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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们的回答,燕怀倒没什么,可却没想到柳扶风却觉得没这么简单,以她女儿伤势来看,受伤之后断不可能带她们来的,受伤之前给她们说来蝶谷的方法,又觉得不太可能,猜来猜去知道来这蝶谷的,只有两人了,难道是她?柳扶风笑着摇摇头。既然爱了,牵绊便是一生。
眼前的那人还是那副傻模傻样,白兰若放下手中的铜盆,便解起了她的衣裳
“燕大傻子,抬手”白兰若没好气,她脱得不顺畅了。
“哦。为何,为何兰若要称呼我为燕大傻子?我不是叫一心么?”燕一心委屈,这招谁惹谁了。
“呵,我想叫你什么,你就叫什么。知道吗”两只手指捏住丝带一拉,亵衣落了下来。燕一心连忙护住胸前。
“我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你可以告诉我么?”被人这样伺候还是有些难为情的,想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人到底是何关系。
“嗯。可以。你先叫两声兰儿来听听”白兰若含笑看着燕一心,
“厄,兰~儿”还是不是习惯,干嘛要自己这样叫她。
“什么?听不清楚。你温柔点,含情脉脉点,会死啊”白兰若白了一眼燕一心。
“咳咳,兰~儿~”“兰儿~”多念了两次,燕一心觉得这称呼似乎很熟悉。
“一心!”白兰若又听到了往日的声音,仿佛回到了从前,情不自禁地贴近燕一心环住了她的脖子,头一偏吻上了那人的红唇。燕一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弄得一阵心慌,本能的抱住了白兰若,僵直了身子,任白兰若吻着。
“一心……”白兰若唤得轻柔。一只手手环上了那人的的腰,轻轻的贴着,一只手指温柔的勾勒着那人精致的五官,看着那人紧闭着眼睛,嘴唇丰盈而鲜红,多了些柔美少了些英气,有些哀怨,心想道她不似从前的她了。
“嗯。”燕一心感觉脸上痒痒的,微微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白兰若深情的望着自己,不知怎的,隐隐心中有些难受。不禁问起自己,自己和她真的是有说不清的纠缠么?可如今自己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这是该叫她伤心了吧,可自己又该怎么办?心中有无限的惆怅。
“我,”燕一心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眼神中流露着痛惜,刚想说些道话来着,可就被白兰若的手指点在了唇边,
“嘘,什么也别说了,我都知道。”白兰若看着这自己爱得可为之放下一切的脸庞,她坚持,她相信。如果今生你想不起你对我的爱,那我们便由此刻开始,让你感受我对你的爱,我相信我们终有一天会相爱,我爱你,只因为我爱你。
“嗯”“兰儿”燕一心深深拥住白兰若,她很感动她的理解,可同时又让她对她的愧疚与心痛又加深了几分,那样的情只一个拥抱又如何能回应得了……
二日,晨。燕一心破晓后,提剑去了小树林,练了一阵子,乏了,便回了来,却刚好遇着唐含月在草庐边抚琴,悠扬,缠绵,隐隐约约有些伤感,听着听便着不由自主的走进她身边。感觉身后有人,唐含月缓缓收了音,回首一看,竟是那人,勾起嘴角,
“早”又垂下头来缓缓收琴,对于那人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不认识的故人,曾经的亲昵,曾经的亲密到现在只是一个遥远未知的梦。远一些,看不见她,自己可以不那么痛。
“月儿”唐含月一怔,回头看见燕一心肃颜
燕一心看的出眼前人儿眼里的哀怨,这些日子不是她不懂,而是无法去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爱,可如今看来,自己又如何忍心呢。抓住放在琴弦上的玉手,
“我,给我一些时间好么?我知道我们之间,我们之间的,我会好起来,记得所有的事,有你有兰儿”
唐含月被这样的的话说得勾起连日来的辛酸却又喜欢,忍不住起身抱住燕一心哭了起来,她也会说对自己这样的话,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心了么。唐含月在燕一心肩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她,
“心儿,此生与你相伴,月儿无怨无悔”
“月儿若无怨无悔,心儿便不离不弃。”燕一心把手放在唐含月的肩上;看着瘦削的脸庞。如此女子,夫复何求。
“心儿”唐含月勾住燕一心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两人交织在爱很迷离之间难舍难分。唐含月第一次主动吻了燕一心,虽说在风花雪月苑里见多了这些事,可她有她的坚持,加之鄢如昔和唐含烟的庇护,自然断不肯作此等越距的事来,这次的献吻也着实让唐含月自己吃惊,不过情到浓时的事又作何说得清,不想深究
。
燕一心被这倾心一吻,心里的愿望更加强烈了,她要恢复记忆,她要让眼前的女子幸福。
几日后,燕一心身体彻底好了,着了女装,清新淡雅,眉眼含笑说不出的风流婉转,大病后显得有些清瘦,原先面若满月,明眸皓齿,现在只剩下尖尖的下巴和滴溜溜的大眼睛了,白兰若笑称道:“要把你养肥一点!”燕一心慌了,肥一点你们不喜欢怎么办,眨着大眼睛看着唐含月。唐含月指尖绕着胸前的发丝,偏着头看燕一心的表情,配合道:“嗯,是得肥一点了”。白兰若又接道:“瘦了,不好打牙祭!”唐含月一阵轻笑。燕一心脑袋里勾勒出一头又白又肥,圆滚滚的,猪!哈,感情是洗涮我啊,看我好欺负是吧,燕一心反应过来去追白兰若,可人家早就拔腿跑了,
“燕大傻子,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哈哈哈”
“激我是不,看我逮到你让你如何求我!”
整个小树林回荡着欢声笑语,花香四溢。
天元元年,上元灯节。皇城内一派欢喜之气,张灯结彩,自奚天晴登基以来,国泰民安,一片欣欣向荣之势,众大臣无可厚非,奚天晴果然比她哥哥做得好。
时光荏苒,已是隆冬,皇宫雕楼玉砌,棱角嶙峋,皇家的威严与肃穆依然。此时奚天晴正在御书房看折子,好些都是劝谏女皇大婚,为国家繁衍龙嗣,后继有人的,气得奚天晴皱眉,将折子悉数摔到地上。一旁添置炭火的竹儿,见地上凌乱的折子,望了一眼龙椅上的奚天晴。刚想开口,却只听见奚天晴道:
“摆架,栖枫殿。”
“是。”竹儿拿起雪白的貂绒大麾轻轻的披在奚天晴的身上,知道她又想她了,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心里一阵凄然。辗转来到了栖枫殿。殿里的陈设遵照奚天晴的意思一点没变,燕一心的东西也没动,都小心的收着。奚天晴转着圈看这眼前宫殿依旧,每一处都有她们的回忆,仿佛在昨天,可就在转眼之间那人儿早却已不在了,无限的思念回忆包围着她,坐在华清池旁边的榻上,池里依旧水雾缭绕,恍惚间那人的笑靥若隐若现,她们的第一次,那时的她好爱她,抽出藏在袖里的玉箫,是那人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轻轻的摸着上面凸起的“燕”字,温凉的玉箫上多了几颗滚烫的泪珠。
每次看见奚天晴为那人如此神伤,竹儿都不免有些惆怅,一番安慰,
“陛下,燕亲王殿下已故去,您请多保重龙体才是。”
“为何要为我去挡剑?你不是不爱我么?”自顾自地说着,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敲痛了破碎的心。竹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了,这一年里几乎每隔几日都要这么哭上一会儿,竹儿忽然想起什么,又安慰道
“陛下,不知怎的,竹儿认为亲王殿下没有离开,她一直都在我们身边的”
“嗯?”奚天晴被竹儿这异想天开的想法一惊,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心里里迅速的回忆着,一年前的情景,倒是真的没死?不可能,自己亲眼所见,不可能不可能。奚天晴很快否定了自己荒唐的想法,自己一定是太想她了。
栖枫殿里坐了一会儿,奚天晴,便起身回到自己的寝宫就寝。夜阑人静,思绪如风,一闪而逝。
翌日,正阳大殿,朝臣们一早便等在门外,直到里面的宫女传唤“早~朝~”才纷纷步入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奚天晴今日第一件事便是改科举,许男女同科,有才德者皆可被朝廷录用。这一提议让朝臣们争论不休,一时竟分成两派各不相让,搞得奚天晴皱眉,一声喝住下面的朝臣们,
“众爱卿,只管说出自己的意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