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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帮主不必在意老头子的话。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也许才是正确的。”
“吴长老什么意思!怀疑帮内弟子!现在又讽刺帮主的办事能力?老朽看吴长老才有问题!”
“陈长老,这件事我看还是请慕容公子到丐帮总会来一趟为好。”
“既然帮主已经发话,老朽立即派人下去发话。‘请南边的慕容公子半月后丐帮总会相见!’小米,你传下去。”陈长老一脸浩然正气在乔峰左手边下达命令。
“对了,白先生派到少寺山下的丐帮弟子有回复了。少林玄灭师父的死并非死于六脉神剑,说是一名姓段的公子出来澄清。而这位段姓公子正是大理段氏世子,还会六脉神剑,段誉。”乔峰带有一份敬意说道。
“帮主,白世镜这人奸诈狡猾,以后这事交给项长老办更好。”
“不可。帮中事务每人均有怎可言变?帮主,请不要在意奚长老的一时口快。”
“好一个一时口快,乔某就欣赏这样心直口快的人,够豪爽!放心,奚长老这话乔某不会当危言耸听。不过白先生这事,相信即可!”
段誉这次是有口难辩。
面对一群僧人的质问,他只是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如果据实相告,相信他段誉为人的有几人?
花婆子正面冲突,叫喊:“臭秃驴,老婆子已经讲得够明白了,你们再这么放肆,小心婆子我全杀了这少林寺秃驴一堆!”
“你放肆!”急躁强烈的语气,是脾气火爆的玄石。“你个老婆子如今杀了人还敢出言不逊,以为少林寺真是你婆子说杀就杀!玄慈师兄就是你这恶婆子杀的!”
“呸!胡言乱语!”
“怎地?做了亏心事还有脸摆谱了!你这恶婆子实是可恶!师兄为人一向极好,今日惨死于你手中,真叫人痛心,恨心!我玄石非得为师兄报仇不可!”
“你敢!”
“慢着!”步履匆匆,及后而至的老和尚立时制止,“玄石师弟不可鲁莽,这位施主是否真有杀害方丈师兄还待查清……”
“查清?夜闯玄慈师兄的禅房!何况你看!师兄手下掩盖的可是‘段’字!是这小子与这恶婆子暗算了师兄!玄渡师兄还认为他们是清白的?”
确实,玄慈的手掌下有个用血写就的“段”字。字迹扭曲,可见玄慈方丈写下这个字时已是精气大耗,是花了很大功夫才写成的。但这位段施主眉目清俊,一身正气,白日里的言谈举止亦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表现,这样一位心思坦荡的年轻人怎会加害方丈师兄?
“大师,这件事还是在下来做讲明。”
发现有位明事理的师父出来主持,段誉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一说来。
起先因为天色已晚,考虑到少林寺的作息,这位婆婆建议夜访方丈大师的禅房,他本人虽觉不妥但无力反驳这位伤势颇重的老人家。于是两人趁天色混进了少林寺,虽然做法有点不正当,可事有轻重缓急,这种时候礼貌和正派的想法全被心头的事压了下去。
但令人没想到是,他们才刚寻到方丈大师的禅房,外面的守职师父就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接下来就是误会的产生。这位值夜的师父一口咬定他们是刚从禅房退出,企图趁夜色逃走,之后,相信也该知道了。
玄渡询问:“止湛,你真的看到这两位施主从方丈的禅房出来?”
“玄渡师父,止湛清清楚楚瞧见那位老妇人把门关上,这位施主还在把门望风。”
“听见没!止湛可说的够清楚了,这两个人合谋杀害了玄慈师兄!”玄石叫嚣,满脸愤懑,魁梧的身躯透出狠色,没有出家人的淡定平和。
“老秃驴,不要含血喷人!老婆子是把门关上,但那是这小秃驴在喊叫,老婆子是想不声张才把门关上,免得引起误会。”
“哼!误会?之前怎么说的,现在又说只是把门关上!师兄,不要放过这恶婆子和这臭小子,血债血偿!”
“慢着,”安妥好愤青脸色的师弟,玄渡温声问道,“施主刚才说是为了要事才会做宵小之事,不知可否将这‘要事’讲明,或许一切就都明白了。”
“这件事只可告诉玄慈,你们不可!”态度坚决的花婆子对横眉竖目的玄石冷哼一声,“就算说了,你们可能明白其间的曲折?不要自讨无趣。”
“或许会有一人明白。段施主有聪慧过人的机智,生就一副明白相。施主不妨讲来听听。”
“哼!他会知道?老和尚不要下妄语!老婆子也不想藏着秘密下地狱,如果被那个毒辣的小子知道婆子我还活着——”已有所指的停顿,花婆子看了眼面色不佳的段誉,“既然玄慈死了,计划改变可结果还是一样!”
“施主为何这般言语?难道有人因着这秘密要加害于您,又或许,方丈师兄也是因为这,才惨遭毒手?”
“不会!”一声轻喝,待众人目光集中身上,段誉脸一红,吞吞吐吐开口:
“不好意思,在下冒昧了。大师继续,婆婆继续。呵呵……”
玄渡:“小兄弟想到了什么?”
“没有。呃,心血来潮的在想一些事,打扰你们谈话真是抱歉。请。”
花婆子:“哼!”
收敛心神,段誉稳下汹涌的心潮。不知为何,他竟想到慕容复,尤其那句泣血般的誓言“不共戴天”!他想,他是过于精神紧张,或是今日受到刺激过多才会,才会想到凶手是慕容复。他要静下来认真听这两位老人的谈话。
“施主刚才说是四大恶人中的叶二娘?无恶不作的叶二娘?她的孩子在少林寺?”玄渡吃惊的语气,不相信的眉眼慢慢拧起。
“四大恶人中的老二,无恶不作叶二娘。不错!她的儿子就在这少林寺!”花婆子笃定的口吻强调,“就是叶二娘的儿子在少林寺!”
“胡说八道!这恶婆子现在是反过来污蔑咱少林寺!谁人不知四大恶人‘无恶不作’心地狠毒,如今这恶婆子说小恶人在咱少林寺中呆了一十六年,这不是胡说八道是怎样!”
“玄石!”
“师兄,你再帮着这两个恶人,师弟我可要上禀寺中神僧来定夺不可。”
不饶人的玄石对于安静一旁无法忍受。现在是缉凶,这劳什子的“四大恶人”,真是胡说八道!师兄怎可误了大事!
“师弟,这件事……”
“嗬!”打断玄石的话,花婆子鄙夷地看着玄石,冷冷地说:“老秃驴,这事传到神僧身上?你还可以闹得江湖人尽皆知,到时——少林寺出尽丑,颜面扫地就全拜你所赐。”
“你这恶婆子心怎地这般毒!”
“住口玄石!回去念清心咒三百遍。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不要想着把戒律堂的人请来!回去。”首次严厉斥责,玄渡和善的脸此时沉郁,气势威压。他的这位师弟气恼的瞪大眼随即恨恨离去。
段誉在众僧弥随玄石离去后对玄渡说:“玄渡师父,在下并未杀害玄慈方丈。”
“他当然知道人不是你小子杀的。”
“唔……”目光在花婆子和玄渡身上游走,段誉疑惑。
“这位施主何出此言?”
“哼!老婆子身上的伤可是慕容那贼小子所伤,这伤已有一段时间。这小子身上衣饰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重要的是,玄慈的死可是在重创凶徒之后,试问,我们两哪个像被大力金刚指所伤?”
“不错,师兄生前确有使出大力金刚指,这位段施主吐息纳气不曾间断沉滞,没有受伤的迹象。而施主你虽一身伤,贫僧亦不见师兄身上沾有血迹。这最后的‘段’字要么师兄指尖发力所写,要么歹人在其身亡后在师兄指尖割破后所写。为的不过是嫁祸。”
“婆子我可瞧见玄慈身上有中大力金刚指的迹象……”
“不是他。”第二次反常的言语,段誉不再支吾,他果断的说道:
“婆婆是想说慕容复所为。可在下却相信不是慕容复,林间一战,慕容复受六脉神剑‘商阳剑’一指,内力势必紊乱一时不可动武。何况他肋骨和臂骨已折,就算再英杰人物,怎可忍受疼痛如斯,带着副伤重的身子来杀害玄慈方丈?”
“小子,你以为婆子会跟你一样的想法?慕容贼小子的易容可谓厉害,旁人无法辨识!——讲到这个婆子就一肚子气。他易容成一名少林寺弟子混进玄慈禅房将其杀害又有何难?习武之人一点疼痛还不能忍住?”
“内力不济的状况下怎是玄慈方丈的对手?方丈大师的警觉亦不会差到随便一个人将其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