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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的晚饭你就全包了吧。”这话他是笑着说的,且笑的明媚,魅的摄人心魄。
秦暖却是笑不出来,细细手指将手中的杂志捏皱,颤抖着手指着牧宇森的鼻子,“牧宇森,我看你就是诚心给我找事,你当我是飞天小女警无所不能,还要拯救你这个饿死鬼的味蕾?”
牧宇森瞄了一眼被自己扫荡一光的杯盘,眯眼说道:“你的手艺能被本总裁看上,你应该烧高香才对,我原本是打算将你升为客房部副经理的,现在我都想让你做餐饮部的经理……”
“真的?”她突然明媚一笑,升值那可就意味着加薪啊,江贝贝说的,这年头什么都靠不住,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最靠得住的还是伟大领袖毛爷爷,这句话,她秦暖也是心领神会,举双手赞同。
“什么真的假的,你要是每日给我做晚饭,我便考虑一下。”他开始抛出诱饵,只等小鱼上钩。
“做晚饭这等小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就是你三百六十五天让我不带重样的,我都能给你别出心裁,每日整出一桌满汉全席来。”秦暖得意的说道,对于厨艺她是精熟于心,一是遗传了母亲那边的优良基因,二就是她曾经为了给牧白准备爱心便当特意去研究过菜谱。
“那你是做经理还是做副经理?”他问,好笑的看着秦暖笑开花乐得脸,他似乎从没有见过她如此开怀的笑着,尤其是最近,在知道牧白和梦蝶都发展到那种地步的时候,他更是觉得她越发冷清,且时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怔愣的叹息。
“你是总裁,你自己决定。”秦暖笑着,心里兴奋的不得了,看着牧宇森的神情,倒是觉得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却伸手一拽,她惊呼一声跌落进他温热的怀里,他在她耳边轻笑说道:“如果可以,我想让你做我的……”脸贴着脸,热气喷洒,秦暖只觉得自己的脸肯定胀的通红。
“我……我……我还要手势盘子。”她脸庞跳出牧宇森的怀抱,利落的收起盘子,飞快的奔进厨房。
“呼”秦暖捂着胸口,刚才那情形还真是险,低头时便又羞红了脸,只因看到自己的衬衣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被他解开了数颗,淡紫色的胸衣外漏,还有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在叫嚣着什么。
水声开到最大,她不知为何今日竟觉得心神微荡,也觉得今日的牧宇森与往日也有稍稍的不同,她调整自己的呼吸,沁凉的水打在她洁白的脚面上,方才发现自己走了神,竟然水都已经漫过了水槽。
秦暖再走出来时,牧宇森已经不在客厅,二楼的浴室里传出细微的水响,秦暖深吸一口气,转身也上了楼去,刚一走上楼梯,抬眼便看见那人只是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乌黑的短发上还带着未干的湿漉,整个人看上去确实干净清爽。
她兀自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虽然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不短,但是每每面对这样的他的时候,她还是会表现出不符年龄的羞赧。
“我去洗漱,你先睡吧。”秦暖说道,低头与牧宇森擦肩而过,鼻尖嗅到他刚刚沐浴之后散发的清新的薄荷香,这下心神更加清醒了,没能忍住的抬眼看他。
四目相对间,电光石火,她惊恐的从他眼中看见那种叫做***的火热,于是赶紧向浴室走去,以摆脱周身的不自在。
啪,灯光悉数灭了。
牧宇森四下张望,暗咒一声。
“啊!”秦暖惊呼,“怎么突然就停电了,好黑啊,牧宇森……”
“在这呢。”似乎是听出了她的惊慌,寻着她的声音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兴许是附近维修,将电路全都关闭了,估计一会就会好。”他说道,似是安慰,大手摩挲过她的后背,莫名的让她觉得安适。
就那样所在他的怀里,久久不肯出来,最终还是牧宇森将她拦腰抱起,凭着感觉进了卧室。
四下漆黑一片,就连窗外斗连一束光都没有,本就是郊区,建筑物颇少,再加上停电,此处事实黑的令人生惧。
牧宇森将秦暖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下,环抱着那句纤瘦的身躯,“不怕,有我在呢。”
秦暖点头,而他却看不真切,只觉得有一双晶亮的眼睛在注视着他,寻求着保护,不自觉的有加深了抱着她的力道,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灯光亮起,屋内重新恢复光明,秦暖也跟着心情放松了许多,却在对上那一双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眸子的时候,兀自心惊,赶紧挣扎着想要往外退去。
牧宇森却不肯,嘴角邪笑,将她抱得紧紧地,“小妖精,用完我你就想一走了之了,这天下哪有那么多便宜的事情。”
秦暖脸色绯红,“你要怎样?”
“你说呢?”他将问题抛给秦暖,秦暖却更是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更是不敢乱动,因她已经感觉到男人身体某处的变化。
“好久没要你了,今晚就……”牧宇森说道,翻转过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机会。
“不……唔……”她所有要用来搪塞拒绝他的话都已经尽数被他吞掉,粉拳纷纷落在他精瘦健硕的背上,一双星眸像是沁了水,含情脉脉,意乱沉迷间,脑海间有什么在不断翻涌,蚕食着人的理智。
☆、第88章 你是娘炮
直到她的唇被吻的红肿,牧宇森才将她的唇放开,秦暖喘着气,拼命地呼吸,而他却又低头,趁机掠夺她口腔中的更多气息,已然是快窒息了,他却还是意犹未尽。
心中突然滑过异样的情绪,他在想,是不是她曾经也是这样被牧白掠夺她的芳鲜美好,是不是她也曾这样回应牧白的热情,眼底里忽然闪过一道狠戾,加深了唇上吻的力度,越发的霸道,似乎在宣示着,这女子的唇瓣从此只能是他一人专属,而他要拼命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曾经的属于牧白和秦暖的种种势必要尽数擦掉。
翌日清晨,屋内洒下半米阳光,秦暖起身时,那人早已不在,床的另一侧是被碾过的褶皱,却微微泛凉,可见那人走了有一会了,她轻扯唇角,眼底里却是化不开的忧伤。
“秦暖,清醒一点,难道你就真的被他虚假的温柔给蛊惑了吗?”她拍拍自己的脸,又想起昨夜停电时那温暖的怀抱,她有些许的感激。
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她有黑暗恐惧症,若不是他将她抱在怀里,昨晚那一段时间,她必定会崩溃钿。
秦暖下床,“噗通”一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下面传来的疼痛,让她冷汗涔涔,“牧宇森,你个天杀的禽兽。”
适才那一些感激全被这身体的疼痛驱散,她再一次扭正自己的思想,牧宇森那个人就是个衣冠禽兽,道貌岸然,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人人得而诛之……秦暖把所有能想到的词都给牧宇森用上,却依旧咬牙切齿,颤抖着双腿愤愤地走进浴室。
有句话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匝。
果真,秦暖被镜子当中的自己下了一条,那从脖颈根处一直到自己的胸口处,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密密麻麻,就连手臂都被殃及,原本白璧无瑕的肌肤,就这样被这斑驳的痕迹覆盖,实在令她懊恼。
清晨八点半,秦暖准时走进办公室,进门便迎上徐开明那双锐利的小眼神。
“怎么了,一大早便这么勾魂摄魄?”秦暖好笑的问道,将咖啡放下,也递给徐开明一杯。
“谢了,亲爱的!”徐开明接过咖啡,依旧对秦暖放射万丈光芒。
“亲,不要放弃治疗!”秦暖摇着头拍了拍徐开明的肩膀,最近,徐开明是越发的不正常了,而秦暖猜想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最近刘淑娴没有折磨他……
“暖暖……”突然徐开明嘴一撇,眼角弯弯,委屈的竟像是要哭了一般。
“被谁欺负了,你就直说吧,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最起码我还可以从精神上鼓励你。”秦暖说道,喝着咖啡,眉眼明朗的笑。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惨?”徐开明哀叹,颓唐的靠在椅子上,却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咂巴着嘴,甚是享受的样子。
“能吃能喝,那便是没事。”秦暖笑道,“不过看你这个样子你应该是遭遇什么感情伤害啊。”秦暖学大师掐指一算,“嘶,莫不是你最近相亲一直无果?”
他点头,“更惨的是,你知道我昨天碰到的相亲对象是谁吗?”
秦暖摇头,“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是刘淑娴……”
“哦,那你至于像现在这样吗?”秦暖不解。
“若是放在平常肯定不会是有问题,可是……昨天我们都喝多了……”徐开明说道。
“啊?”秦暖一惊,俯身在徐开明眼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