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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纸巾扔地上,我骂骂咧咧地走出厨房。
“滚!假惺惺!那么严重的伤,这玩意根本不管事,得去看医生!笨蛋!”
你的反应则颇耐人寻味。
打开门,我前脚一跨进楼道,你猛然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腰。
“……阿卜杜拉。”
你梦呓一样轻唤我的名字,我俩离得如此之近,我不仅能感受到你的心跳及体温,甚至能嗅出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如雷贯耳的国际名牌:大卫杜夫的深泉系列。
被你的行为搞得莫名其妙直犯嘀咕,于是我转过身想质问你究竟有何目的。岂料尚未张口,你就立刻松开手,后退一步,跟触电似的,并迅速关上门。好险呢!幸亏我躲得快,否则肯定会被活活削去半只脚,落得终生残废的凄凉下场。
实际上阿卫最擅长治疗这类不值一提的小皮肉伤,但我如果去找他,势必得详细解释整个受伤过程,真是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因此,我决定还是上私人诊所。
给我消毒包扎的护士是一位少见的大美人:明眸皓齿、面若桃花。虽说已经人到中年,依旧艳光四射,啧啧!
重要的是人家很识时务,很守本分,三下五除二处理完我的创口之后就打发我走啦,既没多嘴,也没对不该她掺和的事发生兴趣。
当我带着脖子上的绷带返回你家的时候,你却不在。门锁着,窗户关着,桌上有一张留言条,是你的笔迹,用黑色签字笔写的。
亲爱的小男孩:
我走了,我将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或许是永远。
不必再纠缠,你知道没用的。
假装我十年前就光荣阵亡了吧,好吗?
落款是——曾经的弦。
米白色的纸条,墨迹未干。
旁边放着一幅过塑的彩色照片:你一身戎装,手握冲锋枪,头戴贝雷帽,笑得淳朴无私、阳光灿烂。
照片背后还有一行小字:忘掉我,记住他。
……
愚昧!那时的你和现在的你,不都是一个人嘛!假若忘掉你,怎么可能还记得他?如果记住他,又如何能忘了你?
立即掏出手机打你的电话,你倒没关机,可拨过几次,均是忙音。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准是黑名单功能搞的把戏!
我没办法,不得不试着用短信联系。然而,正像我预料的一样,左等右等,你也不回消息。
恰在我思索是否该去找你以及去何处找之际,铃声响了。我一瞅号码,不认识,不是你,不晓得是谁的。
“哪位?”
我没好气地问。
弄清楚我的的确确是三条院正人以后,对方告诉我,他是通运株式会社的快递员,有人委托他将一份包裹送至我位于东京的别墅,因为屋内无人,他已经在大门口等候近二十分钟,请求我速速去验收领取,切莫继续耽误他的功夫,倘若我方便的话。
见到投递单中的“围巾”一词,我就感觉不妙。果不其然,签完字,拆开黑塑料包装袋,一大堆男士长围巾呈现我的面前。
全是我当初送你的,共七十六条,崭新如初,不多不少。
把它们一股脑扔在卧室的席梦思床上,再一件一件摊平铺好。沮丧地望着这些五颜六色的宝贝,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傻瓜。
*********
对不起,阿卜杜拉,我不是故意要你难堪。因为当时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与你有关联的物件,因此决定把那些东西退还你。
这样贵重的礼品,总不能扔掉,也不该随随便便转赠他人,对吧?
我何尝不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清楚自己的行为必然将刺伤你,可若我迟迟不肯斩断我们之间的纠葛,你受到的伤害只怕会更大。
☆、Debris。49 艾滋病抗体检测
Debris。49 艾滋病抗体检测
鉴于积达对笼统的“催忄青药”一词并不满意,为满足他的求知欲,我不得不厚着脸皮去向那些平时经常一起泡妞、蹦迪的狐朋狗友讨教。花了好几天时间,问过若干个人,最后总算由尤拉那儿了解到这种“布丁球”的庐山真面目。
这是一种新型的催情药,名为“野猫之瞳”,男女皆可使用,与传统的苍蝇水相比,起效更快,更持久,副作用更少。
我连忙把此信息透露给积达。结果,在表示感谢后,他又得寸进尺地提出下一个请求。
他要我陪他去做艾滋病病毒抗体检测。
大惊失色的我不禁发出一声尖叫,吓得差点摔掉手机:“为什么?!你……你干什么不道德的勾当啦?”
“我只是和克谢尼娅……”
“混蛋!远藤英明!你如果敢跟我讲你既没用保险套也没采取别的防范措施,我就掐死你!”
积达吭哧半天,委屈地告诉我,他确实带着套,然而一番云雨过后,不知怎么弄的,套子居然破了。
当时他不太在意,但事后越琢磨越感到恐怖,想想还是查一下较稳妥,却不愿独自去。
我啼笑皆非,赶紧为他普及窗口期检测无效的常识。但他仍打定主意非做不可。没办法,见他怕成这熊样,我只好舍命陪君子。
这小鬼脸皮薄,不肯在日本或中国检查,我拿他没辙,就领他去莫斯科。当天做抗体检测的人寥寥无几,而那个什么酶联法的剂盒,需要收集到一定人数才能进行试验。于是,我们惟有枯坐干等。
候了约五十多分钟,又等到两个家伙。医生终于宣布,再来一位即可开始。闻言,积达捅捅我。
“干嘛?”
“她说还差一人,你听见没有?”他看我的神情有些诡异,“你反正闲得没事,不如索性凑个数做点善事积积德?”
啊!?拜托,这种病是平白无故就能测的吗?
我气鼓鼓地瞪他一眼:“滚你的!我可没你白痴,我的经验很丰富!”
“未必哟。常走河岸边,难免不湿鞋。你敢保证从未有马失前蹄的时候,花花公子?”他不怀好意地冲我笑。
这本性恶劣的混蛋一逮住机会就想挤兑我,真讨人嫌!
“……当然!”
话虽如此,但我竟不由自主地担忧起来。因为……我突然想到,你我两次发生关系时,均无任何防护。
你是……干净的吗?
我烙下的印记、我发的帖子,到头来,会不会反而报复到我本人的身上呢?
最终我决定接受积达该死的建议。
经过三个半小时的测定,我俩的报告出来:非阳性。我松了口气,他仍心事重重。“七月初记得再查一遍。”我拍拍他的肩。
*********
……
……
(没有意识。)
☆、Debris。50 悬崖旁的集会
Debris。50 悬崖旁的集会
高山深谷间的空地,三面被山毛榉树林环绕,一面是险峻的悬崖峭壁。肤色不同、发色各异的男男女女席地而跪,垂首闭目,双手交叠置于胸前,似乎是在做弥撒,里三次外三层地围出一圈圈整齐的同心圆。
我粗略地数了数,共五十人,十一名男性,三十九名女性。
圆心站着一位打扮得活像木乃伊的怪人——浑身上下被白布裹得密不透风,仅露出两只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奉献吧!成为贝丽亚女大师的奴隶,倾听她的教诲,为艾斯诺尔隐修会奉献能量吧!”
海水蓝色的漩涡于怪人的掌上缓缓旋转,吸收着由众人头顶慢慢溢出的灰色气流——宝贵的生物能。
多么熟悉的场景呀!
我们在黑暗帝国为贝尔效力时曾经使用过无数次的伎俩。
你真是不走运,符拉季连,就算伪装得天衣无缝,你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妙嗓音还是再次将你出卖。呵呵。
美达利与贝尔有新消息了。这次不是半夜,不是凌晨,是阳光明媚的大白天。亚提密斯打电话说,根据电脑的侦测,在俄罗斯的北奥塞梯…阿兰共和国的符拉迪高加索市附近有强烈的能量反应,要我变装后速去该处。
来的人只有地场卫、我、积达、赛西达,因为古舒达正和同事处理一桩抢劫案,阿兔、真琴她们在考试,露娜要监视麻里惠。
在礼服蒙面侠的指挥下,哗啦一响,借着枝叶的遮挡躲于树上的我们敏捷地跳下,落于你的四周,隐隐成等边三角形的合围之势。
事实证明,发现你的真面目的人不止我一个。
“彼尔夫什柯!”主人的短杖前端射出一道锋利的光,精准地击散漩涡,“你对此作何解释?”
木乃伊倒退一步,没有回答。
赛西达以悲伤而温柔的目光端详着他:“何苦呢,表哥?别装了,大家都知道是你。为什么又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