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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气白了。”
我心想,她都白了一辈子了。
我正好借机问:“是不是她和高层们的关系不好?”
范晨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看我不满意,她才说:“迅达过去是香港公司,搬到大陆来本来就迁怒了一些人,现在董事会不买御姐的账,打算从董事里面挑个有能力的顶替她。现在热门人选就是那个方董。”
看来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怪不得子衿想拿下半岛湾,这是她稳固地位的一张绝好成绩单。
我望了眼会议室,听着里面激烈的说话声,回想子衿那冰一样的表情。心疼得无以复加。我的子衿,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子衿,怎么能这样被排挤,被攻击!
和红叶出了大厦,我闷着头,手插在裤兜里,默不作声。
我让红叶先走了。
一个人在大厦楼底晃荡。心里堵着口闷气,难忍的心疼,还有,某些不得不的筹划……这些情绪夹杂在一起,觉得这夜突然厚了,重了,压在我身上,生疼。
我想起梁歆怡抽烟的姿势,优雅迷人。也许烟对于有些人来说,不仅是某种能让自己变得更富魅力的小玩意儿,也许,还可以纾解内心的压抑?
我在便利店买了包女士烟,打着火机抽起来。神奇的是,我最讨厌的三件事之一的吸烟,会在今夜与我相伴,予我解忧。
第一根的时候,我把它灌进嘴里,再吐出来。发现没有任何感觉。第二根烟,我努力把它咽下去,再从鼻子里呼出来,呛了几口,忍不住咳嗽起来。
直到第6根烟的时候,我学会了吸它。一根吸下来,我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深刻起来。原来这就是吸烟的感觉。与喝醉一样,短暂的麻醉你,让你在一种状态中释放。
我眯着眼,看见范晨出来了。她随手打了一辆车。我知道公司的人可能差不多走光了。就步入大厦,上了电梯。迅达黑漆漆的,只有一间办公室亮着灯。
我没有立刻过去,而是在门口看见子衿站在落地窗前,脸映在映照着霓虹的窗子上。我形容不出那种静谧有多么的令人窒息,但我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感觉到,一个女人莫大的寂寞,与她的强大毫无关系。
我推门而入,走到她跟前。
她一惊,回过头。当看见是我的时候,眼中是安心,但很快又被不快代替:“你抽烟?”
“嗯。”我点头。
她一挑眉:“你不是最不喜欢抽烟?”
我一笑:“什么事情都可以改变。何况是抽烟呢。”
她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件她还看不懂的艺术品。我扯出一丝苦笑:“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想起你下午偷听我开会。”
我忙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找人的。”于是把范晨和红叶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提范晨对她有想法的环节,也当然不能承认我偷听就是为了她。
子衿是洞察秋毫的,我说了一堆也没能瞒混过去,她摇头说:“你还是没说你为什么会偷听。”
我知道她有她的骄傲,并不想让我知道她此刻的处境。于是我不再说话,摆弄她桌上的一个小物件,但当我随意地往她桌上一瞥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张照片。
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儿的照片。那个小女孩儿出奇的美丽,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白雪公主。
“这是你?”我指着那张照片。她点头。我又问:“那这个女人?”
“我母亲。”她淡淡地说。
当我想把照片框拿起来细看的时候,她却抢先把它扣在桌面上。我惊讶地望向她,看见她眼底不易察觉的慌张。
“不是你女朋友,是不是就连看你照片的权利也没有了?”我自嘲地说。又想起,她在XX的办公桌上是没有这张照片的。
心头重又聚满了阴霾,她在这里,一定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跌1征订倒计时: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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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3 章
第72章
“对了。”子衿探过身,把电脑打开,抬眸对我说:“正好给你半岛湾的计划书。”把文档调出来,屏幕转向我……
我则不由分说,又把屏幕转回去,坐到她位子上。打开网页,输入电邮地址,噼里啪啦打字,然后附送文件。子衿在旁边看我做完这一切,眼神晦暗不明。
我笑笑说:“我直接发给我舅舅。”
她盯着我,唇边露出浅浅的笑意:“你不要先看看?”
我看已经发好,就把网页关掉。随口说:“不了。”
子衿笑意更浓,眼眸如一汪秋水,柔美娴静。我看得发了痴,无法回神。我俩就这么凝望着,时间仿佛静止,似乎可以一直这样望下去……
“谢谢你。”轻柔的声音,如一只猫爪,在我心里挠。
“谢什么?”我不好意思地问。
“谢你的……”她停顿了一下,道:“体贴。”
她果然是懂我的。我毕竟是她教出来的,现在身份改变,但对她的信任与尊重不会变。她写的东西,现在我是没资格评判的。另外,既然发了那个文件,就表示我站在了她的一边。商人利益对我而言,与子衿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无法比的。对不起了梁御姐,你开的条件固然可观,可我这门是留给子衿的……
我想对子衿说,其实梁歆怡也找过我,而且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但今天看见她已经够烦心了,不如就让我为她扫除后顾之忧吧。
为今之计,就是不能让梁歆怡和我舅舅那么快接上头。以我对我舅的了解,想让他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不为所动,是绝对不可能的。公司是他做主,我再大的面子也不能左右他追逐利益的脚步。看来,必须争分夺秒,尽快把合作合同签了,生米煮成熟饭。
我和子衿步出大厦,我提议先找地方吃饭。
她歉然道:“我今天还约了人。”
这么晚了,你约了谁?我差些脱口而出。想到我们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情侣,没有向对方报备的义务,心里不免黯然。
我把她的车开出,对她说:“我送你过去。”
她没反对,上车坐到我旁边,报了地址。
我发现她坐旁边我没法专心开车,开始是闻见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淡雅的,悠悠留香。我喜欢这种清淡的气息,如同雨后春草,又如翠绿盎然的森林,让你忍不住去亲近,去触摸……这种心情一旦被压制,就会心烦意乱起来。
我不得不尽力想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只是子衿的存在感是无可替代的。她在我的右手边,于是我的右半边身子会不自觉地被她吸了去,神经末梢集体叛变,几千个猫爪在心里挠。
心想我不能这么没出息。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我索性找了个路边停车,盯着子衿不解的眼神,我叹了口气说:“你去后面坐吧。”
她轻轻蹙眉,意思是为什么?
我无奈地说:“我习惯开车副驾驶座上没人。”我要是在英国日本生活,就可以说方向盘设计在右边,开不习惯国内的车了。
她的嘴唇略张了些,白瓷一样的脸庞,优美的线条格外动人。
“开慢点,我不着急。”眸子里有星星点点的亮意。
我郁闷了,“我着急。”可不是,我要是再这么心烦意乱三心二意下去,非得出车祸不可。
她见我坚决,虽然奇怪,但还是同意了。
我加足马力,车子飞奔出去。
等到了地点,子衿打算让我开她的车回家,我没同意。见空气中雾气昭昭的,我说你等等,又去附近商店买了把伞给她。
她看着伞,又看看我,说:“黄彤,你怎么变得这么体贴了?”
有么?我不是一向都是这么体贴的么。既然她问,我只好硬着头皮调侃道:“追女人不是都这样么……”结果此话一出,本来有点感动的女人,脸色立马恢复正常。
“我进去了。你回去吧。”她转身欲走,我忙把她拉住:“子衿……”
“嗯。”她回应。
我在月朦胧树朦胧,一切都很朦胧的罗曼蒂克氛围里,说了一句不那么罗曼蒂克的话,我说:“你能借我点零钱么?”
我不好意思道:“我这次回国比较匆忙,没换多少人民币。钱包里的钱就够买这把伞的了……”
子衿半笑半恼地打断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包包……我忙说:“够打车的钱就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