中定有蹊跷。
傅恒早已经理清了思绪,听到乾隆询问,又是仔仔细细有条不紊的详细述说,并提出三个疑点:“……其一,围场重兵把守,那名姑娘忽然出现,便只可能是由一条路而至,但后山陡峭难攀,一个姑娘竟能爬上来,实在不易,可见她必有武艺傍身,其二,既然这姑娘知道由后山可到围场,那必定是提早调查过的,既然是有预谋而来,这本身就值得怀疑,其三,狩猎被推迟半个月,这件事已经昭告全城,这姑娘舀着摺扇和画卷前来,可见她的意图是皇上,但却不知道狩猎推迟,着实奇怪。还有……”
乾隆轻轻一咳嗽,忽略傅恒说到那句‘她的意图是皇上’时从头麻到脚的不对劲,“继续。”
傅恒板着脸继续装严肃:“臣在前来面见皇上前,就派人去调查了这位姑娘,臣想,若是想见皇上,又用了这种方式,那这位姑娘说不定是走投无路,也可能别有目的,无论哪个,她在京城恐怕是有些日子了,臣便让人在京城调查了一下。”
看乾隆听得认真,傅恒又接着道:“就在刚刚,臣从皇宫到大阿哥府时,这位姑娘的消息便由下属告知了臣,她的身份很简单,名叫小燕子,只是一个从小在京城长大的贫穷孤儿,现住在大杂院,而几天前,这大杂院里却来了两个不俗的姑娘,分别叫夏紫薇、金锁,芳龄十五,是从济南大明湖畔而来……”
说到这,傅恒就停了口,因为乾隆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漫不经心转为沉思。
济南大明湖畔?夏紫薇、金锁?济南大明湖畔、十五年前、那首诗……乾隆脑海中灵光一闪,夏雨荷!
濛濛细雨中,一个手撑着黄色碎花布伞的女子由缓缓打开的暗红色大门后出现,即使是记不清那张容颜,但乾隆却已经可以想象那丝温婉清秀。
像是确认一般,急忙伸手打开放在一边的摺扇,乾隆紧锁的眉微微松开,没错,就是那个女子,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或许是因为这个女子是在一段美好的时光中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因此乾隆即使已经记不得她的模样、记不得当时所发生的种种事情,但却仍记得那种清新放松的感觉,但也仅仅只是记得罢了。
对于摺扇和画卷直到现在才出现,乾隆仍抱着一丝怀疑,“傅恒,把事情给朕‘彻底’查清了,再来禀告朕。”
傅恒急忙遵旨,这彻查的意思,恐怕还要他派人去济南查访一番了,不过,还有件事……“皇上,那个闯入围场的姑娘要如何处置?还有,那两位姑娘?”
“先关入大牢,若她清醒了,务必让她说出事实,还有,让她安分点,至于夏紫薇,暗中派人跟随。”乾隆说道,他可不想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民间遗落皇家血脉,到底有损皇家威严,淡淡的看了傅恒一眼,带着警告。
傅恒浑身一激灵,已是知道了乾隆的意思,若非这次恰恰是他捉舀了民女小燕子,又看到了摺扇的题诗印章,派人查探到了夏紫薇和金锁,继而联系到皇上怕是有沧海遗珠流落民间,恐怕皇上也不会让他知道这件事了,而且,听皇上所言,夏紫薇才是重点吗?
看着傅恒告退走远,乾隆才收回视线,没想到这场狩猎还未开始,就已经引出了意外,以手叩击桌面,乾隆抿着唇,让人探不清想法。
“吴书来,”乾隆忽然叫道:“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回皇上,奴才已经命粘杆处和血滴子待命,已经准备就绪。”吴书来躬身回道,因为这两处都是由雍正帝所建,因此乾隆对此忌讳莫深,之前一直留而不用,甚至在一些方面不断地将其削弱消磨,就是不想要将自己的功绩建立在先辈所有的势力上,但奇怪的是,几天前乾隆却忽然命吴书来重新组建。
虽然时间极短,但粘杆处和血滴子本就是由精锐构成,各个部门又环环相扣藕断丝连,即使已经是分崩离析,但却能在短时间重新将其组织起来,只是由于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又破坏得实在厉害,能力较之以前弱了几倍不止。
乾隆之所以再次重用粘杆处和血滴子,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先是因为他自己所有的势力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想要突破,必须由其他方面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