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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郑部长,和翁行远都打她迅达的主意!?没有我,她将孤立无援。她斗不过那两只老狐狸的……南海计划破产了。迅达的方董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我确定她熬不过这个月底,就要被各方压力压得再也难以立足!可你呢?你能帮她做什么?你自己都自顾不暇吧?你妈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了?你是选择众叛亲离和她在一起,背负着永世的不孝骂名,还是给子衿一个不光彩不光明的未来!”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气喘吁吁地盯着我。
我只感觉胸口闷得慌,非常非常的闷。我捂住心口,提醒自己镇定、镇定……
“你能给她什么?她那样的女人,本该是男人捧在手里呵护的,不会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可你,你只会伤害她!你们两个女人能有什么未来?!”
“不是的,我们会一起面对困难……”
“少来了!”他怒吼,眼中怒气渐盛——“不妨告诉你,那些照片是我寄的。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该跟你父母坦白,勇敢去面对。哪怕给她一个名分也好!可你呢?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只会逃避!你根本什么也给不了她!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她的爱!”
我的心被他的话击得一抽一抽……脑子里,竟然出现了在西单遇到小白的画面。而画面里,小白换成了孟倾凡,而旁边的女人面容模糊。我不敢想下去……
孟倾凡越说越气,简直发了疯,他搞不懂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自己为了她付出那么多,换来的却是一句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一个说话从不决绝的人口里,竟说出如此绝情的话,等于宣判了他死刑。他恨!他恨不得把对面的女人生吞活剥!他坚信她是用了蛊术才会让理智的子衿选择了她——这应该是孟倾凡此刻最贴切的内心独白。
恨意足够烧毁一个人的理智,就如现在的他,怒目相视着我,终于抑制不住全身的恨意,推搡了我一把:“你说啊!你以为不说就没事了!你到底能给她什么!给不了,就放手!”
我被他一推之下,本已煎熬的内心和躯体就像风中凋零了的枯叶,瘫坐在地上。我没想着起来,但他依然不依不饶,上前试图拉起我,嘴里还在怒喝着:“你少装可怜!你那个护花使者可不在身边,你装什么装!”
我被他摇晃着,好似散了架似的,可又不想,也无力去抗争。
就在这时,车里又蹦下了一个人,平头,工装。正是那个神秘莫测一直隐藏在暗中的冯柏。我以为他是帮凶,是来和面前这个男人一起惩治我的,谁知他却把孟倾凡架住——“你冷静下。这里这么多人,你这样会被保安找麻烦的。”
孟倾凡挣脱了几下,被他架去旁边。两个大男人一个死命挣脱,嘴里还发出哼哼地嘶鸣;另一个则被他拖在了地上,往下一拉,两个人顺势全都摔躺在地。发出不小的动静,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
孟倾凡还在挣扎间对我不依不饶地喊:“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狐狸精!”
冯柏制止他爬向我,但也不分轻重地朝我挥了挥胳膊:“你还不走!”正好打在了我脸上。
接下来,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个人,就像从哪冒出来似的,一个拳头就罩着冯柏脑门上招呼!
这还不够,两个男人都被那人雨点般的拳头打了个措手不及,相信他俩和我一样,都惊呆了,甚至忘了反抗。
直到回手的本能意识恢复,孟倾凡骂了一句,站起来也往那人身上揍去,可那人身体极度灵活,来势汹汹的拳头都被她巧妙躲过。是的,是她。
是谁?是谁可以一见面就上拳头的?当然是梁笑然。
是的,梁笑然回来了。
梁笑然以一对二,却是完全处于上风。她这阵子去西藏似乎学了些拳脚功夫,觉得和人比划的感觉灵活机敏了许多。打得也很有策略。总之噼里啪啦几个回合之后,两个男人被揍得皮青脸肿,而梁笑然则啥事没有,越大越流畅。
骤然间,周围围满了人过来看热闹。我才意识到,这是在人流密集的路口。
没办法,我只好大叫:“笑然,住手!你想把警察招来么!”
梁笑然听我这么说,才渐渐收了手,恶狠狠地说:“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欺负我朋友,下次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还有,局子里我有人,别想搬出什么狗屁法制裁我!”
孟倾凡这下似乎是被她打清醒了不少,眼神不再涣散,而是恶狠狠却高傲着一张脸:“我们走着瞧!”说罢像是要吃了我似的瞪着我说:“我不是来和你算账的,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要是还有点良知,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就别再和她来往!你,不仅不能帮她,还会害了她!”这句话不是气话,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知道着什么我并不知道的事情。
他这句话与其说是在放狠,更像是一种警告和预言。
冯柏苦着一张脸,对梁笑然说:“姑娘,我是帮小黄来的。我们过去是同事。孟大少喝多了是有他的不对在先,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我们和郑部长交情不错,这件事就此罢了。但你这性子真得改改。一个女孩子家的……”他没说下去,看见孟倾凡有些摇晃,就去扶他,说:“得了,认栽。咱们走吧孟大少。”
这场闹剧不欢而散。梁笑然把我拉起来,帮我掸掸土,说:“他们欺负你没有?”
我叹了口气,心情虽然很低落,但还是责怪她道:“我以为你去感受西藏的喇嘛文化,性子会稍微收敛一些。谁知道刚见面又打架。”
梁笑然被高原气候灼伤的红脸蛋不禁又红了一层,道:“我是见他们对你动手,我能袖手旁观么。”
我本想再和她说什么解决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只有暴力解决一个途径。不过我料到她一定会回我说,暴力往往是最快速和有效的解决途径。往往这时,我就不无遗憾地想,她怎么不生在古代?
既然已经知道我再如何说,她也听不进去,只能把这件事记下来,留给梁茶壶去好好管教她这个宝贝妹妹。
后来我只好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事先打个电话?你姐知道你回来么?”
她一抬手捡起地上半人高的大背包,甩在肩上,道:“刚回来就给你打了电话,可你不是不接就是正在通话中。”
我这才省悟那个外地手机号原来是她打来的。
“怎么想着先来我这儿了?”我奇怪地问。
“来你这之前,我是先回了趟家。听到老郑(她和郑部长有了隔阂之后,就不再叫他爸,有时候直呼其名,有时候就叫老郑)和人说话,我偷听了几句……”说完神情复杂地看着我说:“太令人意外了。所以忍不住过来跟你核实一下。”
“那路上说吧,我正要去子衿那儿。”我怕再耽搁下去,子衿就不在公司了。再说以我现在的心情,对她听来的八卦是没有什么兴趣知道的。
她神情一变:“你去子衿那儿?那好,我也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持续低迷
于是二更没有的干活~
加油~加油!
第一卷 第167章
第168章
子衿这些话犹如闲散凌乱的棋盘上落下的几颗至关重要的棋子,让整个棋局豁然开朗起来。同样豁然开朗的还有我自己。
她的这些话由于太过意外,太过令人震惊,以至于我一时还难以完全消化。
我想和我一样的还有梁笑然,她的表情可用意外之极来形容。嘴张了张,才慢慢吐出:“我只听到翁行远对老郑说,你和他没有血缘之实,还骗了他那么多年,迅达是你们对他的补偿。我当时听了很震惊,没想到内情却是这么的曲折。”
子衿听后笑了笑说:“早知道你了解的情况有限,我就不该当你的面说出来。”我想,这些可谓是她最私隐的部分,又涉及到她母亲的荣誉,当着外人说出来,不可谓不是家丑。而且以她高傲的个性,又怎会招人谈资,落人口实。
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些事她埋得那么深,那么辛苦,甚至不惜以让我误会,决绝为代价,也不肯像今天一样坦言告知呢?就算是家丑,我又怎么会和外人一样?我只会更加疼惜、珍视,不惜一切代价与她共同面对啊。
此时梁笑然听她这么一说,窘迫之情溢于言表:“对不起,我也是初听这件事心里有了太多疑问,所以刚才激你一下,看你会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