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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紧紧搂抱住慕容复,下颔顶在慕容复发顶:“你也听到了。只要放松下面部表情,或是笑一下,接下来的事就成了。我们俩的画像你真的一点都不期待?”
“是啊,老朽不打扰您的休息。”
这句是怎么表达的!看着那张朴实的老脸慕容复敢说他绝没有多想,对方话里绝对有话!
“有本事过目不忘?”他问老画师。
老画师明知对方故意为难,可还是畏惧这人气势点了下头。见此,慕容复一把从段誉怀里挣开。
“那可看好了。”
阴冷的声音,人在一瞬与原本的位置做了个大转换。慕容复把段誉压在床榻,他的一只手落在段誉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开始撕扯段誉身上的衣裳。
老画师目瞪口呆。
“你这是做什么?”段誉见胸前衣襟被扯开,这时出手抓住慕容复伸向腰间的细白长指,他好奇地问,“你想让我脱光了画?”
慕容复唇一勾,把段誉按牢在床榻,随后俯首献上一记颇有热辣意味的激吻。
两人的气息交融,慕容复片刻后撇开脸。感受到掌间的温热在腰身两侧磨蹭,慕容复把自己的手附上,然后连同腰上的手一起拿开。
“看好了。”他瞥眼老画师,话落擒住段誉的双手置于头顶,长腿抬起,压上段誉的腰腹。而他整个人坐在段誉身上,身体前倾。
先前的吻还令他喘息沉重,慕容复皱下眉努力调稳呼吸的节奏。
却见身下的人仍是一张笑脸迎人,气恼之下空出一只手不留情地从后颈处把衣裳扯裂。
“你要是不认真看,”充满凶恶的口气,他头也不回恐吓,“我会把你的那对眼珠子挖下来!”
老画师一张老脸忽紫忽青,想必内心尤为挣扎。但老画师仍是很尽职地看着眼前的这人“禽兽”的行为。
眼见对方气恼之下将他的上衣扒得七零八落,几处残破。段誉觉得该让慕容复嚣张的气焰停歇下来,不然,他的裤子该也被撕了。及时撩起腿把人绊倒在床面,他的手灵蛇般反夺过慕容复的手腕,同时跨坐在对方身上。
同样的钳住一条手臂按于头顶,段誉的左在快几个回合后把逃离在外的慕容复的右手抓获。
扯过对方腰间的红缎子将微凉的手腕绑住,段誉起身再次把人抱于怀中。
一转头撞上老画师惊讶的眼神。
“见笑了。”温和有礼。
风水轮流转啊,老画师明亮的一双小眼睛开始发光。对于段誉的话老画师忙不迭地说没事,还一个劲摆了好几下手。
慕容复一张红润的脸活生生被气成铁青色,人也一声不吭干脆做起躺尸。
“要不就按这情形画张。只要是这人,什么样我都喜欢。”段誉对老画师说道。
“没事没事,”老画师连连应和,“这没事的。”
“那就麻烦了。”说着段誉把慕容复的脸扳过来面对老画师,只气得后者努力瞪眼。
“这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风格,老朽是指这房间的格局可要按实画进这画里,或是老朽决定?”
“相信画师都有自信,来让画面表达出它特有的意境。就是不知道眼前的这房间的布局,老师傅有什么想法?”
“呵呵,这倒不敢当。老朽只看这编制的花形和美人图,就知道这是花了大代价,很多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上面啊。不过这美人的细致神态,老朽怎么都看不清。模糊不清的一个轮廓存在脑子里,有着不知觉地令人一探究竟的……”
“败类。”
兀地窜出的两字打断老画师未发表完的看法。下一秒,段誉和老画师一起把目光落在开口的慕容复身上。
“老败类。”这次目标明确直指老画师。
“淫虫。”兀地一句再次语出伤人。
老画师憋伤了一张脸。久久反驳出一句:“老朽不淫。”
谁晓得对方慢悠悠抬眼瞟老画师一眼后就无声地转开了目光。
“老朽真不淫。”老画师一张老脸都快哭了。
“我又没说你,”他微恼的口气,“你自作多情个什么劲,”慕容复带着生气的脸色抬起下巴,用下巴指向另一人,“我说的是这条小淫虫!”
段誉微微一笑,相比于老画师的猪肝脸,他倒是显得很不在意。不过,低头寻着慕容复的唇后,段誉是连让慕容复有之后开口的机会都免了。
与老画师定好一个月后取画,段誉送走老画师,回房时他发现慕容复正披头散发地背向人坐在床上。
“这是什么鬼地方,”听到脚步声的慕容复先开口放冷箭,“简直是个淫窟。是个被荒淫装点得还挺奢侈的坟墓。”
“不喜欢?”
“你说的看夜景就是指这个?”
“不喜欢?”
“段誉!”一声怒斥。然而慕容复接下去竟然一声不响地躺回床上,并往被窝里缩去。
“你是现在就睡了?”
“嗯。”不善的语气从被子里传出。
虚竹是被人挟持回的缥缈峰。
两位年轻的少女肩披黑色长风衣,在风衣后肩靠近左侧的地方绣得一朵娇艳的牡丹,吐露芳华。少女骑于马背,面有黑纱遮掩,同样有一朵牡丹绣于黑纱之上,而她们腰佩长剑。是缥缈峰灵鹫宫弟子的标志。煞是威风地在前方开路。
她们的身后是另两名女子,小心地跟在虚竹的身后,亦有气势的模样。
这是天山童姥的四名得意弟子。如今四弟子受命童姥,亲自去少林寺把人带回缥缈峰。然而被这四名女子特别“保护”的人,一路都处于沉默中。
虚竹眼见马儿到得关口有人出来迎接,一张脸僵硬苍白。前面的女子已经下马交代了口号,他却稳坐在马背上,一点儿下马的意思都没有。
要是后面的两名女子没有把后路堵上,虚竹想他会立马策鞭逃走。
前面的一名女子去而复返,说道:“少主,姥姥已经在里面等上了。”
虚竹认得对方是叫游意。
只见游意恭敬地退后一步,再次说道:“少主,请。”
从马背上翻下,身子紧贴马儿,虚竹开口:“我不是少主。”
作者有话要说:
☆、轮盘的转动(二)
见游意不赞同地蹙起弯刀似的柳眉,虚竹脖子一伸,双手在衣襟上擦拭:“我不是,就不是。”
“同个小丫头较什么劲。”
苍老的声音幽冥冥在山道上兜转,最后全集中在瞪大眼气色不佳的人身上,“还不快进来,你想让姥姥出来迎接?”
虚竹双唇一颤,身子随之一震。
他的目光落向身后的两名女子,没有任何讯息可传递的双眼在呆滞。“她……还在炼?答应过我不炼的。”
犹记得,他把自称“姥姥”的少女带在身边,躲过一次次追捕。
犹记得,少女怪诞的妆容下有张青春永驻的脸。
犹记得少女在他身边一天天苍老的音色。
“姥姥这般年岁都可做你奶奶,臭小子,你想什么呢!”当时少女的脸怒气冲冲,却是一口老人的音色。古怪又霸道的性格……
但是在师叔面前,他看到她明明已经放下了。“呵,呵哈哈哈……原来师妹和我比了这么多年,拼了这么久……都输了。师兄爱的是小师妹!小师妹。”
虚竹的目光掠过前方的洞窟,他的脚迈不开。和这缥缈峰之间堆砌起的血债隔断了他们的联系。
“我要回少林寺。”他的声音如这山间云峰一般飘渺,缺乏真实感。
四面一瞬安静,可以听见怒吼的风在耳际吹鼓,可以听见马儿打鼻息蹬蹄的声响,还有空气中飘来的那人的愤怒。
虚竹干净的眼中染上痛苦,“我想回少林寺。”
“胡说!”对方大声驳斥,“你答应过姥姥做这缥缈峰的主人。师兄的玉扳指也还在你手上!”
他低头,打量戴在右手食指上的扳指。羊脂白玉的色泽同这缥缈峰格格不入。黑色的披肩,黑色的面纱,以及黑色的情感……真的不配。
“我知道你想要这扳指,我给你。”
说出的话无礼,但虚竹记起,当时少女是那般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扳指从他的指节上拔下来,然后又是急切戴在自己的指上。可惜无论食指还是中指,玉扳指都只能松垮地套在上面,为逍遥派的掌门之位,她终于换上了拇指。
对着阳光仰首,痴迷的目光久久放在剔透的白玉上,那时她笑得简单很满足。
虚竹在回忆中取下扳指。
“我不会留在这里。”他再次表态。
没有人回应。原本以为会迎来怒极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