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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说:“你作为上层应该清楚,有些大家心知肚明的话我们不能直接说,最好让你下面的人说出来,丽玲说的不对吗?你……”
子衿说话一套一套的,我想她现在忙着教训她的炮仗哥哥就没空管我了,这正合我意,哈哈。
我坐在小办公室里,开始一边听隔壁讲话,一边考虑一会儿怎么跟子衿解释,还有一事我必须问清楚,她是怎么得到我手机的?
隔壁翁子杨被子衿温言软语一说,不怎么吱声了,那个我过去没听说过的丽玲也借口走了。周围安静下来,让我有丝坐立难安。
过了一阵,翁子杨说:“得了,这事是我的错。这事了了赶紧让丫冯柏走人,净给我添乱。”
子衿没说话。
“对了,你下午没事我们出去一趟。郑部长儿子特意邀请你去,你不去我不好交代。”
子衿还是没说话。
翁子杨自顾自的说:“还有赵老家那个窝囊废的公子,对你那也是贼心不死……哎呦,我怎么不是女人啊~得少搭不少功夫那。”
子衿终于说话了:“你约的几点?”
“五点半。”
子衿说:“那我回去看文件,你把车停大厦门口给我电话。”
“行。”他俩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然后翁子杨又补了一句:“后天玫姐老公的葬礼你去不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
“嗯。”声音极轻,但我却很敏感的捕捉到了。
他俩出来,我赶忙躲在小会议室的深处,直到他们走远。
真如泼了盆冷水啊,先是知道原来子衿那么有男人缘,其实这个不想也知道,我就是不去想它。好,先不说这个。如果我没猜错,翁子杨口中的玫姐应该就是秦玫,秦玫是谁?这个就一言难尽了。
秦玫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子衿的初恋,俩人曾上演了一段热火朝天激情四溢的异国之恋(后来知道的)。我见过秦玫,怎么说呢,如果把女人比作果子,她就是熟得最有味道的那一枚。
在她面前,当个陌生人还好,要是非评什么新欢旧爱的,那我只有自惭形秽一条途径可以发挥了。
我就在小会议室里进行冥思苦想,如果是秦玫,那么她有老公,可是老公刚过世,那她更会赖在北京不走,因为子衿在这里?她们恋爱过……想来想去都觉得事态的发展会滑向不利于我的一边去。
正胡思乱想间,只见门口一个胖墩墩的身影投向会议室,门随之被打开——全公司只有一个人的体型是这般醒目,是的,她就是子衿的私人秘书,我们习惯称她为三秘。
只见三秘看到我后也只是稍稍诧异了下,马上笑呵呵的说:“小黄啊,你好久没来了~”
我回以假惺惺的笑,其实心里很紧张:“是、是啊。”
“呵呵呵呵,你换身衣服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是吗?呵呵。”
“你找总经理吧?她在办公室。”
“……”其实我一直有个预感,她什么都知道。
我被她慈祥地目视着,进了子衿的办公室。进去后立马觉得气压很低。
映入眼帘的还是久违了的那张大皮椅,子衿却没在椅子上,她在桌子的另一角打电话,一二三四地吩咐着。
我想她对翁子杨说的那句话很对,作为一个领导者,不可能面面俱到,把所有你想到的都倒豆子似的倒给底下人,闹到最后你的精力都被分散到零零碎碎的事情上,根本没有精力去做更重要的事情。我就是这样,所以才会捅这么大篓子。
子衿见我进来,一边听电话一边伸出只手指向下压了压,示意我坐下等她。
我找了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心里忐忑不安。
现在的我,已不怕手机里的内容让她看见会怎样惩罚我,而是特别担心秦玫再回来找她。我也有过初恋,我这初恋还是没开花结果的,就已经牵肠挂肚纠缠不清了,何况是她们那一段热情似火的痴心绝恋?
子衿打好电话,也不看我,紧接着坐下刷刷的批文件。
“呃,那个,我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我还是小心的开了口。
办公室里充沛的光线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跳动,她没抬头:“优洛学校的一个女生捡到的,给我打了电话,我让人去取的。”
哦,原来如此。会不会是那个打球的美女?啊!对啊,我真笨。好像是这么回事:我蹲着的时候把包放腿上了,直到看见优洛我站起来,就在那时包掉在了地上。手机应该是在包里。
“原来是这样。那她会不会看见我手机里的东西了……”
坏了!我怎么说出来了!
只见子衿抬起头,眼神带着深究的意味,然后把桌子上一个包拾起来,掏出手机来看。
那个手机——是我的T_T!!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就不长进啊我!
子衿翻了翻,凝了下眉;又翻了翻,脸色就变了——黄彤!”她把手机屏对向我,即使我捂着半边脸,依然看清,那是一张令人血脉喷张的出浴图……
子衿气结:“黄彤!谁批准你照的?!”
我憋着不出声,反正说什么都是错。
她走过来,毫不客气的把我的下巴抬高:“说话啊。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
我别过脸,不说话。
子衿没办法,放开我。“我还没怎样,你倒先生气了。你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我点头,早就知道了。
她还是很生气,高跟鞋被她踩得清脆脆的响。
“你应该知道这个如果流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吧?”她放缓语气。
“知道。”我用小白兔怕怕的语调回道。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拍了好吗?”语气彻底软下来。
我重重点点头!
“OK,咱们谈下一件事。你下午去哪了?”
“我借钱去了。”小声说。
她哭笑不得:“你明白怎么回事了吗就去借钱?”
“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因为我的失误让公司损失40万呗。”
“浅层。我是问——你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个错误吗?”
“我马虎。”其实我觉得自己不是马虎,我真的很努力研究合同了。
她摇摇头:“公司里有法务,我规定签字前必须找他核实,你做了没有?”
“他那天请假,我抓不到人。那边又催的很急……”我心虚的说。
“那你不会打电话吗?再说HR那边不乏劳资关系的高手,你为什么没去问?”
“……”我无言以对。事实是,我怕她们觉得我这个副总连合同都搞不定,不好意思去找她们。
“黄彤。你作为公司代表签的合同,就是公对公的关系。各种利害由公司承担。你这个都不懂吗?”
“我懂啊,可是一人做事一人担……”
“你还是不懂!”子衿生气了,挑着眉说:“你的责任当然也会追究。”她在后面的白板上画了两个柱形的柱状图:“按照管理学来说,你现在的能力是在这里……”她用笔点了点矮的那个柱图:“而公司却要求你的价值是在这里。”笔落在高的柱形上。
“这样的结果不仅是你自己会感觉有压力,最终结果还是损失公司的成本。”
我听得满脸黑。
“行,我懂了。”我站起来。
第 4 章
第4章
“懂了是吗,好。明天RU开晨会,我会宣布新的人事任命。”她深深的凝视我,清晰的字句从她的口中吐出来。我甚至能从她的瞳孔中能看见自己的身影。
“行,我知道。没什么事我走了。”
“你等等。”她把包和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看见照片已被删除。
“不然你在这等等我,下班我们去吃饭。”她说。
我困惑地看她,心说她不是有约了吗?还是跟什么部长的儿子。哼。
“怎么啦?你不方便?”她突然转向了逆光的方向,让我看不清她的脸。
“你确定你下班后有空?”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抬起眼说:“有约也推掉,先抚慰你的小情绪。”
嘴比心更快的、乐开了怀~如果刚才还有什么阴霾,现在也一扫而空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如果公司不能按规矩办事,那么很多额外的麻烦就会找上来。我虽然心里不快,但绝不是针对子衿。作为一个领导者,她做的很对。
在RU当副总的这半年,我每天都深感人在高处的责任重大。而我的能力又不足以承担这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