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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见到我小师父吧……虽然只有三次。小师父总会把慕容复的名字挂在身上,我岳老三都看到大大的亮堂堂的‘慕容复’三个字出现在我小师父的脑袋上!按理说少寺山上见了你就不该啊,不该让你一个人走了。这不对啊……”
把难听的嗡嗡声丢在身后,慕容复提气赶路。
慕容复并不想留在这是非之地招惹意外。然而岳老四这回是紧盯了他不放!
“小师父是真把你放在心上,所以我岳老三也要把你放在心上!”
一句信誓旦旦的豪言壮语致使慕容复飞速前进的身形一晃。
可惜,岳老四全然不了解慕容复心里生出的惊悚感,继续念叨,“其实几天前我小师父在找你,现在才想起来。究竟有什么理由撇下我小师父要自己一个人上路?我知道小别胜新婚更有情调,所以就更不能理解你!岳老三喜欢敢爱敢恨的人!慕容复,我告诉你,你现在才叫扭捏!”
慕容复找回马匹,在此之前的好不容易的忍耐却因为岳老四的最后一句,崩断理智!
——他慕容复扭捏!
“你小师父你小师父!段誉现在正抱着美人在千里之外!”他吼,把岳老四吓退一步。
“现在你怪我抛下段誉?”慕容复满面寒霜,“是他亲口让我走的。”
“我小师父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岳老四将铁剪子往肩里挪动,犹豫后的肯定,“小师父当时肯定不是对你说走远点。一定是你站得近了点,你就是误会了!”
待要反驳的话吞回肚里,慕容复恢复心绪的平静,提醒:“你不回去给云中鹤收尸?”
“大哥过会儿就应该看到了。”
“‘恶贯满盈’在后面?”
“不是。”岳老四得意大笑,“我让这里的人去了。他刚出现就让我一把揪住,我让他把三具尸体拖到茶馆等我大哥,告诉他我大哥会赏他一锭金子他就跑过去了。”
太阳穴突突乱跳,慕容复头大。懒得再理会岳老四的蠢笨,他开口命令:
“去把茶馆的人全杀了。”
“四恶少了两个恶人还是‘四大恶人’。‘凶神恶煞’不该总以师命为借口开始学得道高僧的心慈手软的一套。”他又说。
“他们没让我岳老三看不顺眼。”岳老四不赞同。
“大理派人请段正淳回大理的事要尽量拖。风声走漏,段誉面临的危险就不是你岳老三一双手加一双脚可以数得过来。”
岳老四冲动、喜恶不定,江湖人给他的评价岳老四都知道,其中不乏骂他愚蠢。岳老四一时兴起可以杀人无数都不皱下眉头,即使坑害了老弱妇孺。因为这么做是他岳老四自个儿的事!因为岳老四是‘四大恶人’里的‘凶神恶煞’!
可慕容复今天告诉他要做什么事。
忽略慕容复是段誉的情人这一层关系,岳老四想他绝对会拍屁股走人,甚至把慕容复一剪刀结果了再走。
“好!我听你的!”
所以说,岳老四就是无法割舍掉慕容复是段誉情人这层关系。
可以说,只要段誉一天在意慕容复,岳老四就一天不会拒绝慕容复的要求。
“岳老三,”慕容复提高音量对走远了的人说,“不要让人知道我们今天见过面。”
因而岳老四的稍微反抗会立马屈服在慕容复的‘狐假虎威’之下。
风吹拂柳,点缀枝头的新绿于是迅速浓艳。河面在柳条儿的鞭打下欢快扭动身体。枝梢,翠鸟鸣啼。
“小红啊,你家的那位还好不?”村妇惯有的高嗓子以浓烈的热情问候岸边涤衣的女子。
“谢谢张妈关心。好多了。”女子红唇白齿,温婉作答。
“好了就好。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你张妈帮忙,张妈一定帮你。”
“谢谢张妈。他没多碍。”
“那就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布局(一)
慕容复前脚踏进蜀中,后脚就被一群乞丐跟上将他团团围住。
一路他总共两次大打出手。一是镖局押解遇匪,他出手剿匪;一是两帮派恶斗,他出面调解。想完,慕容复审视眼前乞丐的目光顿时带上杀气。他想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做引人注目的事。该知道他行踪的人应该早在来蜀中的路上,而现在这些人……
“你们有什么目的?”
“上!”
回应慕容复的是一声喝令和一群乞丐的攻击。
蜀中的边界人烟甚是稀少,又因为山路往来的陡峭山岭使得商旅多行官道和水路。
此时,慕容复面对这群突袭他的乞丐,出鞘长剑灌满真气,后揉身飞起。
剑光冷岑,淡粉色和鹅黄的衣角在空中划出白练。束起的发在明媚春光下晃人眼睛。慕容复俊美的侧脸在炸开的朵朵血花下,唇角勾起嘲讽。叮当的利器碰撞声,惨痛哀嚎的叫唤,咒骂以及低弱的告饶声……
山道渐渐安静下来,等最后一个敌人的呼吸声和血滴溅落地面的“嗒嘀嗒嘀”结束,慕容复放远目光,收剑入鞘。
之后又有第二批,第三批,短短一日被三次袭击。
慕容复进城后选上等的客栈作为他临时的休憩地。夜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降临。
“客官,您的热水来了。”
门外小二的声音传来,慕容复打开门放人进来。
一桶桶的热水被井然有序地倒入半人高的木桶,内室不多时蒙上白白水雾,几分朦胧驱赶走了屋内的寒潮。
慕容复将五两银子交给小二,淡淡吩咐:“买两身干净的外衣放在门口,剩下的拿去。”
“好嘞哟,客官您请着。”小二说完躬身退出屋子,走时不忘关上了房门。
晚间的饭食才下肚不久,慕容复打个哈欠解开腰带。
轻薄的粉色纱衣丢置于地面,鹅黄的内衣随即覆盖其上,修长五指拖过一旁画屏,其后烛火映照下的男人脱净衣裤跨入浴桶。
“唔……”他舒适j□j,继而身子沉下水里。
慕容复半眯眼,神情慵懒。
解下的发丝在水中荡漾,半遮掩水底的j□j。他的双手安静放在木桶边缘,指尖轻轻撩拨、间或戏弄粼粼清水。当困意一点一点爬上,他把脑袋搁于肘间,闭目。
袅袅轻雾缭绕,万籁俱静。
“客官,您的外衣放在门口了。”
听闻小二拔高了的声量在门外喊,慕容复轻哼一声,又见小二离开的脚步声,也便沉下些身子,脑袋微微搁在桶壁靠着。
突然脖子上有东西在蠕动,便轻轻侧开了脸,然后是被咬了一口。
慕容复抬手拍去,手在半路却是无法动弹。
一惊之下霎时睁开眼,接着……唇被霸道地占有。对方吻咬的力度带来些麻痹的疼痛,他张开嘴想安慰自己的唇,却又被对方狠狠地吻住。唇舌紧紧绞在一起,托着后脑的手掌也把他们紧紧凑在一起,一时身体战栗,快感从后脊悄然爬起。
蓦地口中一痛,才分开的唇齿间又流泻出更为痛楚的闷哼和嘶嘶的抽气声。
慕容复的胸前很疼,被段誉拧过的地方突突地疼着。他把身子在床上躬起,双手抵着段誉的肩想把人推开。
“呜!”却立马紧咬下唇将手收回。
慕容复这下痛得身子一颤一颤。下面的被用力抓着,他苍白着脸望向段誉:“放手……”
段誉依言松手,慕容复轻舒口气。但后者又皱紧眉不安地望向压在他身上的人。
段誉的手在他的后股……那个地方揉按。一根指节猛然突入,慕容复扭动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僵硬。
“放松。”段誉说。
慕容复听不出那两个字里的情感起伏,他现在甚至不能在段誉眼中找到一丝j□j!他告诉自己不用在意,然而身体仍像块大石头硬邦邦地躺在床上。
感受到身后的手放弃般离开,双腿却被大力打开并向上折起,段誉从他身上慢慢下移,慕容复迟钝地睁着眼,察觉到空气的凉薄在肆意打散他身上的体温。抿起嘴,舌尖传来了疼痛。只来得及品尝口中的血腥,然后是疼痛——
撕裂身体的巨痛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漫卷袭来,他的手紧紧绞住锦被。
“放松。”段誉温和地说。
慕容复扭曲脸、憋足口气想把痛觉从脑中剔除,然而他无法办到!他仇恨的目光射向段誉。
“滚!出去!”
颤抖的字音少了原本的气势,软绵绵出口的话听来倒像恳求,慕容复羞愤于自己发觉这点,猛地聚起全身的力气一掌恨恨甩出。“啊!呃唔……”
又一次出去的手迅速收回。
慕容复的巴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