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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正王爷收起画卷,略作思索,道:“贵宫主的意思可是想借助官府势力,帮忙寻找这画中之人?”
慕容晴点头:“正是。”
“好!这忙本王帮了。”
慕容晴大喜:“多谢王爷。”
边境!主将帐内!
副将柳逸紧皱眉头,于大帐内来回度步,看似焦躁不已,一侧的军师焦孟却是盘膝而坐,举杯浅酌,一派悠闲自得之态。
“军师,你怎么还有心思喝酒,将军遇刺,至今昏迷不醒,军心不稳,若是天狼族此时向我军进犯,当如何是好?”柳逸这边已急得不行,瞥眼却见自己的军师大人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毫不为当前形势所急,不由得出口抱怨道。
“天狼族不是还没什么动作么,柳将军又何必过于担忧。”焦孟将杯中美酒饮尽,美酒入口,酒香浓郁,唇齿留香,满足的轻叹一声,他淡淡扫了一眼柳逸,举杯邀道:“要不要来一杯?”
柳逸上前一步,将焦孟手中的酒杯夺过,一把摔于地上,恼道:“等天狼族有所动作便什么都晚了,焦军师你要知道我们是来行军打仗的,可是不饮酒作乐来的。”
焦孟不恼不怒,只是笑道:“这个焦某自然知道。”
柳逸冷哼一声,说道:“知道你还在这里悠闲自得,还不快想想法子怎样应对眼前情形。”
焦孟道:“柳将军莫急,焦某只不过在等人而已。”
“等人?”柳逸挑眉:“等谁?”
“他等的人是我。”帐连挑起,一女子走近帐内,不是别人,正是天纵郡主欧阳飞雁。
43 金丝银甲救君命
“郡主?”柳逸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忙迎上前参见行礼:“臣柳逸参见郡主殿下。”
焦孟亦收起散漫之姿,起身行礼道:“臣焦孟恭迎郡主殿下。”
欧阳飞雁冲两人微微颔首,道:“免礼吧。”
焦孟与柳逸侧身让到一边,齐声道:“郡主里面请。”
欧阳飞雁点点头,对身后一黑衣人吩咐道:“绝尘,守在外面,十步之内禁止有人靠近。”
“是。”清冷的女声,不带任何情绪的起伏,帐连放下,帐内除了欧阳飞雁三人外,便只有此刻躺在床榻上仍旧昏迷不醒的主将肖天奇。欧阳飞雁行至床榻前,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肖天奇,忽的挑眉一笑,叹道:“焦军师的易容术果然精妙,若非事先知情,本郡主也险些以为肖将军身受重伤,性命堪忧呢。”
焦孟微微一笑,拱手道:“郡主妙赞,臣实不敢当。”
一旁的柳逸听得一头雾水,看看焦孟,又看看欧阳飞雁,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心里记挂着将军的伤势以及当前的形势,禁不住焦急道:“郡主,将军他遇刺受伤,至今仍然昏迷不醒,臣原本担忧天狼族趁机进犯,到时军中无帅怕众将士军心不稳,幸而郡主及时赶到,臣此刻方才安心,只是郡主肖将军到如今还未苏醒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欧阳飞雁与焦孟对视一眼,齐声失笑,柳逸看着两人,一脸的莫名。欧阳飞雁摇摇头,转首对床榻上的肖天奇说道:“肖将军,你若再不醒,柳副将便当真要急疯了,你——还是醒来吧。”
“郡主——”柳逸张口,刚想说肖将军正昏迷呢,听不到您的话,不料话未出口,却听床榻上的人应声道:“臣遵命。”在柳逸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肖天奇翻身而起,动作干脆利落。
“臣肖天奇见过郡主。”
“肖将军无须多礼。”欧阳飞雁上前亲自扶起肖天奇,笑道:“肖将军看来不但精于行军打仗,这演戏的功夫也很到家嘛。”瞥一眼柳逸,闷声笑道:“柳副将可被你和焦孟骗惨了呢。”
肖天奇干咳一声,说道:“一切都是军师的主意,臣不过是照军师说的做而已。”
欧阳飞雁好笑道:“是么?”她可不认为没有主将首肯,焦孟一人便敢定下这顺水推舟之计。
“将军,你、、、、、没事?”一个原本卧床不醒,身受重伤的人,突然之间生龙活虎,一切无恙,这是不是应该让人觉得很是惊讶?可是柳逸左瞧瞧,右瞧瞧,怎么觉得这惊讶的只有他自己一人呢?郡主与焦军事却似乎事先知情一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来跟他解释一下啊!
焦孟拍拍柳逸的肩膀,不忍见他一脸茫然的模样,于是好心的讲解道:“嗯哼,那个、、、、、柳副将,事情是这样的,其实那晚刺客来行刺时并未伤到将军。”
柳逸道:“可是我明明看到那刺客的剑刺中了将军的胸口啊?况且军医不是也说将军的伤势严重,随时会有性命之忧不是么?可是为什么——”
“柳副将请稍安勿躁。”焦孟打断柳逸的话,不急不缓道:“你可知皇上有一件金丝银甲?”
柳逸点点头,他自然知道,那金丝银甲乃是他国进贡的贡品,穿在身上,可防刀剑,珍贵无比,只是这与肖将军是否当真遇刺又有何关系?
“那么,柳副将可知那件金丝银甲现在穿于何人身上?”
“自然穿在皇上身上。”柳逸想都不想张口便回焦孟道,只是话一出口却觉得不妥。若那金丝银甲当真穿于皇上身上,焦军师又何必多次一问?瞥眼看向一旁含笑而立的主将肖天奇,心念一动,不能置信道:“将军难道你、、、、、”柳逸看着肖天奇,张口结舌。难道那金丝银甲此刻穿在肖将军身上?只是怎么可能?金丝银甲乃皇上贡品,珍贵无比,即使肖将军战绩彪炳,皇上又怎么可能轻易将那金丝银甲赐下?可是若非有金丝银甲护身,肖将军又怎么可能躲过当日那刺客的一剑?柳逸越想越是不解。肖天奇无意让柳逸猜来猜去,当下明言道:“柳逸,你不必猜了,皇上的金丝银甲此刻的确在我的身上。”
“这金丝银甲仍是当日离京时郡主亲自向皇上求来的,若非有这金丝银甲在身,我肖天奇此刻便当真有可能命归黄泉了,说来臣实该多谢郡主的救命大恩才是。”肖天奇转首深深向欧阳飞雁抱拳行礼,感激之意无言以表。
欧阳飞雁笑道:“肖将军为我皇朝开疆辟土,建功立业,功在社稷,区区一件金丝银甲实在不足以表彰将军的丰功伟绩。此次因着这金丝银甲令将军能躲过一劫,倒是让飞雁深感欣慰。”顿了顿,欧阳飞雁转身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目光在肖天奇三人身上掠过,脸色一正,说道:“好了,我们现在来谈正事。肖将军,你派人快马加鞭回京送信,禀报遇刺之事,你可知行刺你的刺客是何人所派?”
“臣不敢妄言,只是当日臣与刺客交手,那刺客因惊动众人逃离之际落下一物,还请郡主过目。”肖天奇从怀中取出一物,递给欧阳飞雁。
欧阳飞雁定定的看着手中的令牌,目光复杂,良久不语。
肖天奇与焦孟对视一眼,面上都是一片肃然之色。
柳逸此刻心中仍有诸多疑问未解,却也知此刻不易开口说话。
营帐内一片沉默。
“哼!好一个吴丞相,原来当真心怀鬼胎!”欧阳飞雁捏紧手中的令牌,眸光澈如冰雪。相府令牌竟在刺客身上遗落,若说那行刺肖天奇的刺客不是吴相所派,当真没人会信!早就察觉到了吴相有所异动,因着边关有事才一时将其忽略,不曾想他竟有胆派人行刺!当真是到了无所顾忌的时候了么?
欧阳飞雁心下正自气恼,帐外突然有嘈杂声传来,隐约的可听到号角之声,凤目轻挑,冲帐外喝道:“绝尘,出了什么事?”
“禀郡主,是天狼族在外宣战!”
“哦?”欧阳飞雁冷冷一笑“来得正好!”
44 两军对垒战意浓
皇朝军营外,数千天狼族勇士甲胄分明,列阵以待!阵列当前,身披黑色铠甲,神情倨傲的年轻将领持刀握缰,意态飞扬。
风声呼啸,旗帜飞扬,战马嘶鸣,鼓声震天,端得一派肃杀之气!
“元先锋,这帮中原蛮子究竟搞什么鬼?我们在外叫阵这么长时间他们怎可置之不理?难不成真将我们天狼族的勇士视为无物么?如此欺人太甚,简直可恶!”催马上前,副先锋格朗一脸的不忿:“先锋,他们若一直不肯迎战,我们便只能在此干等么?”
元朔双眼微眯,目注皇朝军营,目光闪烁,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格朗,你稍安勿躁,如今才仅仅过了短短的半个时辰而已,离日落还早着呢。有点耐□。”
“可是让勇士们这样一直叫阵也不是办法啊。”格朗皱眉,连声抱怨:“况且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