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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离开她的怀抱,在夜色的掩映下,我恢复了表情的冰冷。
她说:“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只是太多的不可控制让我不能过早的承诺你什么。你要学会相信我,好吗?”
我没有想法。我承认,此时的我处于激烈的矛盾中,一方面对未来可能的抉择充满巨大的恐惧,一方面自己的自尊又在别扭的横起脸来:彤,她爱的不是你,你还在奢求什么?!
奢求来的,也不过是一场卑微的爱情罢。
我看着子衿那双痛苦的眸子,眼湖里有我的倒影。
以后,这双眼里还会不会时常有我?
想到这里心似被尖刀划裂开的锐痛!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假设,又哭得不可收拾。心里纠结:为什么我这么爱哭呢?
子衿再次抱住我:“好啦,好啦。别哭了,你知道你这样哭,哭得我有多心疼吗?”
我哭得喘不上来气:“你、真得……心疼……吗?”
“当然。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好吗?”她用轻柔的话语哄着我。
我不再言语,是不敢言语。怕说出乞求她的话。我知道此刻我说什么她都会答应,但我不想这么做,她有她的原则,我也有我的。
我俩就这样静静抱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她温柔的怀抱里,朦朦胧胧有了困意。我发现自己有个特点,也可能是有点鸵鸟精神吧,只要是身心遭受过度打击之后,很容易便能入睡。
迷蒙间,感觉她把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和衣躺在我身边。
我贴过去缩在她怀里,吸取她身上的温存和体香。然后跌入梦想。
我梦见自己不断的流泪,她帮我一次次擦拭,却总也擦不完似的,她只好用吻吻去我的泪滴,轻轻缓缓,反反复复,直到我哭的累了,她才把我拥进怀里,在我耳边呢喃:
“彤……”
起床的时候,整个眼皮都耷拉着,我照了照镜子,多么鲜艳的水蜜桃。
子衿还没有醒,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柔美至极的脸。其实我一直有个小癖好,就是喜欢端详子衿的睡容,她睡觉的容颜特别的清丽脱俗。“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水晶做的”。有人说金庸笔下的女人只有小龙女的容貌描写最为模糊。但她这般绝色的人应是无法用语言叙尽的,写出来就俗了。
在我心里,子衿就是这样的人,一个时常会令我眼睛发直,头脑里涌出“美若天仙”的人。也正因为此,她才能统治那个美女如云的时尚帝国吧?我清楚那些XX的导购们,一个个自命不凡,心比天高,嘴又泼辣刻薄。如果不是比她们高出许多的人,令之无法嫉妒只能欣赏,以她们的性格,绝对会要你好看的,何况还是同性别的管理者。
当然,也正因为她这般那般的优处,才让我生出诸多的烦恼甚至自卑。
我想,如果子衿是个样貌平凡的普通人,我会不会像现在这般爱她?
不禁把子衿的内涵套在身边最普通人的身上,发现还是会被她吸引。她的外貌只是我喜爱她的一部分,但绝不是最重要的部分。到底最重要的部分是什么,我无法想清,也许是举手抬足的韵味,也许是细枝末节的贴合心意,自己的心就是会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直至沉沦。没有理由的。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这样做的结果是,内心像被挖空了似的难以忍耐。真希望此刻自己患上强迫症,唉。
我逼迫自己投入到手机电子书的剧情中。小说是讲两个女人从相互吸引,到爱的死去活来的过程,看的我哈欠连天。
我喜欢看纪实文学和心理书籍,对这种爱情小说没什么兴趣。这还是红叶拿蓝牙传给我的,说是特别特别好,极力推荐。
当我撑着我那哭得耷拉着的眼皮看到一半的时候,我终于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子衿已经买好了早餐。
“快来吃,我们一会儿去机场。”她把早餐送到我跟前,又准备给我换药。
这时我收到红叶的短信,问我看了那小说没有?
我答她:看了。
她立刻回过来:看完了?
没有,看了一半。我感慨,这小说其实真不怎么样,我都写的比它好。
她发来四个字:必须看完!
我无奈,只得打上:遵命。
然后她又说:去你家找你你不在,听阿姨说你去香港了?
想想我这趟香港之行,简直是场梦魇。
我刚想回她,发现子衿已经熟练地把我的腿包扎好。
心虚,继而又释怀,反而光明正大的跟红叶发短信。
子衿果然不高兴了,把我手机夺过去:“吃饭。”
“你不吃吗?”看她没有要吃的意思。
她又去收拾行李:“你吃吧,我吃过了。”
从侧面看,她真的跟纸片一样薄,而且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我心里揪疼,滚过去对她说:“你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斜头对我说:“彤,我要跟你说件事情,你听了后不要生气好吗?”
“你说啊。”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我今天陪你回去,要再赶回来。许先生儿子反咬一口先把秦玫告了,所以我要作为证人随时准备被传。”
我听了一惊:“怎么会这么快?”
子衿摇摇头:“香港的司法程序和大陆不一样。”
“可最合适的证人不应该是我吗?”其实我这伤能告他个杀人未遂了吧?
子衿看了我一眼,又转脸去收衣服:“不行,你在这里不开心,我又怎么能让你久呆。我跟优洛说了,在你伤没好利落之前先住在她那里,免得你父母操心。”
我无语,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那秦玫……如果她需要,我无所谓的。”
“不用你担心,我们有最好的律师。再说对方有过前科,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不需要你去做证。”
“那我不用你送。”虽然我自己走会有些困难,可是不想她们那么辛苦,来回奔波。
结果听见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行。”
她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改,只好随她去。
最后,我还是满腹心事的上路了。
正文 第 15 章
第15章
才坐上出租车,我就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我接起来: “彤彤,你要走了?”竟是秦玫。
我刚想说话,她马上说:“你先别说话,子衿跟你一起?”
“嗯。”我看了眼子衿,发现她并没有关注我这边。
“你能否想办法让她留在北京,不要回来。我知道她送你回去之后会再回香港。”对方语气有丝焦急,我不得不坐正身子,探寻的问:“为什么?”
“有记者已经关注这场官司。过去……有人撰写过我和她的事,虽然只是影射。但她现在身份不同往日,会有牵连。”
我听后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原来秦玫那么有名的吗?
她似看出我的心思般,果然也是个心思细腻,聪明绝顶的人物:“我只是在财经界稍有涉猎,香港的媒体热爱炒作私隐话题获得收视率。我怕到时候旧题新作,无法收场。”
我刚要问为什么她不直接跟子衿说。
她已经说出:“她不听的。”
“可你……”
“放心,我已拜托了故交,争取庭外和解。”
我翻了翻白眼,就心智来说,我不得不承认她和子衿才是绝配。
怀着难以名状的悲凉感,老好人风格和破罐破摔情绪一齐发作,没多想就说:“我试试看吧。”
“彤彤,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受伤终是我的缘故,我也知道你这件事的难做。总之,谢谢。”她收了线。
我呆呆盯着电话,心想好一个干脆睿智的女人。再看向子衿那张脸,不得不承认,我才像那个第三者。
好一番波折,才上了飞机。作为伤残人士,受到了特别通道和特别照顾,心里感叹香港的服务优势。在飞机滑过云层的时候,我开始琢磨秦玫的话,不知这个忙我要怎么帮,就像她说的,真是难做。我后悔那么轻易地答应她。
一个声音在说:你都已经答应秦玫了,再说,让她回去后再发生什么变故你知道吗?也许两个人患难见真情也不一定,你好歹是她的现任女友,况且还受伤了。应该拿出点强势的样子来制止这种事的发生!另一个声音抢白道:可是子衿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