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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才在说迅达?发生什么事了么?”
其中一个岁数比较的女孩子,是我们部门的,她说:“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我们最近单子暴多,随便八卦两句,呵呵。”
“是么。”我又转眼到另一个女孩子身上,说:“你是市场部的CC吧?一会儿开会,你给我一个报告,告诉我单子最近多了的原因,八卦也算。”说完便扬长而去。
下午开会,我让在后面坐立不安的CC念她的分析报告,其中一个是迅达的重组。我便借着这个由头,向销售和市场那边的经理来谈这个事情。他们一个是奋斗在一线,嗅觉灵敏,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反应;一个是专门搞收集情报工作,自然对竞争对手的事情了如指掌。只是两边的经理也知之甚少,只说是迅达那边有个大项目,上市中报里写了的。
我把迅达的中报和最新季报要来,准备回去慢慢翻看。
这一晃儿就是中午了,我从会议室出来,就赶忙去办公室拿手机,发现上面空空如也,不免一阵心灰。
子衿说好和我吃中餐的,难道是忘了?
我要不要给她打过去,提醒她一下?可是这么做显得我挺纠缠似的,一时又有些踌躇,便拿着那两份报告翻看起来。
这一看看出了问题。因为那个他们口中的项目,未免投资过于巨大。迅达如果是头象,那么这个项目就是头深海巨鲸。
具体项目内容不多说了,只是还真跟海洋有关,是联合开采南海一个油井。合作方是迅达的老伙伴,一个专门搞石油的上市公司。
我不明白子衿有胃口吞下半岛湾还不够,为何还要去碰石油。虽然这是个暴利产业,但风险也很是巨大。后来查了资料,发现迅达的前身,也就是许先生掌管的时代,也是涉足了这个项目,最后亏欠了很多外债,才资不抵债,甚至不惜借高利贷,也没能撑到最后。
我心口发闷,不知道子衿这次的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直到中午差五分一点,子衿的秘书才打来电话说,子衿一直在会议室里没出来,她吩咐说让您别等她,自己吃午饭。
我挂了电话,像失了魂似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直到肚子咕咕叫抗议了,才坐下来拨了一个电话。
“茶壶啊,你那有饭么……”
梁茶壶其实应该改名叫梁饭锅。不管我什么时候造访,她都能变出食物来,而且都是美味。
看我闷头大快朵颐,她发出糟践美食的感慨:“你这是闹饥荒啊,我这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精致美味,要细细品尝的,你这猪八戒吃人参果的吃法,简直亵渎了美食。”
我也不理她,吃饱了算。吃完心满意足地抹抹嘴,回道:“多美味的东西,不还是得吃到肚子里变……”我见她一副养尊处优,衣冠楚楚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再说恶心的词,就咽回肚子里。
梁歆怡估计这辈子也没听过别人说那个字,看她的表情估计连联想都没联想到。依然纠结她的美食道:“你家那个冰山没给你送爱心便当啊?又来我这儿觅食。”
听她这么说,勾起我的伤心事,失落地摇摇头。
其实一顿饭而已,我本不该这么失落……可能在意的是,心上人没能遵守承诺吧。
“好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就有精神了。”她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什么事?”我屏住呼吸,心随之紧张起来。
“我的人体绘画基本竣工,不时将展览在我家大厅里,欢迎参观。”
“……”
她一副耍人得逞得意洋洋的样子,道:“那说正经的。据我调查的结果。冯柏目前确实是受翁老爷子差遣。这里有一条信息你肯定感兴趣。那家走了子衿后门的公司,幕后老板也是翁老爷子。也就是子衿她行自家人的方便放了绿灯,严重违反了职业操守。”
我惊疑莫名,“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梁歆怡一口悠哉道:“我哪知道。不过你放心,她做得很小心,不是特意查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尤其是冯柏公司那边,简直是铜墙铁壁,要不是我有人在那儿……”我想说,不让你当特工头头都屈才啊……
马上,我想到了另一处:“你不会去揭发子衿吧?”
斜了我一眼,哼道:“妇人之仁。我俩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出了事,损失也有我一份。嘿,我想起来,你当初极力撮合我俩上一条贼船,看来就是怕有朝一日我无所无能地把翁子衿那肮脏的一面揭发出来吧?”
“是有这层意思……”她“嗯?”了一声,横眉冷对道。我马上改口:“不能够!我是想你俩互利双赢,各取所需。”
“嗯。”她放缓语调道:“聪明如子衿者,怎么会做落人把柄的事情?我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各种想不通。
“还有,我怀疑她爸公司能够上市,也与她脱不了干系。”说罢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他们父女最近关系怪怪的。”梁歆怡道。
见我没反应,又补充了最后一条信息:“迅达一直以来有一个项目争议很大,这次被子衿重新启动了,董事那边有点反应。据说追加的资金是天文数字。如果这个项目失手,子衿的前途可不容乐观。我想你那么聪明,应该能嗅出点什么?”
原来她也清楚这件事。
“你是说……这些事情发生的频率太密集?而且都和翁老爷子有关?”而且透着那么多的不合情理。有违背子衿做事原则的不合情理,也有我被找麻烦的不明所以。
“嗯,怪就怪在还搭上了你。翁老爷子针对你,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觉得肯定隐藏着什么事情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希望子衿能够处理好。”她莫测高深地看着我说。
我也心情沉重起来,她今天说的这些,其实早就有了端倪。只是我平时太太疏忽大意。
“茶壶啊,你能帮子衿么?”
“你够了啊,我可不想参与他们的家事。”
是啊,翁老爷子再怎样,不会对自己亲生女儿做出什么无益的事。是我多虑了么?
第一卷 第165章
第165章
直到从梁歆怡那儿蹭完饭回来,子衿依然没有联系我。
听了那么多关于南海石油计划的危险性,心里的不安感加剧。另外,子衿身边似乎潜伏着比这更可怕的不安定因素,而所有矛头都指向她的至亲——翁老爷子。这也是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
但是有一点,我相信一个父亲再怎样追名逐利,也不会真的对女儿做出不利的事情来。所以即使想不通,也依然没有太过悲观。
现在应该享受午后惬意的时光。我这个人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把最忙碌难缠的工作留在上午完成,而下午就会轻轻松松,悠闲地欣赏日斜日落,再泡壶上好的大红袍抑或是品品红酒……
只是今天没有这份心情,整个心神都被子衿的事牵了去。也许是心事重重又加上吃了感冒药的缘故,在秋日午后的温暖斜阳里,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后来被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吵醒。我惊醒!心口怦怦直跳。
是子衿的贴身秘书KIKI的电话:“黄小姐,翁总有没有找过你?”语气是十二分的急迫。
我一听心跳得更快,清楚这是不好兆头的反应。我强按捺住内心的极度不安,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她没有找过我,怎么了?”
“没有么……”KIKI带着紧张疑惑地语气说:“翁总她、她……”
我听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也急了:“怎么了,你说清楚!”
“翁总她不见了!”
“什么!”我头嗡地一下炸开了!
“翁总接了个电话就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怎么也联系不到她,手机关机。奇怪的是,她也没有联系公司。”KIKI急不可耐又听得出十分紧张地说。
和着心跳,脑仁噔噔地像是在往出蹦!我不得长吸了一口气,好让大脑有充足的氧气。趁着这个调节时间,我马上想到一个问题,便问:“中午你还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在开会。现在还不到3点……”我盯着斜上方的钟表,时间显示在差十五分钟下午三时。
“不是的。如果她没出事,下午是肯定会回公司的。因为,她开了一上午的会,就是为了下午收购股票的事,可三点之后就闭市了,她却到现在也联系不到。”
我越听反而越觉得蹊跷,便问:“也许,她改变计划了;又也许,是她有更重要的事?”
KI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