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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上海那次
23、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么样?
子衿:在专心开车,没考虑这个问题
彤彤:在用心作画,没考虑这个问题
24、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子衿:跟我说话时不再低着脑袋
彤彤:可以近距离地欣赏她
某七:=_=这算哪门子约会?进展如此缓慢为哪般?
金童一口同声:这要问你自己!(某七继续绕手指反省ing~)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哪里?
子衿:秘密花园
彤彤:秘密花园
正文 第105章
第105章
我感到手上冰凉的湿意,心也就随之冷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平静。也可能是看开了。短短几年,经历过许多事:香港遇险,货车被劫持时的生死一线,还有几次突发性住院……经历是一把刻刀,刻出一生的印记。也许我的这些际遇,平常人一辈子也很难经历吧?想想也就不枉此生了。
我此刻的心情,就是心淡了。红尘看破了,不过是浮沉;爱情看破了,不过是聚散;生命看破了,不过是无常。我这一生的三个主题,竟是如此简单的被契合着。
看着优洛的泪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的爸妈呢?朋友呢?他们会不会接受我的病重,又能不能理解我此时的心境?
想起晕倒前没来得及告诉优洛的话,心又提了起来。
“你和子衿说了么?”
优洛忙摇头:“放心,你想什么我还不清楚么。我也嘱咐她们俩不要说出去了。”
我点点头,“这就好”。我不想这时候让她分心。
“可是她刚才打来电话,说中午会来医院。她还以为我在带你检查。”优洛隐忍着泪意,一张俊脸忍不住要捧起来呵护。
“医生在哪?我去和他谈谈。”我脚离了床,发现这间病房不是我预想的重病监视病房,而是一间一人住的高档病房。
优洛看出我的诧异,“这里是Siren找来的,她还给你介绍了一位权威心脏科医生,姓罗。我现在叫他过来。”
等优洛出去,我看了下手机,发现有3个未接来电。2个是子衿的,估计是问我看病的事儿,1个是红叶。我先给红叶回过去,没有接通。
这时我离晕倒已经3个小时。病历卡上有我做过的检查记录,包括CT彩超。诊断报告本应夹在里面,估计是医生拿去研究了。
不一会儿罗医生来了,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文质彬彬干干净净。
“既然你是Siren的朋友,我就照直跟你说。你的病情现在很危险。”优洛脸色立时就变了,她自己就是医生,现在倒是角色转换成了病人家属似的。
我坦然然地说:“罗医生,我对我的病有思想准备。你可以跟我简要说说接下来的治疗方案么?”
罗医生说:“你现在基本可以确诊为风心病联合瓣膜病。当然还需要做一些辅助检查,因为你的心脏之前还做过搭桥手术,我们要把这个因素排除在外。就目前来说你的心脏有两个主要问题,一是二尖瓣中度狭窄;和主动脉瓣、三尖瓣少量返流……”
优洛听我不甚了解,就通俗地讲了一遍。
“你的心超显示瓣口面积已经非常小了。正常成人是4…6 CM*2,如果低于1。5 CM*2应该会导致较明显的血流动力学改变。如果低于1 CM*2,那么就要手术了。你现在就在1CM之下。”
我似乎有些懂了,就问:“你说的血流动力学改变是不是会引发一些症状?”
优洛噙着泪说:“是的,会随时晕倒,猝死……”
“而且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做手术的话成功几率要比正常手术低。因为你的心脏之前搭桥……”他后面说的我没听进去,直到他说完,我问:“成功几率有多大?”
“如果是我做的话……”罗医生扶了扶眼睛,沉声说:“百分之二十。”
优洛抓紧我的手!
我心里也跟着沉下来,觉得四周空茫茫的,连脑子里也是。
“手术如果成功,将会逐渐痊愈。”罗医生怕我们绝望,接着道。可他也不想想百分之二十离成功是多么的遥远,呵呵。
优洛的泪止不住的流,哑声问:“如果不成功,会怎样?”
罗医生摇了摇头:“不好说。但不做手术,拖一天会多一天的危险。”
送走罗医生后,我收拾了一下随身带的东西。优洛正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一时没明白我要做什么,等她明白过来,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你住院呢,还去哪!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红着眼跟我喊。
“我知道我知道,我还没决定做手术。”
优洛惊呆了,“你是说你不打算做手术?可你这个情况会越来越严重,随时有可能……”
我也觉得我表现得太淡定了。想想,其实不是的。我也被吓坏了。可又能怎么办呢?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在安全的环境下好好睡一觉,睡醒之后再从长计议。能够让我全身心放松并且给我绝对安全感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有我爸妈的家。
那里可以承载我全部的伤痛,安抚任何足以击垮我的打击。
优洛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不同意做手术。语无伦次地解释不做手术的严重后果。我耐心听她说完,才严肃认真地说:“我的病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子衿。如果你说出去我就真的不去做手术。”还好小K和Siren不在当场。想到她们,我不得不加上一句:“想办法不要让罗医生告诉Siren。”
优洛的表情混合着迷惑不解和忧心忡忡,反复问我为什么这样做?见我怎么也不答,便退而求其次让我保证,如果她这么做了,我就必须答应她去做手术。
我俩讨价还价之后(她根本说不过我),我的目的达成了:第一我要回家先用药物控制和治疗,等我的事情办完了就来做手术;二,优洛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并且负责堵住所有可能的流传途径。
优洛去找罗医生谈了我出院治疗的事,这时差不多子衿要来了。
在这里我要感谢北京万年拥堵的交通,等子衿到了医院,优洛和我已经把问题办妥出了医院大门口。
子衿是个聪明人,而恰巧我和优洛又都是老实孩子没说过谎。这谎能不能圆好,我心里还真没有底。
可能就像子衿说的吧,我在大事面前挺能沉得住气。一般人听见自己快死了,应该是怎样一种绝望和万念俱灰的心情!而我此刻却在想方设法地去骗别人我没有事。
优洛没敢吱声,我大言不惭地说:“医生说没事,老毛病了。给我开了药。”说罢便抬起一口袋的药在她面前晃了晃。
子衿想拿过来看,被我拦下了:“我们去吃饭吧,我快要饿死了。”优洛忙附议。
我又怕她会想出什么,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子衿,你知道我家附近有什么好馆子吗?公司那边也没什么事,我想下午回家睡觉。”
子衿带着明显的质疑:“你家附近……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语塞。
优洛打圆场:“去我那儿,离彤彤家也不远。”
三人一路无语,只有我知道,子衿不说话,肯定是心里有事搁着。
病人家属优洛一路摸着我的脉,或皱眉头,或抹眼泪。我觉得她比我还像临死之人。要不是子衿在我真想调侃她两句,但转念又一想,我也够不正常的,得了这么重的病还有心情调侃别人。
就这样,三人各怀心事吃了午饭。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差点因此露馅。
我们桌的隔壁桌有两个外国小孩儿,长得像洋娃娃似的。引来过往来客的目光。我们吃到中途,两个小娃不知因为什么事吵闹起来,最后哇哇大哭。
优洛坐不住了,她知道声音大点的环境我心脏受不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子衿若无其事地拿着汤勺,其实眼睛瞄了她好几次。
最后她实在坐不住了,竟然去旁边桌逗小孩儿开心……这件事我永远记得,每每回忆都不觉好笑,感觉温暖。
优洛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是,永远是。
和子衿优洛分开,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我妈依然唠叨,看见我回来其实比谁都高兴。我爸最近和红叶爸走动不多,可能是胆子小,就真的远离肮脏和见不得光的事了。他看我回来特意把中午没舍得吃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