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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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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
鲛灵族对我而言并不是太过熟悉的妖魔,而关于它们的传说就更是真假难辨,【鲛灵的诅咒】这种剧毒,也是头一次见。
不过虽然困难,也并非无法可解,毕竟我本来就擅长这个。
虽然传的神乎其神,实际上真正接触了以后,会觉得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没有关系。转移到我身上的鲛灵剧毒实际上并没有要了的命,也没有人我就此倒地不起。
至于那些疼痛嘛……没有关系,我觉得我的忍耐力其实也挺强的。
比起这些来说,妹妹说她想要活下去了。
我知道有什么束缚着她,让她无法自我了断,逼迫着自己活着,所以我想如果是我来动手的话,她便不会背负那种负担了。
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要活下去了。
我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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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
田中家的那个小孩当黄泉那边的人质,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管是对我,还是对黄泉那边。
他们需要一个相信我的理由,我总得提供一个。
人质活着才有价值。
不过那价值也就是活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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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影对于自己被抛弃了这件事几乎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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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
灵界的内乱来的有点出乎意料,让我们都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感谢灵界一直以来低下的办事效率和简单的防御措施,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说实话我们只知道灵界的次元炮被自爆了,而且幽助奇迹的没有受伤,他的运气一向好的不像话。
幽助回来以后,并没有向任何人描述当时的情景,连桑原也不知道他到底选了什么颜色。
不过,没有伤亡,激进派的底牌也没有了,这件事情总算是圆满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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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
危险解除以后,我在家里的电话记录上看到一个未接来电,不认识的号码。
查看了一下语音信箱,并没有听到什么留言。
说实话,本来这不应该引起我的什么主意。
只是,那个电话的时间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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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
有些东西并不是消失了才能意识到的。
幽助从来不找我喝酒,但是昨天却一反常态,扔了那个他一直投入很大热情的小吃摊,拉着我去了街边的酒肆。
然后喝得烂醉。
他告诉我他那天见到了南野辰,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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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
我把那通不到2秒的空白的留言反复听了一整天。
最后,只能在充斥音响的杂音中,分辨出一声不到0。3秒的短促的叹息。
一直联系着的那些线索忽然断掉了,断的一干二净,不管是人界魔界,都再没有了南野辰的踪影。不管是飞影,躯,还是别的什么妖魔,都再没有了见过那个孩子——就好像彻底消失了一般。
但是说实话我并不相信她会就这么死了,毕竟证据太少了,我从不对没有确定的事情妄加猜测。
幽助也这么想,他大概是单纯靠直觉。
作为一个妖魔,相比起等待来说,想要什么直接去夺更适合我的本性。
而身为盗贼,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找出隐藏的事物。
我有足够的精力去解身上的毒,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找某个迷路的笨蛋。
妖狐,从来不缺乏耐心。
启示
我是藏马,前世是一个妖狐,身份是盗贼。
今世我还是妖狐,不过我有另一个身份是人类南野秀一,有一个孪生妹妹,叫作南野辰。
我的妹妹是一个容易迷路的家伙,有时候即使是从学校到家这种走了几百遍的路走错也会去到奇怪的地方,如果我不去接她,到天黑她也找不回来。
而且她是个笨蛋,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如果没人看着的话,就会胡乱吃东西,乱惹麻烦,还一不注意就会弄一身的伤,生病也只会硬撑着。
她和我长得一样,有深红的头发和碧绿的双眼。
如果你在哪里见到了她,请告诉我。
【火影】熊猫驯服记(上)
【怪物!怪物!!】
【好可怕!救我!!妈妈!!】
【离我远一点,呜呜呜!!!】
。
正是傍晚,然而本应喧嚣热闹的小公园里面,此时却是四下一片寂静。偶尔有一阵凉风划过地面,卷起干枯的碎叶,发出一两声低哑的轻响,像在哭泣一般,又像在嘲笑一般。
公园一隅的秋千架上,一个小孩子坐在那里,短小的身躯随着秋千偶尔晃动一下,双脚甚至不伸出去就够不到地面。
柔软的短发贴在头上,如同绒毛一样。可是明明是红色,那颜色却让人感不到一丝温暖,色调晦暗,比起光芒,火焰,或许那个色泽更像是干涸的血液,凝结的伤口。
我爱罗。
这名字意义不明,古怪又拗口,既感觉不到什么善意,也联想不到什么美好的事物——不详,仅有不详罢了。
他的名字叫做我爱罗,是砂忍当前风影最小的儿子。
另一个身份是尾兽·一尾·守鹤的容器。
或者干脆说他是尾兽本身也不为过。
反正所有的人都是这么叫他的。
怪物。
怪物——比起我爱罗,他在更早的时间先熟悉的,应该是这个称呼才对。
诞生之时就杀死母亲的怪物。
无法控制自己力量的怪物。
只能伤害,不能保护,即使伸出手,也只能收获畏惧与拒绝的怪物。
没有自己的朋友,除了舅舅,任何人也不会对他展现任何善意的,怪物。
想到拿着上药,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容,却被惊恐的拒之于紧逼的门外的那个场景,我爱罗又抱紧了自己怀中的玩偶。
周围的沙子感受到他的情绪,不安的沙沙的移动起来——带着某种危险的,不怀好意的杀意。
“……哎?怎么回事?”
附近忽然响起的自言自语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就在距离我爱罗不到5米的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影。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也不知道是何时在那里的,没有惊动起村里砂忍的任何警戒,那个身影就这么出现了——就像本来就在那里一样。
不是砂忍村的成员。
这几乎是不用思考也能够立即得出结论的事情——突兀,太过突兀了,这个人身上的那种氛围和气势。就像是把一株鲜艳的热带植物丢进沙漠,或者将一滴墨水滴在洁白宣纸上一般,格格不入到一眼就可以辨明,连刻意忽视都做不到。
入侵者……吗?
很好。
完全不需要任何训练,我爱罗的危险性与杀戮本能几乎是与生俱来。当别的孩子还在忍者学校思考怎么逃课作弊通过考试的时候,他的手上就已经染上了任务目标的鲜血。
尽管他过于年幼的脑袋还想不清如何交到一个朋友,但是消灭入侵者,是对于我爱罗而言,却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
因为无法睡眠而带着深色眼圈的双瞳此刻因为兴奋的睁大了,脚下的沙砾也因为杀意流动起来。
他伸出手去,向着那个入侵者的方向,于是沙砾铺天盖地的向着那边扑过去。
“死吧。”
沙砾笼罩那人的同时,他握起手掌。
鲜血四溅。
。
发生了什么事?
被压倒在地上,挣扎都不能的我爱罗不可置信的盯着入侵者嚣张无比的笑脸。
四溅的鲜血,不是敌人的,而属于自己。
伸出去的右臂上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汩汩的流着血,附带他从未体验过的刺痛感。对方骨节分明的手卡在他的脖子上,将他死死压在粗粝的地面,甚至微微的陷入沙子中。
“妖魔?人类?不管怎么说,招呼都不打就攻击,可真是相当失礼呢~”
对方眯着眼睛微笑着,嘴角露出尖尖的虎牙。猩红的发丝在初升的月下随风微微摆动着,那种态度,就像在对待什么毫无威胁的玩物。
连心跳都没有快一分,呼吸也平和,就像是刚才的袭击对她根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一般。
我爱罗被卡着咽喉说不出话来,只能转动眼珠。
然后他看到袭击入侵者的地方,此时地上之余一片漆黑,根本都不是□的土地那样的东西——更像是遭受到什么高温,而被烧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