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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继续哭。
佐助把被子递还给属下A++,“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您就老老实实把卖身契给斑留一条老命算了。这么多年都没‘嫁出去’或者‘娶进来’,后半生您可考虑清楚了。”
卡卡西又转头看向鼬,“你……你还欠我《亲热天堂》各种版本呢,当年那片高粱地我陪你钻过,当年那个小土堆我陪你坐过,当年那颗杨柳下我陪你聊过……(以下第N次省略)这么多刻骨铭心的回忆是说忘就能忘的吗?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我……”说着那个可爱的宛如珍珠般闪烁着耀眼光芒的泪珠就要落下,鼬一个不忍,扭过头,“你就安心去吧,你的面罩我会小心保护好……”
卡卡西想要冲过去把鼬揍一顿,不过被佐助带来的一群属下拦住。
佐助摇铃,“叮叮叮叮……”
他站起身,“第一回合谈判,卡卡西输。中场休息。”
属下F赶忙给卡卡西搬了个凳子,一边递水一边递毛巾一边给他擦汗,“老爷呀您可不能急。”
“我能不急嘛?他们一个个都这么没心没肺……”
“您不是还有……压箱底的筹码吗?”属下F好心提示。
卡卡西灵光一闪,“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看向属下F,“你很不错嘛,怎么会做F这个位子?”
属下F摇摇头,“在下为人淡泊名利,不善于阿谀奉承,不会见风使舵。属下A++一直守在老板佐助左右,属下B、C、D、E都去给鼬啊,斑啊献殷勤了。可是我守着没有优势的您。”
卡卡西汗,“你是委婉的说我输定了吗?”
“这个,老爷,您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属下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您苛扣的每一粒粮食都在属下A++的账本上。所以其实在下因为没资格去给上面的人献殷勤才能来这里的。这条毛巾是早上在下从昨晚住的客栈‘拿’来的。您的不受重视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站起身,攥住手里的毛巾,滴水,眉眼抽搐,“岂有此理,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了?”
属下F摊开手耸耸肩,“该怎么说呢,可能一直以来就没有吧。”
卡卡西深吸一口气,“看来必须使出我的杀手锏了。”
“老爷,您真的有杀手锏?”
“哼哼……”
*
“你不要害怕嘛,我就是皇帝的御用画师佐井。看你冷汗出的……”和煦微笑,“我看过《江湖日报》了,你们工作很辛苦。可是我现在要找我爹,这里我又不太熟。你一定知道我爹在哪里的对吧?”
“……”队员A…无语,“原来是佐井大人失敬失敬。不过我也不确定卡卡西大人是不是在里面,不过据我的队友A+说,好像很早就在里面了。昨天的《江湖日报》头版就是他写的。”
佐井恍然大悟,“看来《江湖日报》的工作人员不少嘛。大家都是学画画的,你们工资怎么样?”
A…抱住佐井,大声哭诉,“您知道……本来原来的老板就够不是人,《江湖日报》的收益也不是很好,现在又换了新老板,原来的老板就卷款而逃了。呜呜……我们的生杀大权全部掌握在大蛇丸大人的手里。有一次他还强迫我们在头版刊登名为‘大蛇丸是全天下最帅气最大气最霸气的攻’的文章,”佐井看他哭成这样,只能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A…继续道,“我们联合起来抗议,后来好像大蛇丸大人家里出了什么事才作罢的。呜呜……我们……我们工资一个月才四百多两。”
佐井算了算,“不少啊。”
A…抬起头,眼泪鼻子冒泡泡,“我们整天在外面跑路,也没有奖金,整天伙食住宿都是自己掏钱。四百两根本不够啊!”
佐井又看了看那人的画板,“所以可怜的要用汗水来稀释,节约颜料吗?”
A…噙着眼泪点头。
佐井微微叹气,“你想不想另谋一份职业?”
A…仿佛感到了一道救赎的光芒从天而降,“佐井大人,您要雇用我当您的跟班吗?”
佐井摇摇头,“不是。”
A…失落地低下头,佐井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A…,“这个你拿着,帮我交给当今皇帝。告诉他我病重,你是我的入室弟子,以后就由你担任天下第一画师。”
A…双手颤抖地接过那封信,“您……您……”
佐井看了看他,“《江湖日报》应该有工作证吧?”
A…明白了,于是赶紧双手奉上自己的工作证。佐井看了看,直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好了,你的画板什么都给我吧。”
A…含着眼泪,“大人您的此生恩情,我不知道……”
“……我现在赶着去找我爹,不能和你多说了。”佐井背起画板,转过身,微笑,“快去上任吧。”
周围《江湖日报》的其他工作人员都眼巴巴地看着A…获得这么好的职位,那个恨啊,恨不得跑过去抢走那封信。于是在这一天,由于佐井同学的出现,《江湖日报》出现了大面积罢工现象。据说“蛇窟”方圆三十米内,发生了大面积打架斗殴事件。据目击者称,他们都是为了抢夺一封信。后又据捡到信的目击者称,那信上不过写了几个字:陛下,我不干了。
没过几天,发生了震惊朝野的大事件。皇帝怀疑有人绑架了画师佐井,于是派人全城搜查,不过无果。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佐助从怀里掏出一幅画,画里的人有着金灿灿的头发,像大海一般蔚蓝的眼睛。
笑得好像阳光一样温暖。
这幅画还是他重金从佐井那家伙手里买来的。
哎,赶紧结束吧,鸣人还在家里等我……
不是很远的远处,鸣人趴在地底密室大门口一直盯着佐助看,结果佐助一直盯着怀里的画看,鸣人抿着嘴,无限无辜小小声,“湿服啊,你说……佐助他为什么不理我了?”
“他移情别恋了啊。你看他一直低着头,说不定他的新爱人正躺在他腿上呢。”九尾煽风点火。
鸣人那纯真无暇碧蓝碧蓝的眼泪滴下,“湿服……我好难过。”
九尾继续“循循善诱”,“你看他那么坏,师父杀了他给你解气怎么样?”
“不行!不可以杀佐助的!不要杀佐助……”鸣人扯住九尾的衣袖,狂摇头。
佐助警觉地转过头,就看到门口耀眼的金色转来转去。
厉声,“门口的朋友,来了这么久了,再不现身也未免太胆小了吧。”
鸣人听见佐助的声音,吓得寒毛都乍了起来,颤颤巍巍站起身,“佐……佐助。”
佐助挑眉——客栈的家伙?居然跟到这里了?不是一声不响地不见了吗?他跟踪自己多久了怎么一直没发觉?——这家伙,很危险。
九尾也缓缓站起身,单手搭在鸣人肩膀上,对着某面前所有人一笑,“大家别来无恙啊。”
卡卡西不可思议地颤抖着指尖指着九尾道,“你、你、你不是死在暴雨中了吗?”
“啊呀,怎么会呢。你们都还没死绝,本堂堂帅气的无以复加的……(我懒得省略了都)九尾大神会这么轻易走掉吗?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没有见到尸体,就不能确定对方死亡,”九尾一脸“粪土之墙不可圬也”的表情,“算了,今天来就是想要回我的钱。再报了当年的仇。”说完,目光看向宇智波斑。
鼬倒是很敏锐,一下就注意到了鸣人,不过他不认识鸣人,问道,“你是九尾大人的谁?”
鸣人觉得面前这个大哥哥和佐助长得好像哦,看起来很亲切呢(您还是那么好心肠),而且态度好温和(您要是敢说出来会被佐助搞得一个月下不了床),于是犹犹豫豫道,“他让我叫他‘湿服’,虽然我不是很理解。”
卡卡西闻言,马上明白了——“你……你……你是……”
鸣人终于看见了爹,正要满心欢喜地扑过去,谁知卡卡西连忙后退两步,“啊不好意思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是九尾大人的徒弟啊,幸会幸会。”
呜呜……佐助不要我了爹也不要我了……呜呜……
鸣人怔怔地站在原地,表情很难过,九尾看在眼里,只庆幸鸣人没喊出一句爹,他轻轻拉过鸣人在耳畔小小声,“乖徒儿,一会儿你就乖乖在这里等着。等师父了结了这群人就带你上山修炼。”
鸣人鼓鼓脸,“……别伤害佐助。”
摸摸鸣人的头,九尾笑的很开心,“乖、乖,师父马上就回来。”
鸣人看着九尾缓缓走过去,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忽然佐助竟自己向他走过来,搞得他手足无措只好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佐助一直在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