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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属兔,到今年整整28岁!
再回去的路上秦暖一直打量着手中的这条白金项链,她想了很多很多,从她和韩子遇最初初相见,相知,到后来的相离,再相见,再到如今的分离。
人生有太多的舛错,也有太多的聚首和分离都是我们所预想不到的,于是这些离奇的遇见和悲伤的分离就填充着我们苍白的一生,使人生有了姿采,也有了滋味。
后来秦暖想起了那个关于13岁时她讲给韩子遇的笑话:
很久很久以前,一只白兔爱上了一匹白马,于是有一天白兔趁白马睡着的时候高高的跳起吻了白马一口之后撒腿就跑。白马被白兔弄醒了之后很生气,就连忙撒腿追着白兔。白兔跑累了,灵机一动,将毛染灰,假装看报。
白马说:“看到一只白兔吗?”
白兔:“是那只偷偷亲了白马的白兔吗?”
白马:“靠,这么快就见报啦?”
其实这是被秦暖改编过的笑话,其实故事的结局是,白马最后说的是:“我想告诉它,老子爱上它了!”
中午时分秦暖回到东郊别墅,哄着秦然才睡下,便听见手机作死地叫个不停,秦暖看也没看手机上的署名便拿着电话说道:“牧宇森你还有什么事情最好一次性说完。”
“不是啦,是我啊亲爱的。”江贝贝拿着电话无奈地说道。
“哦!”秦暖说话的声音瞬间降低,捏着自己的眉心说道:“大中午的正午睡呢,有什么事吗?”
“没事的话,我敢打扰娘娘您的春秋大梦吗?”江贝贝说道,“赶紧出来,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非得现在说,还得出去说?”秦暖问道,“就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吗?”秦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贝贝生怕秦暖又睡过去,于是连忙说道:“快点的,一点半,老地方,你要是放我鸽子,小心你那一身皮。”说完之后江贝贝就狠心地挂断了电话。
秦暖看着黑了屏的手机一脸的黑心,恐怕江贝贝是迄今为止敢威胁她而又不用自己的生命安全的人了,秦暖叹了口气,不情愿的起床,洗脸,着装。
正午的时候显然要比上午的时候热上很多,秦暖穿了一身蕾-丝套装,上身是白色的裙摆式上衣,下身是一条粉色的包臀短裙,整个人显得及清新又舒服,只是颇不搭调的是秦暖在自己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几乎能遮住她半张脸的太阳镜,手里还拿着一折纸扇在那扇来扇去。
“亲爱的,来的可真早啊。”江贝贝笑嘻嘻的说道。
秦暖十分的不耐烦,撩了一把额前散乱的头发,说道:“说正经的,我还赶着回去午睡呢。”
“呦,什么时候这么嗜睡了?”江贝贝问道,“不会是有了吧?”
秦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当然被墨镜挡着江贝贝根本就感受不到此时秦暖眼睛的杀伤力,江贝贝漫不经心的啜了一口咖啡,说道:“还是把墨镜摘下来吧,别一副随时都想走人的架势,你到底是我多嫌弃和我坐在一起?”
秦暖长出一口气,将墨镜摘下来,手中的折扇也往桌子上一撇,说道:“到底什么事,非要出来说?”
“大事,天大的事!”江贝贝眨巴着眼睛说道。
“得了吧,就你,估计是又和学长吵架了,离家出走的吧?”秦暖说道,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这么苦,果然提神,一下子就清醒了。”
江贝贝笑笑,说道:“还是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件事,就是你让我调查的关于谢柔婉和佟毓婉以及牧宇森之间的事情。”
“哦?”秦暖一惊,放下咖啡杯,凑到江贝贝身边,小声说道:“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江贝贝得意的点点头说道:“有消息了!”话说的十分的可定,然后又看了看周围,果然挑中午的时间就对了,现在这咖啡厅里只有她和秦暖两个顾客,而且现在就连一直在吧台后面的服务员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怎么说?”秦暖问道,有点好奇,有点紧张。
“谢柔丽这个名字你知不知道?”江贝贝问道。
秦暖一怔,而后是面色严肃的点头,说道:“知道,是牧白的姨妈,是谢柔婉的亲妹妹,有个女儿交付甜甜,现在是单身母亲。”
江贝贝点点头,说道:“就是她了,这个谢柔丽不简单!”
“嗯?”秦暖不解,“莫非与她有关,不可能吧,柔丽阿姨虽然看上去确实是个极其能算计的人,但不至于去做什么害人的事吧。”
“其实这个谢柔丽与谢柔婉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两个人的性情完全不同,谢柔婉温婉怯懦,而谢柔丽在年轻的时候极其的又主见,当年嫁给H市的付少锋,可谓是噪声大造。”江贝贝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那个付少锋与当年的钱氏是一样的黑白通吃。”
秦暖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当年的事情很多其实都是谢柔丽叫人做的?”
“嗯。”江贝贝点头,继续说道:“不过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点二逼事儿,谢柔丽当年年轻气盛,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谢柔婉却又是温暖怯懦,顶多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她那点伎俩也就到头了。”
“当年佟毓婉与牧裕隆有染是不假,但谢柔婉虽说是温婉体恤,但是谁能忍受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于是那时候她也爆发过,但是却另牧裕隆更加的反感,甚至要与谢柔婉离婚,若不是牧家老爷子拦着恐怕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江贝贝说道。
秦暖听着冷冷一笑,说道:“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
江贝贝看了一眼满脸厉色的秦暖,知道秦暖又想起了当年牧白背叛她的事情,于是劝慰着说道:“还是那句话,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点二逼事,都过去了,就别再多想了,否则就是对不起自己。”
秦暖点点头,微微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接着说。”说完她便轻轻地搅动着被子里的咖啡,静静地听着江贝贝说话。
“当时谢柔婉在牧家受了委屈,谢柔丽也知道吗,即便现在谢家已经没落,但是再当年,谢家在H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谢柔婉与牧裕隆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也就算了,万不可再被退婚,那样谢家也太丢脸了。”江贝贝说道。
“这件事的错误本就不在于谢家,凭什么要让谢家难堪?”秦暖有些不解。
江贝贝沉吟片刻,犹疑着摇头,又说道:“不管怎样,不行的婚姻总是女方比较吃亏一点吧。”
秦暖点点头,说道:“也对,后来呢,谢柔丽是不是把佟毓婉给修理了一顿?”
江贝贝诧异地看着秦暖,说道:“你怎么知道?”
“在这种狗血的三角恋中,往往受伤害的都是女人,而且谢柔丽肯定是站在谢柔婉这一边,这件事想要得到解决,并且还要为谢柔婉出一口恶气,但又不能动牧裕隆,那就只能把佟毓婉除之而后快了。”
江贝贝点头对秦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全中。不过当年佟毓婉消失的和离奇,在中国出现也只是前不久才回国。”
“嗯,婉妈这个人一向低调,看来和当年的事情是绝对分不开的,照这样看来婉妈的腿上或许也是谢柔丽叫人下的毒手了。”秦暖说道,有些意味深长,心里又是颇多感概,然后叹着气说道:“多少人是被所谓的爱情所迫-害。”
江贝贝听了之后痴痴地笑,说道:“佟毓婉也算是个命大的,没有死,只不过是腿断了。”
☆、第175章 牧家的风流帐
秦暖啜了口咖啡,漫不经心的说道:“难不成还有命短的?”
“嘿嘿嘿……”江贝贝奸邪的笑着,却又笑着笑着觉得有点笑不出来,之后指着秦暖说道:“和你有关。铄”
“啊?”秦暖大惊,“怎么可能?瑚”
“和牧宇森有关。”江贝贝又说道。
“这还差不多。”秦暖咧唇一笑,然后突然皱着眉,神情严肃的问道:“怎么还和牧宇森扯上关系了?”
“呵呵……”江贝贝耸耸肩,说道:“这又和牧家的另一段风流韵事有关。”
“什么?不会吧?着牧家人上上下下还能做点什么?不作死不外遇就浑身难受是怎么着?”秦暖简直气愤到极点。
江贝贝看着情绪激动的秦暖,说道:“那还说不说了,我怕你一激动把桌子掀了。”
“说,为什么不说,着都是反面教材,回去我还得教育我儿子,绝对要从始至终从一而终,不然这得害惨了多少人。”秦暖说道。
“牧宇森是牧家老爷子的私生子!”江贝贝说道。
“什么?”秦暖此时正喝着咖啡,听江贝贝这么一说一口咖啡全都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猛咳了好半天,最后才红着一张脸直起了腰身,问道:“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