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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除了这耀眼的光芒,我的五官也真的是越发的俊秀。看来发型很重要,原来总是被形容为清秀,剪了发就俊气了不少。我乱七八糟地想着,可见思维受酒精作用逐渐的天马行空。
所以,这样的我被一个姐姐辈分的人缠上,也是情理之中。怪只怪我不该一个人深夜贪酒。
后来不知怎的,我和这位姐姐就坐在洗手间的地上聊起了天。
当我向她倾诉一切之后,她劝我去争取,不要因为心中的猜疑而错过。她还给我讲述了她和她女朋友的故事,在那个故事的结尾她说:“不到最后时刻,谁也不知道命运给你安排了什么。我们能做的,就是向着心的方向努力前行。做尽我们该做的,才不悔,不怨。”这姐姐不愧是做销售的,把握人心的功力十分了得,句句话说到我的心坎里。
经过这一番酣畅淋漓的倾诉,她已不再想泡我,最后还衷心祝福我能和爱人和好如初。而我心中憋屈了太久甚至已经腐烂发霉的往事、不甘、疑惑通通倾泻而出,而且还是给一个没有任何顾虑和压力感的陌生人,顿时感到从未有过的豁然舒畅。
我就是这样,怀着感动和激动的心情去子衿家的。
也就是这样,在月色下,我看见银色的轿车里,走下来赏心悦目无比登对的一对璧人——子衿和孟倾凡。
现在时间是半夜,一对男女在一起说明了什么?那一宿彻夜不归,是不是也……
我是不是经历了与优洛一样的命运?
酒气冲击着大脑,一阵阵恶心想吐。
我想起刚才那位姐姐说的,做尽我们该做的……做尽我们该做的……还要我怎么做呢?送去祝福美好,还是……我想不下去。
那一瞬间,借助酒的冲劲儿,让我快进了这三年来和子衿的种种。
她出车祸住院的雨夜里,她说:“如果兜里只有100块钱,我会全部给你。”
“你在意我是不是有钱,是不是可以跟你相配,你自卑,徘徊,都是在为自己考虑,而不是为了我们,我,和你。爱情是一个整体,而你还不够爱我。”。
……
因为误会伤心欲绝之后,决定去美国闯练,机场送行的时候,子衿在我耳边说:“不管你去多久,我等你。我会重新追回你,我发誓。”
……
在美国,那次被劫持之后,子衿来医院探望我时说:“黄彤,从今以后,你要用你自己的力量治疗你的自卑。用你的心智来与我匹配。你走后我想了很多,是我在你没有准备好时追求你,令你惶惶。如果你还爱我,就在准备好之后,再来获得我爱的资格吧。除此之外,我不会给你机会。”
……
当我不再自卑,不再因为心智匹配问题而成为障碍时,新的问题又接踵而来,子衿只是想和我慢慢变老,说小孩子才谈爱……
一切的努力,一切的辛苦奋斗,等来的却是这句话。可想而知,我那时候的心情。而此时我的心情呢?我在想,我该不该信任她?
关于信任,我又想起子衿说过:“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只是太多的不可控制让我不能过早的承诺你什么。你要学会相信我,好吗?”
……
“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我还会利用不同的人情达到不同的目的。我可以说自己清者自清,可是你呢?你会相信我对你的感情纯洁如初么?”
……
脑子像炸开了一样,这一句句话深刻地印在记忆深处,从未遗忘。
该不该相信她,该不该?该不该!
我一定是疯了,前尘往事几乎把我淹没。被一种倔强的,不甘的,抵死不从的情绪推着,我径直来到他们俩人面前。
我定定地看着子衿,张嘴,声音并不是那么容易发出来的,终于,我说:“子衿,我等你两个晚上了。
这就是执念吧,自欺欺人也好,不甘心也罢。我不想经历了这么多,努力了这么久,最后却不得不放弃。我最大程度的克制冲动的自我,一个失去“自尊自爱”的自我,梳理并客观地找寻相信她的依据。
如果她在意我,她不会几次情绪失控与我说那些她心中的话;如果她不爱我,我不会看到她眼神中惊鸿一瞥的深情;如果她背叛我,何以会提和我慢慢变老的话?又为什么留存我俩记忆中的秘密花园?
即使和眼前的事实相比,筹码是如此的低。我还是相信她说的话:
她,只是在利用他。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不太会用存稿箱。。。
提前发了,不会有人说我不守承诺吧
明天更新时间和剧透会在这章回复里说的,有想抢沙发或者急于知道后面剧情的同学可留意一下。
另外 ,有烦各位口耳相传一下,7都归来这么久了,新老读者也该归来兮了吧,看着如此可怜的数据,让我的日更之心燃烧得很没动力呀T^T
正文 第 100 章
第99章
我不再倔强,不再坚守内心的骄傲,只为倾尽所有,换来她一句令我心安的话。
月光清冷。
子衿抬眸,讶异,眸转流光。静默无语。
孟倾凡惊惑道:“怎么又是你?”
我没理他,死死盯着子衿。
子衿不易察觉地笑了笑,也许太过若有若无,我以为是幻觉。直到听她说:“小孟,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等我电话,一切见机行事。”就不再说话,转身去开门。
我是不是可以自作动情地以为,她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
孟倾凡看我的眼光充满怨气,我根本不予理会。如果不是显得不成熟,我都想冲着他挑衅地扬扬下巴。
子衿开了门,对着我说:“进来。”
孟倾凡还想说什么,可看子衿冷淡的样子,便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的开车走了。
我进了房,直奔了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
子衿开始还在外面忙进忙出,听到我的动静,就站在卫生间门口问我:“你还好吧?”
我打开门,见她一脸关心和责怪的表情,本想咧开嘴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不仅没笑出来,眼泪先出来了。
子衿有一刻失神,接着是不知所措:“你哭什么?”
我埋着头,心想,如果她不让我进来怎么办?她不那么公事公办的口味对孟倾凡,我又该怎么办?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做了太过剧烈的思想斗争,当答案轻而易举揭晓之后,我不免喜极而泣?可是,又不是像是那么回事。
也许一切还都是开始,我和子衿始终有那么多的心结盘亘在中间。
子衿那姣美的容颜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泽,我多么想拥她入怀,以解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思之苦。只是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子衿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太过珍视,才会不敢向对方印证,宁愿犹自猜测;太过在意,才会忽视显而易见的答案,宁可坠那万劫不复。于是两个人在原地兜兜转转,徒增猜疑,生成越来越多的障碍。
子衿可能是见我情绪不定,内心又似波涛汹涌的样子,就安慰我说:“好了好了,你先洗个澡,我们一会儿再说,好不好?”
我摇头,冷静地说:“我喝了酒,但是没有醉。我想告诉你,我信任你。我相信你和孟倾凡没有什么。”
她脸上表情不动,眼睛里却迫出灼人的光。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呢?比如秦玫?”她问。
秦玫……我感到锁骨那朵玫瑰像针刺了一下。果然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么?它仿佛知道我的心意。
子衿叹了口气,递给我一口毛巾:“先洗澡吧。”转身想离开,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煎熬,捉住她的手臂,大声道:“子衿,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她的表情一下子凝滞住了。不敢相信似的问:“你说什么?”
我颓唐地放开她,稳了稳情绪,说:“我想了很多。你和我之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是我做的不够好……”
她打断我,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我是说真心话。”
我摇头,低落的感觉排山倒海地压过来,我知道在这种情绪的支配下,也许会说一些过后会后悔的话,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决定,不用顾虑我的感受,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忐忑的,等待最终的答案。
子衿默默地,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地把我的头揽在自己怀里,悲伤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