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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两分钟,褚梦蝶终于是控制不住了,带着两枚钻戒的白皙小手在桌子上“锵锵锵”敲了三下。
对面的女人看她,“怎么了?”
褚梦蝶皱眉,“姐,今天姐夫不是去了牧家吗?为什么不带你一起去……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褚落夕敛了敛眉眼,端起手边咖啡喝了一口,神情淡淡,“他已经十五年没有回牧家,牧家的人看到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也不一定拿得准,男人都好面子,他是为了我好……”
褚梦蝶却是不以为意,“姐,你就会为他找借口,你知道么?男人啊,都是犯贱的,你越是这么宠着他,由着他,他们越是不将你放在眼里,尤其是姐夫这样的优秀多金又帅气的,H市多少名媛闺秀们私下谈论的白马王子啊……你要是现在不抓紧,迟早得被他飞了!”
褚落夕睫毛一颤,端着杯子的手指骨节也是一紧,脑海中,陡然想起昨晚牧宇森唇角的那个伤口,刺得她心里疼。
褚梦蝶又道,“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姐夫的性格也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脾气难把握,喜怒不形于色,周身冷冰冰的,啧啧,总之我是挺怕他的……”
褚梦蝶说完,脑海中浮现出牧宇森的那张沉郁阴森的双眸,身子一个激灵——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至少她褚梦蝶,消受不起!
☆、第21章 我想你了,过来陪我!
褚落夕笑了笑,“你怕他,是因为你不了解他,我陪在他身边七年,陪他度过最让他痛苦的日子,他心底上的脆弱,我比谁都要清楚……”
褚落夕眼波闪了闪,对于往事,她不想去提及太多,那是他的伤,同样也是她的。
“对了,你这次回来,见了你口中的那个初恋了么?”褚落夕转移话题。
“见了啊!”褚梦蝶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我可不像你,我想要见的男人,肯定马上就去见他,就比如我现在想打电-话给他,也不会藏着掖着忍着磨着自己别扭……”
褚梦蝶说完,扬了扬手机,对着褚梦蝶晃了晃,找到一个号码,就拨了过去。
褚落夕垂下眉眼,的确,和褚梦蝶相比,她的思想固执不化,许多事情考虑层面太多,小心翼翼,总觉得这样或许是最好的,但也只是好了别人,苦了自己。
可谁让她爱上的人是牧宇森,她能陪伴在他身边七年,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她清楚明白!
……
牧白的手机再次响起来是那条短信的十分钟后,他以为是秦暖没收到回信打过来的,看都没看一眼就划开解锁道,“大概十五分钟后到家,乖点,等我!”
“呵呵,乖点?等你?牧白,你真是让我伤心……”
对面一个清越却凌冽的女子声音传来,牧白怔了一下,拿起手机看好吗,没存档,想起昨天两个人见面是,她纤长的手指从他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牌,扬了扬后放进自己的包里,勾起红唇问他。
——期待吗?也许我会打电-话给你,但是也许……我在下了你的车后就将它丢在了垃圾桶里,你觉得会是哪一种?
而她现在,是给他打来了电-话?!
“梦蝶,有什么事情吗?”
牧白的目光在车窗外一排排楠木上淡淡扫过,不远处就是一个露天公园,他和褚梦蝶曾经在那里散步,月色笼罩的夜晚,也曾寻求刺-激在草地上打过野战……
闭上眼睛,他拿着手机的手指骨节一点点收紧,即使昨晚说了很重的话,但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被其撩拨,悸动。
“牧白,我想你了,过来陪我!”
褚梦蝶的声音瞬间柔婉了许多,就像一只小手在他的胸口小小抓了一下。
牧白清咳一声,伸手扯了扯领带,对她道,“今天我又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回家,而且梦蝶,我们……”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今晚好吗?我等你电-话,拜~”
牧白还想说什么,对面已经挂掉了电-话,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前面的邢仑微微侧脸,看向车后座上的男人,薄薄的唇抿了抿,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
电-话那头,褚梦蝶挂掉电-话后返回座位坐下,褚落夕看他,“那个男人现在有女朋友了?”
褚梦蝶伸手将手机丢在玻璃桌子上,“那有什么,他们又没有结婚,而且就算结婚了也是可以离婚的不是么?”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知道他心底一直一直,都有我……”
☆、第22章 是她!
秦暖和牧宇森从后院回去时,牧裕隆夫妇和谢柔丽都在客厅,老爷子还在休息,牧白还没有回来。
秦暖之前偷偷发了个短信过去,但牧白没有回。
对于昨天他领口的唇印,秦暖在之后用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自欺欺人,比如,那是他们公司的秘书或者女客户的,因为某种无关暧mei的原因,秘书的唇印沾在了他的领口上……
再或者,就是根本就是她眼花看错了,没有唇印,甚至没有那个电-话,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她该相信牧白的,两个人相识三年,这份感情,应该经得起考验……
“阿森啊,我打过电-话给牧白了,他就在路上,很快就到了!”牧裕隆怕牧宇森多想,帮自己儿子解释了句。
牧宇森不以为意,“不碍事,是我今天来的太冲忙了……对了大哥,我能上楼看看我以前的房间么?额……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牧宇森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量笔挺,俊逸非凡,这让身为大哥的牧裕隆有些感叹年华韶光,转瞬即逝。
当年十五岁的弟弟现在已经长成了俊挺青年,而当年英姿勃勃的他,现在已是身体发福,鬓边添白,垂垂老矣。
牧裕隆笑道,“当然在的,一直都在,保留了十五年,大家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牧宇森不说话,眉眼不动声色的弯了弯,“谢谢大哥!”
牧裕隆叹气,“客气什么……你我是亲兄弟!”
……
四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是牧宇森曾经住的房间,原来的黄色木板门现在已经换成了筑起雕花的红木门,看起来典雅贵气了不少。
牧宇森抿了抿唇,纤长的手指放在门把上的那一刻,他觉得呼吸有些阻滞。
“咔嚓”一声,门被拧开,他轻轻推开,入目的便是一个书桌,以及一张宽阔的大床……
房间里,的确许多东西没有变,但变化的东西也是不少,比如,这张床,比如原来这里没有书桌,再比如,原来地毯的颜色不是这样……
牧宇森抬脚走了进去,目光在四周流转了下,最后落在书桌上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的牧宇森当时十四岁,拉着九岁的牧白站在一个秋千架的前面,笑得很傻气……
他记得,那一年,院子里的桂花开的极好,香飘十里,他看着那个女人踩着桂花的花瓣走来,笑语嫣然,漂亮的凌乱了他的眸子。
她扬了扬手中的相机,对着他和牧白扬了扬眉,“给你们拍照吧,我的技术很好哦!”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说出的话绕在舌尖上,都带着灵动的质感一般,敲在耳膜上,跳跃成一帧帧的音乐,浮动在空气中……
闭上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记不清她的面容了,她被囚禁在时光的囚牢中,所有的悲喜都成了被人背弃的无关紧要,过往经年,终不再被人提起。
伸手,他按了按眉心,将相片放在桌子上,凝眸处,眼里竟不知在何时,浮起一层湿润,灼痛了指尖。
“那个……牧先生……”
清越的女子声音陡然传来,他微微发怔,侧身望去。
——是她!
☆、第23章 那你就是怕我!
秦暖有一些局促,站在门边上,没有再前进。
房间里,宽大的书桌看起来有些年月,旁边一个宽大的书架,架子上摆满了书,而男人的站在书桌和书架之间,长身玉立。
落地窗敞开着,阳光落在男人的肩头,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淡漠的色泽,以至于她竟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有那么一点的,不真实。
她稳了稳呼吸,压抑着内心莫名的异样情绪,再次开口,“牧先生,我是秦暖,是这样,刚才……刚才牧白又来了电-话,说他几分钟后就到,他们让我来喊您一声……”
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回应,秦暖尴尬,“牧先生……”
“喜欢书吗?”
男人打断她的话,声音低低的开口。
秦暖怔住。
“书架上的书,都是我十岁到十五岁之间买的,那段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爱上了看书,所以父亲就给我买了许多……”
他随手抽出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
“I-ca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