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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事情发生的瞬间,我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按照原定计划,拽着大竹和Kenzie跑去了后门,俩人先是由于惯性被我拖着跑,后来意识到我的意图,开始发力狂奔!
当我们来到后门,用力把厚重的门关上,并上好门栓的时候,前面似乎没有传来什么动静。我们仨开始在街上奔跑,耳畔生风!直到跑得腿也软了,我们才停下来。
我心脏不好,突然过度的运动让我严重供血不足,我掏出手机递给Kenzie,示意她报警。当Kenzie按键的时候,我和大竹耳朵竖起来,眼睛睁得滚圆观察周围,见他们并没有追来,才稍稍放下心。
Kenzie按了几下,又把手机还给我,眼里淌着泪水:“对不起,我不能报警。”
大竹喊道:“你疯了!他们不会饶了你的。”
Kenzie楚楚可怜地瞅着我,一边摇头一边说:“李是我男朋友,他去赌博问他们借了钱。我要是报警,他们不会放过他的。他们是飞车党,很有势力的。”
我说:“但是你不报警也许事情会更糟。”
Kenzie哽咽地说:“不,我报过,就是上次。结果就是被他们打破头。”
我和大竹听到这里也无话可说了。
我突然想起我的包忘记拿。还好出来的时候觉得路不远,只带了手包,里面有公交卡和一些钱,另外,还有我的名片……
我心里一黯,那是我辞职之后为了卖编织篮联系业务特意印的名片,上面的联系住址是现在的住宅地址。
我紧张地说:“看来必须报警了,我名片如果被他们看到,咱们的住处就不安全了。”
Kenzie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们也许现在就去了!”
“不行必须报警!那些人如果还在餐馆,不知道老板他们会不会受牵连。”电视里经常演的,反抗者经常会惹怒歹徒进而受到过激报复。越想越担心老板他们的安慰,我把手机拿过来,果断按了911……
后来我们去警署笔录,才知晓我们逃走后那些人也开溜了,怕我们带警察来。
老板跟我们一起,冷着脸。她和Kenzie单独谈了会儿话,Kenzie回来无奈地说:“被炒了鱿鱼。”我觉得这也在所难免,她那么辛苦维持的生意,出了这种事肯定火大。但Kenzie给她做了那么久,在困难的时候就算不伸出援手,也不能把责任都推给她去承担。只能说,个人顾个人,没有温情可言的人太多了。
等我们回到住处,已经是凌晨一两点。大竹在临睡前跟我说:“你觉得Kenzie可怜么?”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她为她男朋友爆头哎,太不可思议了!那个男人值得她这么做么?把她女人推在前面头破血流遭人劫持,自己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哼,我觉得不值!”
我笑笑:“我们外人只能看见表象而已,很多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我觉得你不要和她住在一起了,搬到我那去住吧?这里太危险了。她招惹的那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再说吧。我那小破皮包公司注册在这儿了,转地方挺麻烦的。”其实我想的是,既然把她当朋友,就不能在她有难时离她而去。发生这些事,她一定很害怕。
警察没事就来附近转悠,渐渐的也不再来了。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后来还有更加凶险的后续,而且还是报应在我头上。
我决心再次创业。
经过上次的教训,我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市调,资料堆了满满一摞。最后觉得万无一失,才开始行动。
具体是我看上了一款国内的食品,为此我特意找来我国内做进出口生意的朋友来咨询,他告诉我相关规定,以及注意事项。并且委托一家他推荐的进出口公司做报关业务。万事俱备之后,我进了货。
等货的时候,我简直可以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几乎向所有叫的上来的中外神仙们祈祷,希望这次千万千万不能出问题!
好不容易盼来货物到港,到港那天我记得下着小雨,我右眼皮一直跳,我的伙计们(我雇了两个大学毕业生当伙计,一个黑种人,一个黄种人)翘首以盼,而我感觉不太妙,忧心忡忡起来。
谁知直觉果然应验。我的食品里被查出有牛油成分,而牛油在美国是不许从中国进口的。勒令就地销毁。
我彻底傻了眼!先去找了那家委托公司,对方还算有诚信,表示一切损失由他们承担。但是我的仓储费却因为拖延而付诸东流了。
国内的食品公司也真是靠谱,马上供应了一批没有牛油成分的新产品。几番周折下来,我顺利找到了买家,又由于前期调查充分,找准了定位,后来果然供不应求,订单纷至沓来。最后,我需要购买一辆公司的物流车了。
具体细节不再多说,总之我在艰难中迈出了第一步,虽然资金一直是捉襟见肘,只能不断地缩减开支。还好我在RU跟子衿学到不少东西,其中就有缺乏资金时,应该怎样分清主次,把钱用在刀刃上。
于是,在新货物运来时,因为比预计数量多(没从洛杉矶卸货),需要的物流费超出预算。我决定先去卸货地点,把货物装上车,穿越拉斯维加斯,运到洛杉矶。这个办法是最省钱的,而且还能因为节省了大部分物流费而小赚一笔。
我认为相当值得。
两个精神头十足的下属主动请缨,可是我怎么都不放心,让他们留守公司(租了个写字楼小间)自己打点行装,开着大卡车上路了。
这车我开过几次,还算顺手。只是没出过远门,心里有点发憷。Kenzie知道后,跟我说:“要不我让李陪你去吧,你一个女孩子怕有危险。”恰巧临行前导航仪坏了,Kenzie又来鼓动我:“你让他陪你吧,他经常去赌城,路熟悉的很。”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只得答应了。
晚上临睡前上了会儿网,正看见优洛的msn签名是:我该怎么做!!!
我被这三个感叹号惊到了,忙问她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过了好半天吞吞吐吐地说:“彤,有个女人在追子衿。”
我佯装镇定道:“哦,你不是说她不乏追求者,很正常么。”心却悬了起来!
她过了好半天才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最近梁笑然跟你联系了么?”
“嗯,不常联系,偶尔打电话。我太忙了。”
她说:“子衿明着不跟我们说,暗地里去查了你的居住地址,还有你办公司的事她也知道。你的第一批货……其实是她托人买的。”
我听了心里一惊!
真不敢相信,原来是她在暗中帮我。现在想来,那个积极的食品供应商肯定也被她打点了……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子衿,你还是放心不下我,是不是?
又是一宿没合眼,望着异国的月色,想着子衿。想她白瓷般清冷的容颜,想她和我这一场情根深种的孽缘。
第二天李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我们出发了。
一路上无心欣赏沿途景色,心里千丝万缕勾起相思。李看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在想心上人?”
“你怎么知道?”
“我听Kenzie说你失恋了。”
我没多说什么,随他怎么以为吧。
一路上李听着收音机未知名的歌曲,我换了地方,缩在后面打盹。等李把我摇醒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装完货重新上路,换我来开车,李坐在旁边引路。
一切看似那么顺利,但到了赌城,我身边的人突然就灵魂附体了。
他在我据理力争,义正言辞说不可以,NO!之后,还是奔向了赌城的怀抱。我差点被气死。
没办法我只好独自上路,可是还没发动好车子,只见李又飞跑过来,气喘吁吁砸玻璃,喊:“快开门!快!”他身后追了一帮人,我一看吓出一身冷汗!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领头的就是那天劫持Kenzie的壮汉!我连忙把车子打开让他进来,飞速启动车子奔驰而去!
我狠命地加到90码,这已经是装满货物的卡车的极限。但是李还在一个劲儿的要求加码,说他们开的是跑车。我从后车镜看到,一水儿的跑车,不愧是飞车党……
李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呈现魂不附体状。疯了似的要我加码再加码!
当我加到120码的时候,飞车党已经飞快地绕到我们的前方去。我从没想到美国大片里的公路赛车和群车追逐的戏码会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