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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凑得极近,慕容复的双手按在段誉腰间,段誉则按住他的双肩。
“你想做什么?”段誉问举止突兀的人。
“上你。”慕容复吐完这两个字心中的一口恶气得到纾解,见段誉青着张脸捏痛他的肩,抿住嘴心里又升起一丝畅快。
“你在我背上抹的膏药挺香的。”段誉说,慕容复挑眉。
“我替你也抹上。”段誉又说,慕容复皱眉。
被人从身上拉下后扯了衣裤,慕容复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怒瞪段誉的观摩。
月季花香在颈项弥漫,浓郁的花香熏染双颊。段誉的指落下,滑过,丝丝凉的脂膏在指腹的揉抹下熨烫肌肤。身体开始变热,慕容复侧侧身想避开腰间的手掌。
“唔……”脸擦过被面,他眼中迷离。
胸前的一点被沁凉刺激,疼痛中擦过激流,在揉捏下变硬变敏感,慕容复抬手挡开段誉的手。
“你做什么!”他质问。
“上你。”段誉微微一笑。
在慕容复戒备的目光下段誉直接抬起对方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间,一指沾上月季冷香洞入内里。
“你没看见它已经受伤了?”慕容复抬起的右脚轻轻踹在段誉胸口,“你昨晚已经过度使用。现在敢进去绝对把你的兄弟绞断。”
“绞断?”段誉的指尖触上一点,轻捻,听到一声惊呼,他抽、插骤然紧缩的后穴,问,“这种绞断?”
“对!你要是进去我就绞断、啊!绞断它!”
芙蓉帐暖,春色无边。原是八个字一笔带过,可芙蓉帐后总不时传来的几声叫人心慌慌的怒吼,傅思归敲门的手终于在一声尖叫下吓得一滞,等手指骨再次与门面叩碰——
“解开!才不是哭泣!”没顾忌的大叫,挟带气急败坏。
“啊!”极是痛苦。可以想见一种酷刑,傅思归僵着手脚站在门外吹凉风。
等慕容复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喊充斥了整个脑袋,傅思归背过身向院落门口紧走两步。
仍旧是很大声!再走两步……这么一直走了二十步到达院门口,傅思归铁青脸决意当院口门神。严守把关,决不能让人知道世子的特殊嗜好。傅思归黑着脸想不明白性子温和的世子在情事上不仅作风大胆,竟还喜欢重手法?
“啊!……”
傅思归心一颤,严肃的面孔上随之露出痛苦的神色。
床帐后慕容复喘着气双眼朦胧水雾,面上染有情欲艳丽的色彩,勾人的气息延展汗湿的身躯。
两条腿在床面上胡乱扑腾,他的手抵在段誉的胸口。身下的进出温柔而不容人抗拒,慕容复在快感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颠澜下神智混沌。
“解开……”他氤氲水汽的眼含着恳求,“把它放开……”
挺立的身下肿胀着、渴求着释放,然而紧紧缠绕在上面的巾帕阻住了爆发的出口。积累的快感在临界口被推向愈加高度的快意,痛苦。一而再再而三地徘徊在无助中、煎熬着的感觉,让人发狂!后臀被段誉的手揉捏,慕容复拽过那双手覆上难受的部位。
可段誉用手替他安慰本就叫嚣的物什增加刺激!
“啊!”慕容复尖嚷,“我要杀了你!”
院门口,傅思归听得一颤,额头开始冒冷汗。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也不会像今日这般胆怵,更不会这般不知所措!在见到段正淳向这里接近时他如是想道。
“王爷。”傅思归低下头。
“混蛋……”声嘶力吼后的无能为力。
傅思归心里打鼓。
“王爷?”段正淳并未继续接近房子,傅思归不解中抬头,就见对方极力稳住心神的虚弱之相。
“王爷?”不无担忧。
两个人默默守在院门口吹凉风有怎样的感觉?傅思归只能苦笑加幽怨地回答一句:
“尴尬,极其尴尬。”
段誉解去巾帕后慕容复只是两眼晃着水珠轻颤身体,后者并未得到释放,仍是上端冒出几滴令人怜惜的“泪珠”。
段誉轻轻含上玉柱,吞吐,唇舌温柔包裹,双手在配合揉搓。
“嗯……”吟哦从口中软软流泻,眼角沁出泪珠,红艳的唇微张后露出里面的舌尖。
加快手中的动作,嘴用力一吸,段誉感受到慕容复的身体微微颤抖,随后一股股腥味的液体喷射入他的口中。
慕容复的脑中一片空白,泪流得汹涌且无声无息。
待慕容复清醒过来,入目的景象极是淫靡,段誉的舌尖舔去唇角沾上的乳白色液体,慕容复知道那是什么。微红了脸从对方脸上转开目光,却不小心让那“一柱擎天”撞入自己眼帘。
“一次就够了,”他哑着声说,“我不想死在床上。”
“把腿并拢。”段誉亲亲慕容复的脸说,声音低沉沙哑。
大腿内侧的皮肤最后又是红又是痛,慕容复仰躺在床上懒得动一根手指。“你真是个野兽。”他对正给他上药的段誉说。
“披着人皮的野兽。”他又说。
他们的床事就好比野兽凭借直觉和自我的最直接的感受在试探对方,用鼻子轻嗅陌生动物。说是野兽,段誉并不想否认,他确实跟慕容复上床时存着冲动。只有在床上,他能看到慕容复冷笑嘲讽之外的性情,也感受到他们两颗靠近的心在温暖对方。
段誉想在床事上竭尽贴近慕容复的心。
想看一看这人的真实感情。于是,愈是浓烈的情感,所用的手段愈是激烈。
慕容复疲惫的身子在段誉怀里渐渐被困意打败,很快他枕在段誉的手臂上睡着。渐入睡意的还有段誉。所以段正淳敲门时屋内无人应答,于是忠诚的傅思归只能硬着头皮陪喜欢吹凉风的段正淳在门外充当大神。
慕容复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还没醒来,他动了动脑袋,然后将脸对准段誉。
静谧的房内段誉沉睡的容颜深入慕容复脑海。
安静垂下的羽扇扑在白净的面上,长长的眉梢似悄悄在往后爬去,延伸出一道凌厉又显妖娆的女人气的眉峰,薄薄的唇轻轻抿着,鼻息很弱。颈项很优美……
“一起起床?”
慕容复打量的目光终止,可他对段誉的建议不赞同地转开脸:“我不想出屋子,至少两天内不想出房门。”
慕容复说完就开始瞪眼,因为段誉在他说话间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口水吻。
想着两人好些日子未见,段誉果断搬进慕容复屋,挤慕容复的床、睡慕容复的被子。
另一头,钟灵搅在木婉清的事里分不出闲暇功夫找慕容复“算账”;语嫣在王妃的管教下轻易不出“闺阁”;想来勇于直谏的傅思归,在当了一整个白天的门神后终于开始找朱丹臣讨论起朝政“要事”。而对段誉和慕容复“交情”的另一知晓人物段正淳,目前一心扑在女儿、妻子、情人身上。
天晓得段正淳的沉默意味何种风暴。但现在看来段誉和慕容复的相处终是没有横生枝节。
连着两天阴雨绵绵,眼见天气不痛快,在床上养身子的慕容复连带着心里一并不痛快起来。
慕容复阴着脸把进屋里来的人从上到下一处不落地狠狠地仔细地看了数眼,最后阴测测地开口:“看哪个妹子去了?”
“华赫艮。”段誉说,慕容复脸色一僵。
“华赫艮说是在路上被我的朋友出卖,又遭人灭口。说崔百录就是死在了这人的同党手上。叔父见华赫艮死里逃生,所以想要为华赫艮讨个公道,说是报仇。”段誉讲到这停顿,慕容复抿了唇往床脊上一靠。
“叔父第一次怀疑我。”
段誉又说,“华赫艮说的我的这位朋友是姑苏慕容家的慕容复,叔父听完后瞅了我一眼,我相信他在怀疑我。”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慕容复低埋视线玩弄自己的手指,“被人误会总是令人揪心,你不用太在意。”
“我不在意。我替你心焦。”
“这种事我不会在意。”
“慕容复,华赫艮是两天前就来的,可他昨天才把这件事吐出来一快,今早他人就死了。”
“我没杀人灭口。”
段誉黑沉的眼闭上,很久过后,他张开眼说:“你没做,人是我杀的。”
慕容复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然后他看到床前的人身形……是多么孤苦,心里顿时生出几许悲凉。
“你不用杀他灭口。”他笑,对段誉眉眼弯弯,“因为是我让他活下来的。”
“叔父知道我杀了华赫艮。”
慕容复听到段誉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平静,心里突然就有根针在扎,很疼,很尖锐。但看不到血。他想,应该就烂在里面了。
之后,段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