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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你看这些花儿,开得多灿烂。即使花期不长,却还有下一季花期在等待。等待,也许就是我的宿命吧。”她苦涩地笑。
我摇头:“我不懂。你在等待什么呢?既然你说你不在乎,又为什么还在等我想起你?”她还是心有不甘的,她依旧是那个骄傲的、不允许别人忘记她的女王啊。
子衿稍稍侧头,这样她美丽的侧影就被发丝遮住了一半。
“我等待的是,失忆的你,能够接受我。”
我忍不住说:“在商场上你不是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么?为什么在感情上,你要选择等待而不是进取?”
她看定我,眸中伤痛一片。我几乎以为是错觉,是的,是伤痛。
“因为……我怕我没有资格。”她苦笑。
“资格?什么意思?”这样的子衿,是我不熟悉的。她似乎掩藏了很多很多沉重的事。
她摇摇头。
我板起脸,声音紧涩:“子衿你知道么?你什么都不说,我感受不到你哪里在意我。”可她又可以说出那么伤感动人的宿命论。唉,我这是怎么了,明明是来最后告别的,却成了我在步步紧逼她证明什么似的。
“你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分别。徒增你的烦恼而已。”
我想冲口而出:半岛湾的事你也这么说了!可最后是谁搅在泥潭里,甚至被推进鬼门关!对的,我不能说,说了就是承认我没失忆,是骗她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什么都不爱说的个性很招人恨?你不说,关心你的人就能停止对你的关心么?那些关心你的人,是想帮你分担的,可你不给他们机会。你可以说不用,但你阻止不了他们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一口气说完。反正过了今天,也许就是永别了。不如把盘亘在内心的想法都说出来。
“子衿,我知道你要强。可你把自己密封起来,隔绝别人对你的帮助,哪怕是善意的慰藉,你不觉得会让人寒心么?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不是单纯你施予我得到的关系,还有,坦诚的交谈,心灵的沟通,这些更重要啊。”
子衿唇边溢出一抹笑:“我知道。”
“你知道就告诉我,你说的没资格是什么意思?”我一定是疯了!提醒自己今天是来结束的,结束的。干嘛还死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也许是被子衿那句伤感的长句子给震慑到了。我知道的子衿如果用文理科生分,绝对是会被划到理科生那一边的。怎么突然伤感到诗情画意了?还种了这么多花讨我欢心?
又或许是她那半温不火的态度实在是让我着急。好像突然变成了悲观主义者,在向爱人陈述一句永恒的承诺,然后挥一挥衣袖就走了。也不想想那个爱人有多无辜?
手中摊了一朵花瓣,被她一口气吹走了。“其实有人告诉过我,要多信任你,说你成长了,可以与我一起面对未来的种种。可是你知道么?当你躺在手术室的时候,我做过特别深刻的检讨,如果我不让你牵扯进半岛湾,你就不会躺在那里。”
那究其原因,还不是你在梁歆怡面前,亲口承认你宁愿选择迅达也不会选我!
“我不这么认为。我只知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个高高在上的人,你的心门不会向任何人敞开。包括你的爱人。那么,你的爱人又怎么会有被爱的感觉呢?”
谢谢“失忆”,可以让我跳开自己,用客观者的角度无所顾忌地和她谈开。
“也许吧,也许……”她盯着远方,惆怅依然浓。
“也许,我真的不适合谈恋爱。我整个人,都不是在轻松的状态,又怎么会给你带来轻松愉悦的感觉?”
“你难道还不懂,你的爱人不是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而是,互相依赖,爱着的感觉?”
我今天是不是过于直白了?看她好像也茫然了,还想说些什么的,突然发现,我一直想说的,竟然已经全被我一鼓作气说了出来……咳咳,好口渴!
“那么,你说了这么多,是想让我以后处理好和你这个爱人的关系是不是?”商人就是商人,开始斤斤计较起来。此时她的眸光没有丝毫松动,牢牢锁定我。
“那……那我口中的爱人是泛指,可没说是我。我只是说出了从我苏醒到现在,所看到的和感觉到的。也许对你有帮助。”
她摇头:“可是从你苏醒到现在,我只是不断企图唤醒你的回忆,没有做过令你感悟深刻的事。还是,现在的你,已经对我有感觉了?”越说越暧昧。我寻思着还是见好就收,堂堂正正的落跑吧……
“我和你的关系,上次在晚宴上我就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如果想追我,那么先改好我今天给你指出的问题。收起女神脾气,我再考虑。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完转身便走。
她在背后笑着说:“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本性依然没变。一碰到不愿面对的问题就逃跑。”
我忍!不回头大刀阔斧地走!
“彤,可爱如你,我不会让自己等太久。你说我没有向你交付真心,可我这颗真心却始终在你身上。”
我怔愣了下,更不敢慢了脚下的步伐。
于是当时某些恰巧路过秘密花园的行人,会看见一个脸像火烧云,脚踏风火轮的女青年从他们身边飞驰电掣般经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盗版!抓住严惩!
第一卷 第142章
第142章
我回去就拼命在盥洗池往双颊扑水。镜中的自己眼睛明亮,一脸桃色。
我现在不得不相信迷信了,深刻怀疑她是不是我前世的冤家,这辈子怎么就被她吃得死死的?
从心伤,到心灰,再到后来的心冷。甚至不惜与她为敌来宣泄内心对她又爱又怨又恨的复杂情绪!以为自己已看破这场孽恋情深,修成正果,谁知对方说了几句情话,就又再一次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你不是看透翁子衿的爱情只是她的调剂品,也看透了她的女神地位是不可改变的么?在这场不对等的爱情观里,受伤的永远是你啊!我对镜中的自己说:黄彤,你认命么?是不是还愿意,让她有机会再次把你拖入炼狱,经受那些非人的磨难,最终掉入地狱的深处,不得超生?
我拍拍脸,说严重了。不如,顺其自然吧。
好久没有单独和老友聊天了。
尤其是现在,茫然的我需要找人倾诉。我知道拖住优洛是不对的,因为她晚上已经有了约会。
“说,你的约会对象是Siren还是K小姐?”喝了两杯,我开始八卦。
“我和小K两个月前就分手了。至于Siren,那次和你夜谈,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她,都过去了。”优洛斯文地笑。
我听后不觉有丝惭愧。老朋友的事情我竟然毫不知情。只是偶尔在电话里听红叶说起优洛的近况。自从和我姐同住之后,好像很少出来聚会了。
“那你现在……”
“我现在嘛……”她端起酒杯我和一碰:“是名副其实的黄金单身汉。”
“你和小K怎么会结束的?”我问。
优洛洁净的面容上现出一抹阴郁:“我总觉得,她心里一直有另一个人。”她深究地眼神专注地盯着我,换了个坐姿,打算我和深谈:“你知道么?我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她和梁笑然一样,都喜欢梁大姐。”
这还用你说,我早看出来了。是我也认为优洛对小K的感情没到什么深处,才一直没有捅破。
“其实想想也是,梁歆怡确实很有魅力。和她相处越久,就越觉得她面冷心热。”优洛说。
“是啊,不像某人,是面冷心也冷。”
优洛牵着嘴角笑:“你说子衿?”
“除了她还有谁?”
“我一直想问你,上次在万星酒店,你到底说了什么,让子衿脸色那么难看?我相信笑然也很想知道。”
“就说我不想去催眠,也不想记起子衿。”想起子衿那时候的神情,可以说是珍贵记忆之一。
“你真的不想回忆起她?”优洛认真地问。
“不想。”我淡淡回道。
“你俩的感情啊。已经到了我们外人无法言尽的程度。我记得当初你晕倒在子衿家的时候,笑然和我说,她觉得你这样的爱法,迟早还会出事。果然,这次的心脏手术可谓是捡回一条命。我,Siren和笑然,甚至梁歆怡都和子衿谈过。得出的结论是,你俩对待感情的观点和处理方式差异太大,而且都用错了方法。”
我挑眉,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