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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自己要注意啊。我能去看你么?”说到最后变成了恳求。
我不好说不能,却怕她看见我这个样子又要生气。她见我没动静,马上接道:“没关系,我不去看你了。就跟你说说话也好。”我听了心口一堵,这样的口气怎么听都接近于低声下气。于是我哽着声音说:“红叶,你别这样。是我打电话给你,你这么说好像是你求着我说话似的。”
“呵呵,是么。”
“你最近忙么?”
“还行,在做审计。”
“那很累吧,多注意身体。”
“我没事,就是你,腿好些了么?”
“完全恢复了。”
……
……
我俩静默,同时张口:“那你……”又同时笑出了声。
“彤,你和她……还好吧?”红叶幽幽地问。
我“嗯”了一声:“红叶,你还为那天的事生气么?”
“你是说,那天下午我去你公司接你,你已经走了的事?”
“是啊。”
“哦。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是我太心急了,不怪你。我还怕你觉得我多管闲事呢。”
我脱口而出:“不,我不会觉得你多管闲事。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红叶,谢谢你。”
“呵呵,跟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么。”
话已至此,我们都没话可说,便匆匆挂了电话。我一阵怔然,方才烦躁的心情在电话之后冷却了很多,但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苦恼。
如果我是个八面玲珑EQ超高情史丰富的人,会不会处理感情问题会得心应手一些?好过现在跟爱的人无法沟通,跟爱过的人不知如何相处。
正文 第 31 章
第31章
优洛是半夜一点钟回来的。
我被她洗漱的声音吵醒,生怕Siren对她狂轰乱炸,欺负了她,于是揉着眼走出房间想看看她怎么样。
只见她哼着小曲儿挤着牙膏,轻松欢快的样儿。我愣了几秒,想起那场你死我活的大战,怎么说战争余孽也不该是这副德行啊?
“优洛,你没事吧?”
优洛看见我眼睛亮晶晶的,“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你怎么还不睡?”说完把牙刷塞进嘴里,呜呜地哼起了歌。
我揉碎了困意,仔细打量她,发现她眼角眉梢连头发根都透着喜悦,于是松了口气,子衿说的对,她俩的於堵,经此一役,看来是给疏通了。
如果结局是优洛获得重生,那么我真要对子衿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用无形化有形的招式,劈出的却是否极泰来般的如来神掌,绝妙。
中途醒了,后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拿出手机给子衿发了条短信:
优洛特高兴回来的。好像她俩和好了。
过了好久她才回:你还没睡?我早料到了。
我想不通,看的出来Siren挺生气的。
这次回的更慢些,我以为她不会回了:Siren需要危机感,优洛需要存在的意义。这个契机很好。
我咧开嘴,抬眼看着天花板,就差笑出声了。想起自己当时还怪她导演的这场闹剧太丢范儿。先是把Siren支来,又叫优洛把小K带了来。三个女人一台戏,看似剑拔弩张的局面,谁知却是绝处逢生。也许她唯一失策的是梁笑然也会在场。不也正好探了对方的底?不想一箭双雕都难。我发现跟子衿在一起时间长了,想问题的深度和角度都有所拓展。拜她所赐,我也不纯洁了啊~
我带着浓浓笑意噼里啪啦打字道:服了服了。爱情这种历史遗留世界性难题都让你化解了。你小时候是北京八中少年班的吧?
她马上回道:我在二中做过插班生。
我在二中隔壁的五中,咱俩挨的挺近的!心扬起来,小时候的子衿应该可爱死了!我放学的时候会不会看见过她呢?
这次出乎意外地快速回道:我知道。
我深感纳闷,问她:你怎么知道?
就是知道。快睡觉了。晚安。
哦,晚安。我收起手机,心想她怎么怪怪的?又一寻思,哦,可能简历或档案里能查到我的中学情况?她一直是我老板,查查我资料就一清二楚了。不过她会特意去查我资料么?有点离谱吧。
子衿是复杂莫测的。有时清晰,有时模糊,雾中月,水中花。不过这样的子衿,才会让自己患得患失,肝肠寸断吧?唉。
带着莫名的情绪,入睡。
第二天到了公司,刚进门,正看见昨天与我夜聊的那位神仙姐姐端坐在总经理办公室。
黑色金属皮质手镯,多层金属项链;Theory的长衬衣……一丝不苟地演绎着时尚啊。我先去办公室拿了杯子去洗,然后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
这时小助理敲门,说一会儿开会。
我当然料到,子衿既然过来,就没有不开会的道理。
开会照常是各个部门经理汇报工作。RU不像XX,十几个部门例会,能开个一天。碰上全国区域大会,那就只能奔度假村,一边开会一边休闲娱乐,少说一个星期不在话下。RU就6个部门,运营部,统管销售和市场;财务,人事,设计,采购和工厂那边的常务。
我是运营经理,本该由我先汇报工作,但由于前阵受伤休假,所以同事代我发了言。设计部那边大刀出差不在,很快就轮到最后一个采购主管老刘汇报。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他有点心不在焉。
等老刘汇报完,子衿一句话都没说,也没向往常那样,做总结陈词,或说几句官方言论。
她静默着,长发低垂,看不清表情。
大家都寂静无声,等待着她发话。
“我宣告一件事情。”她抬起头,面无表情。“老刘的部门将被撤销,人员部分裁减。人事那边做好过渡工作……”还没说完,就见三秘那矮胖的身躯从门口移动进来,附在子衿耳边说话。只见子衿脸色一变,对人事的头儿说:“你处理吧。”撂下话就走了。剩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倒是老刘,可能早被找去谈过话,见我们不解地盯着他,他反而笑笑:“好在抚恤金可观。”
“因为什么啊?”我手下的副手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老板有她的用意,你们就别猜了。”说完也走了。副手低声跟我说:“估计抚恤金不是个小数目,看老刘走得这么潇洒。”
我拍了他一掌:“瞧你这点出息,为了失业金也想失业不成!”
散会回了办公室,我总觉得子衿这次的行动有些怪异。老刘之前一再削减采购成本估计是子衿的意思,那今天又何必把整个部门裁掉?采购没有了,工厂那边怎么办?
越想越理不清头绪。
这时公司内线打来,我接起,听见大刀那越发像样的中文传来:“我们出现危机了。”
我一惊。“什么意思?”
“没钱了。”这话说的北京味十足,估计跟那个长发哥哥学的。
我脑子马上转到秦玫那里,她是我们的最大投资商,难道真是她那边出了问题?
“我休假前还查过账的,我们的现金流很正常啊。”
“不知道。采购已经没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是谁。”大刀兔死狐悲地说。
“你少危言耸听。”又怕他听不懂成语,补充了一句:“不要多想,该干什么干什么。”
安抚了大刀两句,挂了电话。心想我得和子衿谈谈,既然RU给我管,你就得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在工作中还不清不楚的吊着我,我在这呆着也没意义。
上午的工作一做完,我就马不停蹄地给子衿打电话。一打还就通了,只是响了很久没人接。这时另一个电话打进来,是梁笑然的。
想必昨天她被小K的话和我的缩头乌龟行径给气着了,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我这通话键就是按不下去。
等我接起来,对方没做犹豫地说:“今天晚上有空吗?”
“哦,有。什么事?”
“我想你去看我的乐队演出。”
好像这事我都推了她好几次了,就爽快地说:“好的,一定去捧场。”
她那边似乎犹豫了下,“可以请子衿同来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怕什么来什么吧?难道梁笑然喜欢上子衿了?
心里一片黯淡,但又不得不说:“我问问看。”
她这边刚挂,子衿那边就回过来了。这两人倒总是前后脚,更让我郁闷。
“找我有事?”依然是开门见山的开场白。
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法,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