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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范晨:她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我:呃。
……以下省略。
最后演变到,她开始有意无意表露出对子衿有朦胧想法和暗恋情愫……我气得差点胃下垂。
我问了红叶是怎么向她介绍我的。红叶说还没和她正式交往,没有说咱俩原先的关系。我非常后悔在吃饭的时候泄露出子衿和我过去的关系。
范晨单纯,像原来初涉职场的我。
范晨简单,心无城府,还羞涩。
最主要我觉得这姑娘挺自恋。别说是跟子衿,估计跟美国国务卿希拉里谈恋爱她也能侃侃而谈。
我想我不仅是生气,还隐隐觉得事情不妙。因为我吸引子衿的,不正是简单和单纯么?
何况,她和子衿基本上形影不离。
唯一的不同是,我是悬而未决的P,她是T。
我在北京呆上三天,又要飞回美国。这期间舅舅把他部分的在华业务也交给我,下次回来会呆久一些。但是我心慌,我恨不得插个翅膀在子衿的窗户旁,用我那闪闪烁烁的大眼睛看守着她,看见情敌就放箭!
当然,我没翅膀,但我有电话。我觉得自从当了公司一把手,有一件事磨练出来了,就是脸皮厚。要把这事放过去,一把黄连往肚子里咽。如今不同了,我学会了迂回战略。
我淡然地友好地拨通了子衿的公共电话。再重申一下,这是我在和子衿那次分别后第一次与她联系,我想如果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就把我忘记,与什么伪陈冠希或者张柏芝的谈恋爱,那我这一颗孟姜女的心也可以彻底死去了。
子衿温柔的声音响起:“黄彤。”
注意,这里出现了两个问题。第一,她没说“黄彤?”也没喊“黄彤!”,她说的是陈述句:“黄彤。”。这说明她还记得我的号码,并且对我的来电表示很淡定。
前者令我开心,后者令我难过。
我是没法做到她那么淡定的,她毕竟是子衿,我朝朝暮暮想着的人。
我的不淡定体现在我的音调上,拐了几个弯,颤颤巍巍,一波三折地说:“子衿,你还好么?”
“我很好,你呢?”我听见她旁边有人在和她说话,抑扬顿挫的声音。我感觉她在开会。
我觉得很沮丧,也很懊悔,因为我在一个不合时宜的时间打了这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这直接导致我们的谈话内容将在一种无法触及到内心深度的层面上展开。
于是这种沮丧的心情促使我尽量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舅舅的公司想在北京找一家银行做贷款,你有什么好推荐么?”迅达的投资业务和我舅舅的公司性质靠拢,我打这个电话可以说是得来不易的一次良机。
子衿在忙。半天没回应。等她有回应了,却是这样说的:“这样吧,我让助理整理出一份详细的表单给你,可以给你做一些参考。”
我心里阵阵发赌。
我觉得自己很可笑,还抱着什么春秋大梦,真的以为她会在原地等我去追求她!是啊,我早知道那也许是她不好意思说分手而找的借口而已。对的,上次就是分手,无论说辞有多么的赏心悦目,也不过是为了让我那历经了冰霜雪雨的心脏能好过些而已。
子衿的冰冷刺伤了我。让我刺猬的一面显露无疑。
我说:“好的,谢谢你。那就不打扰了。”啪嗒把电话撂了。
后来想想变身刺猬的过程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估计这和她无意中说了助理有关。那个范晨搅得我心神不宁。
范晨给我发来银行的表单,并跟我聊天道:“子衿今天中午跟我吃的饭哎!她还笑我的鞋子颜色土。”
我冷笑:“是么。”
“子衿让我联系你的时候,让我很意外,原来做不成情人真的可以做朋友。我更加崇拜她了,她就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御姐!”
我冷笑:“哦,是么。那你和红叶打算怎么办?”
“呵呵,自从知道御姐总裁是弯的之后,我就对其他女人没兴趣了。不过你别跟红叶说,她也不是那么喜欢我的,她好像有个心上人,只是人家不喜欢她。”
我笑得嘴角僵直,盯着我的显示屏,心想这都是什么事?!这位姑娘明明在面对红叶时还羞红了脸,看似浸入爱河之中的。后来再仔细一琢磨,我都27了,对于她们这些85后90后的思想领域接受起来也许是有点困难。
把她打发走,我开始研究那几家银行,最后锁定了一家。并给大客户部打电话,接待我的人姓赵,他听说了我舅舅公司的背景之后,乐开了花:“黄总,我想跟您见面谈。正好在周末我们有一个活动,看您能否赏脸过来?”随即他把那个活动的简章发给我。
我看见上面列出了很多顶级企业的名单,我想,这些可都是未来的潜在合作客户啊,于是欣然接受了邀请。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在简章上赫然看到迅达的名字。
我需要把我要去参加这个活动的事情婉转、最好不是通过我的口,告诉子衿。这是我们唯一可以称得上是会面的机会,如果她多少还有点在意我,肯定会参加的。如果她不来,肯定是对我没有感情了。
我按住胸口,眼射前方:子衿,你就给我点希望吧!
可是通过谁告诉她比较好呢?
我马上想到范晨。
她是子衿身边的人,又是子衿叫她联系的我,那么我把这个信息透露给她,她再透露给子衿,就显得合情合理。
主意打定,我决定引范晨上钩。
虽然我没有御姐的气势,好歹也是创收公司(虽然很小)的创始人,对付一个过去时候的“我”,简直易如反掌。
我:小范啊,我这有个邀请函,是某某银行举行的高级宴会,到时美女如云似海,你可有兴趣陪姐姐去看看?”
范晨:好啊,反正我那天闲嘛。
我心想,有两种可能,第一子衿没有打算去,第二子衿打算去但是不带她去。
我:子衿那天不忙么?为什么你会闲?
范晨:她要出国
我的如意算盘散落一地……但我仍不死心,这下我的筹码所剩无几,因为我在赌子衿会为了我不出国……我真的不想自卑,但我那时的心情接近于痴心妄想。
我:哦,对了。我刚刚问过,那个邀请函只能一个人去。不过反正子衿也要出国了,你可以用她的去。
范晨:我知道你说的了,那个邀请函还压在我这里,我差点忘了送进去。这样吧,我一会儿给御姐总裁看看,她如果不去,我就跟你去。
我假惺惺地:别忘了说是我邀请你去的,我想她会同意的。
范晨:笑脸,好的。
我呼出一口气,说句真心话,如果有个居心叵测的姐姐在几年前这么算计我,我心里一定不会好受。估计还会对人性方面产生心理阴暗。但没办法,我已经尽量不在利益上算计一个无辜的人了,本质上,我依然是老好人一名。
接下来就是等着这姑娘的消息了。此刻我心里七上八下,紧张感随之而来。我以为要在当天见分晓的,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急转而下,可以马上就知道结果。
你越是盼着一件事,紧张着一件事,它越是不来。我算着分钟,离范晨兴冲冲去子衿办公室送邀请函已经一刻钟了,还特意冲了杯咖啡,攥着杯口盯着屏幕,生怕错过第一时间知道答案的时间。
范晨:彤彤姐你还在么?
我马上扔下咖啡杯,一个激动,洒出来不少。
缓了缓神,装在不在意地打字:嗯?
范晨:悲伤的脸。御姐让我把单子给财务总监了,就是那个长得特别像陈冠希的人。
这算什么?这么说她是不去了……不过那个邀请函只能邀请一个人去我是骗她的,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是有可能去?
范晨:我没说要跟彤彤姐姐去哦。
我心想完了,看来我真的不适合现实上演《宫心计》,琢磨不透人心啊。看来子衿去与不去都和我没关系了。
但是我不甘心。
我必须让这个机会证明子衿对我,到底还有没有意思。三天后我就走了,子衿身边豺狼虎豹这么多,我必须见机行事,有所行动。我和她两年的感情,为她没少跑医院。她为我哭过为我笑过,为我还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烂借口分手,我相信子衿对我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说放下就放下的。
一计不成,我再想二计。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