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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璜一愣,他倒没想过会是这件事,烧了吗……
烧了也好,也罢!
乾隆或许是不经意看到,真的感受到他的悲切和被放弃后逐渐冷却的感情,从而产生了心疼,或许是联想到孝贤纯皇后,和他当初的表现,一个愤怒让吴书来去烧了那叠已经无用的纸。不过看到胡御医被留下来了,想必前者可能更大一些,那就对他有利。
永璜的脸低下,埋在阴影处,让小德子觉得无法开口,连劝慰都显得无力,那叠孝经,他很多次看到大阿哥对着它们发愣,自那百遍后大阿哥就很少动笔,只是偶尔画画他看不懂的图画,做些小玩意。
这些奇淫巧术,向来都是被当成玩物的,何况还是一个皇子去摆弄,但每每看着大阿哥专注的模样,他都会觉得,那是对大阿哥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直到大阿哥亲手做了那个叫音乐盒的东西,小德子自然的以为大阿哥是为了皇上才这么重视木工手艺,现在皇上无故烧了大阿哥所写的孝经,怕是大阿哥这心里头不好受了,看着头越低越下的大阿哥,小德子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永璜抿着唇想着这几日的事情,确定没有破绽,有也只会让人误以为是意外,这才松开眉头,感受到小德子的欲言又止,永璜不经一挑眉,又想要戏谑一番了……
直到小德子忍不住想要出口安慰,永璜才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哀伤:“小德子,皇阿玛是不是又讨厌我了?”
“怎、怎么会,大阿哥您、您、别多想、啊,皇上、上……”小德子哆哆嗦嗦的说着话,让永璜忍不住破功了,脸上挂上笑,看在小德子眼里,带着不止一星半点的恶劣意味。
小德子的额头瞬间挂满了黑线,他到底脑补了什么!
永璜噗嗤一笑,愉悦的看着小德子难看的脸色,翻了个身,“好了,既然没事了,那你再接着休息去吧。”
敢情他紧赶慢赶的过来,就是让大阿哥您娱乐的吗!小德子泪奔而去,竟忘了继续和永璜讨论乾隆的用意。
永璜侧着头,伸手拿出被单下一个小纸包,眼底暗沉,犹豫一会,才放回了原位,面对着墙壁,双眼空空的看着前方,隔了会,才闭上眼。
他没有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习惯,也就不能一直依仗现在乾隆那少得可怜的愧疚。
另一边的乾隆呢,昨晚上他匆匆回宫后,就有人送上了牌子,令嫔被撤下去的绿头牌又安好的排在首位,乾隆去看了一次永璜,这心底还不舒服呢,想着令嫔平日里也是他可以诉诉衷肠的解语花,犹豫一下,还是翻了她的牌子。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延禧宫而去,把人都留在门外后,乾隆独自一人走进了房间,而令嫔早已经收到了乾隆要来的消息,画上一张素颜,解散了头上繁琐的饰物,穿着素色的衣服坐在梳妆镜前。
眼角看到乾隆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令嫔就知道这是皇上去了大阿哥府之后心情不好,看来大阿哥果然是个扫帚星,每次皇上去看了他到自己这,总会一副不悦的模样。
“皇上,您怎么来了!”令嫔笑着迎了上去,脸上带着惊喜,好似不敢相信乾隆竟然会来她这,让乾隆的虚荣心微微膨胀,朕还是有魅力的,能让令嫔这么痴心的守候着他。
“朕来看看你,”乾隆带着笑道,看着令嫔一副就要安寝的妆容,“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令嫔微微红了脸:“奴婢以为皇上不来了,正准备睡了呢,皇上您就来了!”喜悦挂上眉梢,令嫔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让乾隆心情更好了。
“皇上坐,奴婢这就让人备茶,”令嫔伸手拉着乾隆坐下,急忙去吩咐冬梅,顺便使了个眼色,而熟知令嫔的冬梅知道,这是令嫔让她下点催/情的药物,领命后就匆匆去备茶了。
乾隆本来还等着令嫔伺候呢,见到两人的小动作反而生出了一丝不喜,每每他来,令嫔的这些小手段他不是不知道,只当成情/趣,但现在,却好像不想陪着令嫔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忽然就有了离开的冲动,被他硬压下。
(亲们看下作者有话说,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一转眼又被令嫔勾去的渣龙,真该被打屁屁……
然后,作者想跟大家说个【不好的消息】,由于两星期后学校组织外出写生,所以作者有两星期不能上网,去写生不能带电脑,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无线,于是——作者从今天开始存稿,于是星期二星期五停更,也就是一星期更5章……
总结下,10月22日到11月4日作者会存稿,每星期更5章,然后11月4日到11月18日应该是写生的时间【目前还没定】,存稿箱会发文,具体多少应该看作者能存多少稿。
先和亲们说一下,如果有变动作者会再说,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第十九章
令嫔仍不知乾隆已萌生退意,担忧道:“皇上今儿个心情不好,可是有什么难事?奴婢虽然什么都不懂,却愿为皇上排忧。”
如往日一般的知心话,倒让乾隆心情好了些,竟觉得令嫔的一番动作也可以理解了,毕竟子嗣对妃嫔的重要他也是知道的,但那些个药物他还是真心不喜欢,他又不是不行了,也不需要那些药物助/兴!
“哎,也没什么大事,朕今儿个去看了看永璜……”接下去却无从开口了,乾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在不经意间有着生命危险,而他却恍若未知,这心里就不好受了。
不管怎样,那个下毒之人,朕定然将他绳之于法!谋害皇子,罪诛九族!
令嫔看着乾隆从恍惚到坚定的模样,犹豫着开口说道:“奴婢听闻大阿哥身体不好,却不知如今怎样了?”
乾隆一听到令嫔的问话,就忍不住叹息一声:“永璜的身体……”本想对着令嫔抱怨一番,却想到永璜被下毒之事可能会吓着她,故而停了话头住了嘴。
忽然灵光一闪,既然永璜被下了毒,那么皇宫之中可有可能也有人同样被下毒了?这么一想,乾隆皱起眉头沉思起来,明儿让御医给各个妃嫔皇子看看。
如果真是,那下毒之人即使被千刀万剐,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虽然乾隆说得不多,但也不妨碍令嫔知道真相,看来那病痨子大阿哥怕是不好了,低下头用帕子遮住上扬的嘴角,令嫔又想到那病痨子大阿哥这次昏迷,已经被检查出下了毒,连小玉都被抓了,但这消息已经被封锁了起来,她不能问的太直白,却又迫切想知道小玉到底如何了,最重要的是,有没有把她招供出来。
令嫔紧了紧手中的帕子,扬起淡笑安慰:“御医医术了得,大阿哥定会无事,皇上不必担忧。”
乾隆点了点头,“但愿如此。”
令嫔见乾隆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就明白今儿个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不然怕是会被怀疑到她头上了,看来,只能暗中查探小玉的消息了,再把人……
乾隆的心思也没在令嫔身上,故而没有看到她那闪过阴鸷的眼神。
听到令嫔的安慰,乾隆就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永璜,从那份独一无二的礼物,到他去探望永璜时见到的那双布满细碎小伤口的手,那是特意为他准备礼物而留下的,可笑当初他竟然不相信的嗤之以鼻,谁知真相恰恰是被他否定的那个。
再是得知永璜着凉后,他忍不住关心了一句,却被误以为是责怪,想起永璜当时诚惶诚恐的模样,乾隆就不经反省自己曾经的行为,让永璜有了那样的认知,竟不相信他的好意。还有之后,他想要将人抱上床时,永璜可爱的躲闪。接下来的事,也让他知道了,他当初确实伤得永璜极深,深得一看到当初的人事,就会觉得害怕。
从胡御医那得知永璜竟活不过三十,那本该是最好的年龄,他却只能缠/绵病榻,这让乾隆说不出的心乱。再之后就是再次到了永璜的卧房,却见永璜整个缩在被褥中,竟是呕了血,那一瞬的恐慌,确实是让他这个帝王都惊吓到了。
永璜是知道自己活不过三十的,并且日日都在忍受病痛的折磨,这样的认知也让乾隆觉得,心疼、愧疚。
之后浮现在脑海的,是他喂药时永璜明明不愿意却还是在迷糊中一口喝下的画面,那几乎已经是本能的动作……哎!
这孩子在短短几日里,就让他产生了多少心疼,多少愧疚!
而之后的调查,则证明永璜这半年过得并不好,至少在他看来,一个皇子不该如此过活,平凡、平淡。之后的那则消息,让他知道孝贤葬礼上永璜并非有意怠慢,这就让他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