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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众人纷纷诧异的说道,却只见谢柔婉脸色苍白,一脸的惶恐和歉疚。
“爸,我突然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我想先上楼去休息。”谢柔婉说道。
牧老爷子点头,“叫人为你端着饭菜上去吧。”
“不用……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谢柔婉说道。
“妈,行不行,我看你脸都苍白的了。”牧白关切地问道。
谢柔婉对着牧白淡淡一笑,道:“没事的,你们大家慢慢吃,我最近就是更年期,总是动不动的精神恍惚,上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没关系,你们慢慢吃,我陪大姐上去。”谢柔丽笑着说道,之后便搀扶着谢柔婉上楼去了。
“好了,我们继续吃饭吧。”牧老爷子说道。
秦暖瞄了一眼上楼去的谢柔婉和谢柔丽,又瞄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镯,微微地锁了眉头,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却又不敢猜测,然而很明显的,就是在众人提到她戴的这个手镯的时候,谢柔婉才变得异样。
谢柔婉和谢柔丽才一进入房间,谢柔婉便惊恐地将房门关上,并且反锁。
“姐,你究竟是怎么了?”谢柔丽不安的问道,“真的是因为更年期吗?”
谢柔婉还没说话,眼泪便率先夺眶而出。
谢柔丽连忙把谢柔婉扶着坐下,然后自己又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谢柔婉的对面,眉头紧锁地道:“姐,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你和我说呀。”
谢柔婉摇了摇头,道:“为什么,为什么又让我看到那‘美人笑’?”
“什么美人笑,你说什么呢姐?”谢柔丽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你怎么就忘了这镯子的来历。”谢柔婉擦了擦眼泪说道。
“怎么,不是说是从山上买下来的地摊货吗?”谢柔丽不解的说道。
“什么地摊货,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那是个货真价实的稀世珍宝,凭我对玉首饰的研究,那明明就是个价值连城的好东西。”谢柔婉继续说道:“更何况,我根本就是见过的。”
“真的?”谢柔丽惊讶万分,“那阿森和秦暖又为何要撒谎?”
谢柔婉摇头,说道:“不难判断,这个那个女人一定脱不了干系,他们可定是那个女人派来报复我的,一定是的。”
“说什么呢,什么女人,又为什么要报复?”谢柔丽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一脸惊恐地谢柔婉,恨不得直接将她的脑袋劈开成两半,好看看这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柔丽,你还记得佟毓婉吗?”谢柔婉拉着谢柔丽的手突然说道,“一定是她。”
“佟毓婉?”谢柔丽的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佟毓婉,佟毓婉……”努力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柔婉,说道:“不会的,可定不会的,她当年都已经被……”后面的话谢柔丽并没有说出来,但是却在自己的脖颈边上用手摆出一个“杀头”的姿势。
“但是怎么解释那个镯子又出现,那是佟毓婉的东西,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日那个女人就是带着那个镯子的。”谢柔婉说道。
“巧合,一定是巧合,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佟毓婉的,姐,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谢柔丽安慰地说道:“我敢保证,真的是巧合。”
“真的?”谢柔婉不禁问道。
“相信我,当时她已经咽气了,我敢保证。”谢柔丽十分肯定的说道。
谢柔婉心里依旧是不安,说道:“但愿吧。”
晚饭过后,牧老爷子将牧宇森一家人留在牧家过夜,而王溪婷需要回新唐会所,所以牧白提出送他回去,而牧裕隆则带着他的爱犬——启智以及自己的小侄子秦然出去遛弯,忘了说一句,就在牧宇森一家去夏威夷前,由于怕启智因没有人照顾而克死空旷的东郊别墅,便把它寄养在了牧家。到如今,启智已经成功的取代了牧白的位置,成了牧裕隆最贴心的乖儿子。
牧老爷子又将牧宇森带回书房,并扬言说现在已经是酒足饭饱定要与牧宇森大战三百回合,当然他老人家指的是将围棋大战三百回合。
秦暖在客厅里无聊地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被来回地按了上百下,秦暖只觉得根本就没个好看的电视剧或是节目,不是千篇一律的秃着半个脑袋的辫子戏就是披着麻袋片子的武打戏。
“呼……”无聊至极,秦暖突然想起在吃饭时有些异样的谢柔婉,于是决定上二楼去看看她。
……
夜色深沉,华灯初上,王溪婷被小冷风一吹,顿时觉得还是穿带裆的裤子会比较暖和一点,她已经就这样在马路边上站了十多分钟,伸着胳膊,可就是拦不到计程车,就再刚才,牧白接到电话,说是有急事,便将王溪婷直接放在了马路上之后他便直接开走了。
“阿嚏!”王溪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抹了抹鼻子喃喃地说道:“混蛋牧白,你就是丢,也得把我丢在能打到计程车的地方啊。”
王溪婷无语望天,就在她准备打电话给悠悠求助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车正快速地向她这边行驶而来,“哔哔哔”汽车是在是聒噪,王溪婷冲着迎面而来的汽车举起了拳头,大有一种你再冲我“哔哔”我就直接凿碎了你的车的架势。
“喂,喂……”在另一头拿着电话喂了好久,而王溪婷却连句话都没说,“在听吗?”
“哦……在在在……”王溪婷赶在悠悠挂断电话之前对着电话说道。
“小姑奶奶,什么事啊?”悠悠一边歪着脖子将手机夹在肩头,一边还要调酒地说道。
“来接我啊,我现在回不去啊。”王溪婷说道,突然发现那辆“蛤蟆”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那走下来的人不是牧白又会是谁。
“不用了,挂了……”说完王溪婷便连忙把电话挂断,看着迎面而来的牧白笑意连连,道:“你不是走了吗?”
王溪婷顿时觉得今晚的星星特别的亮,于是挠着头,扭捏着身子,对迎面走过来的牧白说道:“今天的星星真美,你说是不是?”
牧白听罢,抬头望天,然后又凝着眉毛,不可思议地看着王溪婷,说道:“你说今天的星星美?”
牧白环抱着双臂挑眉,难以置信王溪婷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今天阴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刚才若不是牧白想到山道上不好打车,怕一会儿万一下雨王溪婷被雨淋了,他才不会又折回来。
“你……不觉得吗?”王溪婷开心的说道。
牧白无语加无奈,伸手摸了摸王溪婷的额头,喃喃道:“没发烧啊!”
“哎呦……孤男寡女,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会令人误会的。”王溪婷说道,大嘴都快咧到了耳根子处,低着头做鹌鹑状,细者嗓音说道:“你不是有事吗,怎么又回来了?”
“哦,那件事邢伦说能帮我处理。”牧白边说便打量着王溪婷,“嘶……我怎么觉得今晚的你有些不一样呢?”
“你看出来啦?”王溪婷说道,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佯装迷糊,歪着头说道:“那你说,我今晚怎么就不一样?”
“呵呵……”牧白干笑两声,说道:“以前你虽然是个假小子,但是我看着你像是一个人,不过,今晚你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人妖。”
“什么?”王溪婷爆喝一声,竖着眉毛怒视牧白,接着大喊道:“什么人妖,特么的人妖就不是人呀?”
牧白连忙个摆手说道:“不是,你误会了,此人妖非彼人妖,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不人不妖!”牧白说完还忍不住在王溪婷面前张狂的一阵大笑,而后又指着王溪婷因羞愤而胀的通红的脸说道:“对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才像你,刚才,我都怀疑我面前的人是不是那个整天张牙舞爪的王溪婷。”
“哼!”王溪婷突然觉得心里委屈至极,她努力让自己淑女一点,端庄一点,有情趣一点,还不完全都是为了牧白,而牧白从始至终都没有好好看她一眼,反而还冷嘲热讽的揶揄她。
“真是气死我了,牧白,你这个混蛋……”王溪婷就是王溪婷,就好比那变成了白马的小白龙,说到底,骨子里流的还是龙的血,这样说还是好听的,不好听的说法就是,所谓狗改不了吃屎,王溪婷被牧白三言两语就给打回原形了。
“哈哈哈……好了,不闹了,赶紧上车我送你回去。”牧白求饶的说道。
王溪婷正在气头上,现在休战,她哪里肯依,于是抡着两条胳膊就朝着牧白的脸抓取,嘴里还大喊着:“你再笑,你再笑我就把它撕掉!”却不想,脚下踩到一颗石子,本就不擅长穿十厘米的高跟鞋,这下子便更站不稳了。
牧白眼看着王溪婷犹如小野兽一般扑腾着两只手臂向他扑来,躲闪不及,只得伸手去